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命一大早就來到這裡。
青龍劍峰,筆直而陡峭,如同一把長劍,刺向凌霄。
一滔天劍意,蘊含在這青龍劍峰的山石泥土之中。
在青龍劍峰最高的峰頂上,建造有一座‘青龍劍宮’。
青龍劍宮,乃是新宗老葉卿的府邸,亦是青龍劍峰的核心之地。
說實話,昨天之前,這座山不青龍劍峰,這府邸也不青龍劍宮,至於以前什麼,已經不重要。
未來只要葉卿還是宗老,青龍劍峰的名稱便不會改變。
青龍劍宮,正有十大殿卿,諸多皇師以及修爲天資卓越的宗弟子,聚集在這裡。
他們,都是上一個宗老留下來的財富。
以後,便歸屬葉卿管轄了。
這裡無主有幾年時間,今日終於有了新的宗老。
今日便是新宗老和青龍劍峰殿卿、皇師和宗弟子見面的日子,聽聞,也是葉卿的收徒之日。
上一任宗老逝去後,青龍劍峰便沒有親傳弟子了。
李天命便站在這青龍劍宮之中,而李輕語則站在李天命側。
高座之上,葉卿正侃侃而談。
新宗老繼位,他必須要立下規矩,嚴明刑罰。
甚至要,服衆。
這一點,葉卿已經做得還可以,他雖然是空降宗老,但大局已定,不服從他的人,至明面上不多。
“這個做袁琿天的殿卿,是不是和師尊有矛盾?”
李天命看向了下方人羣之中,一個高大壯碩的黑男子問。
“是的,袁琿天是這裡最年輕的殿卿,也是上一任宗老的親傳弟子,這裡有很多人都想讓他繼任宗老。”
“不過,師尊實力比他強,還更年輕一些。”
“在最終決選之中,師尊三劍擊敗了袁琿天,才使得大多數宗老,將票數投給了師尊。”
李輕語尊敬、甚至崇拜葉卿。
雖說剛爲師徒,但葉卿當皇師這些年,也經常指引。
“原來如此。”
這袁琿天已經被葉卿打敗了。
要不然,以這袁琿天的份,今天肯定還要發難。
畢竟,他幾乎從小在這裡長大,乃是衆所歸。
“諸位,最後說一句,我雖然剛來這青龍劍峰,但,往後這裡一切,我都會負責到底。”
葉卿站了起來。
“是,宗老!”
袁琿天還算得,現在大局已定,他和其他九個殿卿一起,拜服葉卿。
畢竟,三劍擊敗,他已經沒了脾氣。
有他們擁護,青龍劍峰的宗老之位,已經塵埃落定。
葉卿很滿意,他笑著一下,然後向李天命,李輕語招手。
接下來,到了收徒儀式。
“趁今日大喜,我再收兩位親傳弟子,分別爲首席大弟子李天命和二弟子李輕語。在此,昭告全宗。”
這句話當衆說出口,等於是向整個東皇宗宣告。
從此往後,李天命和李輕語,正式爲青龍劍峰的親傳弟子。
他們的份地位,比起大殿所有弟子都要高。
“把你們青神山弟子的令牌拿出來。”葉卿道。
“是,師尊。”
葉卿收起了舊的弟子令牌,然後將頂級靈礦打造的親傳弟子令牌,付在李天命和李輕語手中。
“好生保管,這可是舉世之中,第一個和第二個青龍劍峰親傳弟子令牌。”葉卿笑道。
他們兄妹兩人,當然好生收好,這玩意兒是份標識,可是好東西。
東皇宗宗主的份,連外門弟子都不會客氣。
但是青龍劍峰親傳弟子份,所有宗弟子,都需要敬畏。
只有四位太一弟子,才能制一頭了。
“宗老,我不服!這兩人,一個境界太低,一個庸碌無爲,有什麼資格當親傳弟子!”
