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知看到大家吃得開心也很高興,還蹲下來和們一起聊天,想多了解一下們的口味。
突然,一道囂張的聲音響起:“這攤主在哪?”
姑娘們很生氣,難得可以和小郎君閑聊這麼久,居然被打斷,對方態度還這麼不好,們都用不善的目盯著來人。
南知知站起,“我是攤主。”
那兩個穿著家丁服的人不屑地打量南知知,“跟我們走一趟,我們王爺和夫人要見你。”
南知知蹙眉,王爺?
桃花連忙站了起來,湊近南知知耳邊,低聲道:“小郎君,他們是趙王府的人。”
趙王?趙辰他那渣男爹?
那兩個家丁很不耐煩,手就要扯南知知,“趕跟我們走,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姑娘們看他們態度這麼惡劣,就要上前理論,被南知知攔下,“你們先回去吧,我跟他們走一趟。”
“小郎君,我們留下來幫你看住東西。”
南知知點點頭,“多謝。”
兩個家丁帶著南知知到了趙王府會客廳,里面早就坐著一男一。
男人看上去四十多歲,眉眼和趙辰有些相似。
子就比較年輕,一副溫婉可人的模樣,笑盈盈地看著南知知:“這位就是西坊賣糕點的小郎君嗎?長得真清秀。”
被強行帶來這里的不爽,加上對趙辰的同心,讓南知知對這兩人沒有半分好,火力全開,開啟了尖酸刻薄模式。
“你是王妃?”
楊萱兒眼里閃過一瞬間欣喜,喜歡別人認同才是這個王府的主人。
但很快收斂起來,連忙擺手,道:“我不是。”
南知知語氣嘲諷:“我想也不是,如果是王妃的話,怎麼可能會做出這麼不得的事,居然讓下人強行把平民百姓帶回府。”
楊萱兒心里惱怒,但表面卻蒼白著小臉,楚楚可憐地看著趙王。
趙王安地拍了拍楊萱兒的手,他眼神犀利地看著南知知:“你這是什麼意思?”
南知知扯起一個惡劣的笑:“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不知道?沒事,你很快就會知道了,我的客人們肯定已經去衙門告狀了,說不定明早你就可以聽到史參你一本。”
南知知想得沒錯,在被帶走后,那些姑娘們紛紛回府去告狀,不在府里當差的就去衙門敲鼓申訴。
楊萱兒心里暗罵那兩個下人不會做事,居然給捅了那麼大的簍子,聲音弱無助:“我們只是想問問你愿不愿意來我們府里做廚子,沒有強迫的意思,小郎君你誤會了。”
南知知嗤笑一聲,“你還想當王妃呢,你怎麼不把王妃綁起來問問愿不愿意把位置讓給你?”
楊萱兒幾乎抑不住心里的怒火,這個不識好歹的賤民。
趙王用力拍桌子:“你好大的膽子。”
南知知毫不懼:“沒你大膽,都敢縱容下人威脅迫平民百姓了,現在看起來還想對我用私刑。嘖嘖嘖,看來趙王正直的傳言,也不過而已。也對,自己府里的事都理得一團糟,還能指你有多好。”
趙王被氣得口直起伏,“你、你——”
“我勸你還是趕放我走,我要是在這里掉了一頭發,你都能被廣大人民群眾唾棄。”
楊萱兒輕拍趙王的背,“王爺,別生氣,不值當。”
趙王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指著鼻子罵過,他剛要開口喊下人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拖下去關起來,管家就急匆匆地走了進來,附在他耳邊低語:“王爺,衙門的胡大人來了。”
趙王看著南知知的眼神晦暗不明,半晌才開口道:“讓他進來。”
胡宋進來時冷汗直冒,剛剛一堆人跑到衙門告狀,說趙王府強行把一個攤主帶走了,就連他的夫人和兒都跑來找他,讓他趕把那攤主帶回來。
他不能不顧民意,只能著頭皮來趙王府要人。
“下見過王爺。”
趙王語氣很不好,“起來。”
胡宋頂著力開口:“不知趙王找這位小郎君所為何事?方才有許多人來衙門告狀,要下將人帶回去。”
趙王無論如何都不想放過南知知,他沉沉開口,“這人對本王不敬。”
南知知冷哼:“哪句?是說你強行帶我來,還是說你寵妾滅妻,府里一堆破事?這些都是真話啊,你出去隨便找個人問問都能知道。還是你喜歡自欺欺人,沉醉在自己是個正直王爺的謊言里?”
趙王目像毒蛇一樣鷙,他把茶杯摔在胡宋旁邊,“胡大人,你聽到了嗎?這還不是對本王出言不遜?”
胡宋心里突突直跳,這個小郎君怎麼回事,怎麼偏偏往人心窩子里捅刀,他想帶出去都不了。
他側過想對南知知使眼,讓別再火上澆油,就見那小郎君從脖子掏出一樣東西,在他面前晃了晃,邊挑釁地看著趙王,邊對他說:“胡大人,你看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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