我媽之后不斷打電話哀求鄭江回來,其實對于,我已經沒有多話能夠說了,是的事,我最多只能提點一下意見,我為做不了主。
我帶著嘉嘉在那兒住了一段時間后,看到最多的事就是每天打電話給鄭江,打了一遍又一遍,鄭江不接的話,就會歇斯底里發脾氣,砸手機。
我在這里住了最后一夜的晚上,為做了最后一頓晚飯,緒也終于好轉了一點,到達餐桌上時,我坐在對面,脾氣還算溫和說:“吃吧,吃完我們就下去散散步。”
拿起筷子看向桌上的菜,都是吃的,試了一下味道說:“還可以。”
我說:“還可以就多吃點。”
這頓飯吃完后,我沒有急著收碗筷,而是坐在對面靜靜看著我媽,被我盯得的有些不自在,問我:“你看著我干什麼”
我說:“媽,我們母兩很久沒有坐下來聊聊了。”
說:“是啊,是很久沒有坐下來聊了。”
我說:“媽,我給你兩個選擇,我和顧宗祠離婚了,我要帶著嘉嘉離開,你跟我走我就幫你訂機票,如果你不走,就和鄭江好好相著。”
我媽聽到我這句話,忽然驚愕開口說:“什麼你和鄭江離婚了”
我說:“對。”
滿臉不相信問:“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都不和我商量”
我說:“媽,我的事你別管,我現在只問你,是跟我走還是繼續跟鄭江。”
我媽看到我認真的神,大約也是知道我不是開玩笑的,看到我臉后,還無法接我和鄭江已經離婚的消息,從餐桌上起說:“不行,你讓我先消化消化。”
轉就要進臥室,我在后面說:“并且我離開后,永遠都不會再回來,您好好想想,我不會強迫你。”
走到門口的一頓,忽然張開哭著進了臥室,很快房間再次傳來的哭聲,我很安靜的收拾著桌上的碗筷。
第二天早上我將最近住在這里的行李都收了收,我媽從房間出來,一臉憔悴的模樣,開口第一句話就問:“你帶著嘉嘉去哪里”
我說:“國外吧。”
問:“不走不可以嗎”
我說:“全都準備好了,就差你了。”
我媽說:“微我還是不去了吧,國外生活我過不慣,不是媽不愿意跟你走,媽覺得這里好的,沒必要走,我都這麼大年紀了,也不適合去遠的地方。”
我說:“也就是說,你選擇鄭江”
我媽說:“其實這和鄭江沒關系,我只是”
“好了。”我打斷了的話,從包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我媽,我說:“這里面的錢雖然不能讓你大富大貴的過一輩子,可至能夠讓你食無憂,你拿著。”
我發現來接銀行卡的手有些抖,接住后,我再次說:“我不在了,如果實在和鄭江過不下去了,自己拿著這筆錢好好過日子,如果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還有,自己照顧好自己。”
我說完這句話,抱著嘉嘉,拖著行李轉便要拉開門離開,我媽忽然從后面拉住我,哽咽的說:“什麼時候回來”
我說:“你百年之后,我會帶著嘉嘉回來的。”
我將門拉開,抱著嘉嘉出了這扇門,后面傳來我媽無助的哭聲,說:“微,你別走,你陪著媽媽,你在這里陪著媽媽呀,媽媽只有你這一個兒。”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以前強潑辣的慢慢的越來越捂住與依賴,哭的雖然不算,可也不算多,這幾年大約是哭得最多的一段時間,自從和鄭江結婚的眼淚從來沒有過。
其實從開口問要跟誰走時,我就早已經猜到我媽會選擇鄭江,不會選擇我,我和鄭江相比,已經多過依賴鄭江,我不怪,從來不怪,我只希這一輩子能夠平安無恙過完。
我從這里離開后,便帶著嘉嘉回到了自己在這座城市買的一套房子,最近一直著手讓書幫我賣掉,最近房價升了不,應該也可以買不錢。
到達家里后,嘉嘉靠在我懷中睡著了,我將他輕輕放在沙發上,便拿出手機給了顧宗祠一個電話,他很快接聽了,我在電話說:“宗祠,什麼時候我們去辦一下離婚證”
顧宗祠聽了,沉默了一會兒,他問:“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我說:“等離婚證辦下來后,我就走。”
顧宗祠問:“都理好了嗎”
我說:“都差不多了。”
顧宗祠沒再說話,我再次開口說:“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他說:“明天吧。”他這句話剛說出來,他立馬又說:“不,后天。”
我說:“好,后天我在民政局等你。”
到達第二天后,我帶上所有證件在民政局等了顧宗祠很久,從早上九點等到下午三點,他還是沒來,我打了無數個電話給他,他都是關機,可我并沒有離開,而是站在那兒等著,一直到民政局快要下班時,我面前停了一輛車,那輛車停在我面前許久都沒有靜,可我知道,里面的人是顧宗祠。
果然,下一秒顧宗祠便從車出來,他朝我走來,站定在我面前說:“其實我很早就來了,可不知道為什麼我不想讓你看見我,我想看你會不會走,如果你走了,我們就多做一天夫妻,這樣多啊。”
我說:“我們已經多做了一天的夫妻。”
顧宗祠說:“走吧,我東西都準備好了。”
我說:“我也一樣。”
我們兩人一前一后進了民政局,工作人員滿臉麻木接過我們手中的手續,再次確認問我們:“都想清楚了”
我立即回答說:“想清楚了。”
工作人員看向顧宗祠,他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工作人員再次重復一句:“想清楚了嗎”
顧宗祠還是沒有,我輕輕推了一下他,他說:“想清楚了。”
工作人員聽到顧宗祠的確認后,終于開始辦手續,我們坐在那兒等著,等了一會兒,將兩本綠的本子遞給我,便說:“兩位從今天開始已經不再是夫妻。”
我說:“謝謝。”
我和顧宗祠出來后,他站在車門口說:“上來吧,我送你。”
我笑著說:“不用了,我書會來接我。”
“什麼時候走”
我說:“還沒定,大概就是這幾天了。”
他說:“走的時候告訴我。”
我說:“好的。”
顧宗祠上車后離開后,我也攔了一輛車上了車,我從來沒想過自己第一段婚姻會是這樣,甚至是這樣短暫,這樣的下場,十八歲時,我總認為婚姻是幸福的,因為每位新娘在踏婚姻時,臉上帶著向往與期待的笑容,可到達二十七歲時,我才知道,我錯了。
婚姻不一定是幸福的,而我的婚姻很短暫,三年了,一片空白。
房子轉賣出去后,賣了一個可觀的價錢,我在走的前一天聯系了鄭江,還是關于我媽的事,我當天也并沒有和他廢話那麼多,他們之間走到這一步了誰都怨不了,都有錯。
我只是在最后和他說,如果能夠和我媽走下去的話,就好好待他,如果走不下去了,也別太傷,總之請善待。
鄭江聽了,問:“為什麼忽然和我說這些”
我說:“我打算離開這。”
鄭江問:“不回來了嗎”
我說:“嗯,不回來了。”
我見鄭江沒說話,再次開口說:“鄭江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希你看在以前我們的分上,善待我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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