大殿之,忽然傳來一聲不和諧的聲音。
原來,是那袁琿天邊,站著一個瘦小的灰年。
這年雖然瘦小,但是眼睛裡滿是,其氣息厚重,面容強勢,在所有青龍劍峰弟子中,都格外引人注目。
這黑年名爲穀雨,乃是袁琿天的弟子,今年十五歲,已經修煉到了歸一境第六重,不比李鉉辰差。
他本來只等師尊爲宗老,他就是親傳弟子。
他的天資和實力,配的上親傳弟子的份。
可惜葉卿一來,把這一切攪黃了。
“穀雨,閉。”袁琿天呵斥了一聲。
穀雨只能含恨低下頭,但雙拳握,明顯不服。
青龍劍宮,也傳來三三兩兩的聲音。
“穀雨真是可惜了,他本能夠爲親傳弟子的。”
“如果新宗老願意收他爲徒就好了。但,我估計穀雨不會拜師。”
“他是尊師重道之人,認定了袁殿卿。”
“連穀雨都不能爲親傳弟子,新宗老收的這兩位,著實有點難以服衆。”
“那個宗主是最近剛冒頭的,是李無敵的私生子,昨天據說打敗了第九宗老的弟子李鉉辰,很多人當場見了,都非常震撼。”
“他倒是沒什麼好說。據說是五劫迴之。”
“但是那李輕語,不過歸一境第五重,歲數還比穀雨大一歲,委實有點差勁。”
“話不能這麼說吧,很多宗老收他們子孫爲親傳弟子,更差的都有,我覺得穀雨不能爲親傳弟子,主要是他不願意另行拜師。”
“這就沒辦法了。”
三兩言語,雖然說得很小聲,但大概也能聽到。
而且,這代表著青龍劍峰,大多數弟子的想法。
面對這樣的混,葉卿就笑了一下。
他目鎖定了穀雨,問:“年,你覺得他們兩人,沒資格當親傳弟子,是因爲他們不如你?”
穀雨看了一眼袁琿天,袁琿天沒有阻止他說話,他便鼓起勇氣,道:
“是,宗老。”
“沒比試過,你怎麼知道他們不如你呢?”葉卿問。
“所以,穀雨懇求一個比試,證明自己的機會。”穀雨朗聲道。
“你若打敗他們,要另行拜我爲師,不再當袁殿卿的弟子嗎?”葉卿笑問。
穀雨掙扎了一下,他覺新宗老在給自己機會!
親傳弟子的份啊!
但是,他看了一眼袁琿天,袁琿天沒有表,但是這些年,師恩難忘!
他咬牙道:
“不,一日爲師,終爲父,哪怕我師尊不是宗老,都是我一輩子的師尊!”
這句話說出口,很多人讚歎。
恩戴德,不讓師尊難堪,這便是一種魄力。
“你又不想拜我爲師,又想證明你比他們強,豈不是沒意義?你若是打敗他們,只能證明我眼不行,這樣對你有什麼好?”葉卿微笑問。
“這……”穀雨一時間回答不上來。
面對這最年輕的宗老,他還是有點張。
葉卿擺擺手,道:
“年輕人,萬事不要著急,我亦欣賞你的骨氣,你是一個好徒弟,讓我羨慕袁殿卿。”
“但是,我今天不會給你挑釁我弟子的機會。不是我對他們沒信心,而是沒意義。”
“不過呢,相信我,以後你會有見識的機會,你就亮眼睛看清楚,到時候,心服口服,跟他們說一聲抱歉。”
“懂了嗎?穀雨。”
葉卿這一段話,說得極其瀟灑,而且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
人們原本以爲,他要讓自己弟子打敗穀雨,來證明自己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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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偏偏不想去證明。
“宗老,那我等著。”穀雨咬牙道。
“不會太久,‘太一塔’馬上就要開啓了。”
“作爲我兩個親傳弟子,他們兩人都要在五天後,代表青龍劍峰參加‘太一塔爭鋒’。”
“到時候,你且看著便是。”
“穀雨,他們的對手,不是你。”
葉卿一句話,引起了不喧譁和低語。
太一塔爭鋒?
李天命來之前,可完全沒聽說過啊。
而且,五天之後就要舉行?
他疑的看著葉卿。
“宗老,名額就這樣確定了?”袁殿卿問。
“不然呢,太一塔爭鋒的參與者,必須要親傳弟子。”
“每個宗老有兩個名額,我就兩個弟子,難道我棄權不?”
“而且,穀雨也不願意當我弟子,去挑戰太一塔啊。”
葉卿笑道。
“好吧。”
袁琿天確實沒辦法。
他建議過穀雨另行拜師,但是穀雨一筋,這是他的原則問題。
不過他知道,和全宗比較起來,穀雨的天資不算如何出。
就算參與太一爭鋒,未必會有收穫。
“既然如此,我希他們兩人表現不要太差,不要丟了青龍劍峰的面子吧。”袁琿天道。
他的話,是整個青龍劍峰的擔憂。
青龍劍峰剛剛組建,而其他三十三主峰的宗老,都有好些親傳弟子,都指引好多年,個個都是絕世天才。
讓李天命兩人去爲青龍劍峰征戰?
沒有收穫很正常,沒所謂。
就怕丟人現眼。
“是啊,太一爭鋒,那是何等場合?”
低聲的議論,又如蒼蠅一樣,在這青龍劍宮響起來。
這也說明一個真相,葉卿初來乍到,要降服這羣人,定然還需要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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