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懸疑推理 生死追緝 第三十三章警察,不許動!

《生死追緝》第三十三章警察,不許動!

警車呼嘯著停靠在了夏朗剛才上車的地方。他推開車門跑了幾步,卻始終沒有見到陳妙言的影子。夏朗無助地四下張,時間過去了差不多十分鐘,這段時間陳妙言會去哪裡呢?

此時,韓笑也下了車:「夏隊,陳律師不會真的有事吧?」

被潑了一的紅油漆,上的白子染紅了,我擔心遇到……」夏朗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了不遠的甜水井衚衕發出了一聲子的呼喊:「救命啊!」夏朗幾乎是本能地拔跑去,這一刻,他渾鉚足了力氣,如同上了發條一般。

韓笑見狀,喊了一聲:「穆奇,看好嫌疑人!」也跟了上去。

甜水井衚衕很深,只有幾盞昏黃的燈泡勉強維持著線。夏朗跑出去了四百多米的距離,忽然看到了一個人正在和什麼人拉扯。這個人正是陳妙言,而對面和他拉扯的那個人,看不清楚長相。

夏朗急忙跑了過去,可與此同時,他還沒跑上兩三步,就見那人舉起了一把明晃晃的刀,沖著陳妙言刺下去。夏朗大喝一聲:「警察,不許!」

那人刺下去的刀子生生停在了半空中,看樣子他像是往這邊張了一眼。

「夏朗!」陳妙言沖他呼救。

可是行兇的人也只是看了一眼,他的肩膀抖了一下,像是發出了一聲冷笑,手裡的刀子再次舉了起來。夏朗大駭,他左右看看,抄起了路邊一隻缺了兒的板凳,向對方扔了過去!

那人手裡的刀尖距離陳妙言的小腹僅差了幾公分,卻聽到了耳邊的風聲,他剛扭頭,便被夏朗擲來的板凳砸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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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朗趁這時候已經跑過來了,兇手來不及下手,只好從衚衕的另一個方向逃了出去。夏朗跑到了陳妙言的邊:「你怎麼樣,沒事吧?」陳妙言懼怕之下,一下子抱住了夏朗,嚶嚶啜泣,渾劇烈地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雖然玉在懷,但現在可不是兒長的時候。恰巧韓笑也跟上來了,他見到陳妙言抱住了夏朗,一時間怔住了,還懷疑自己眼花了。「笑,留在這裡保護陳律師!」說完這句話,夏朗就力分開了陳妙言,狂奔而去。

雖然耽誤了一點兒時間,但夏朗追出了衚衕口后,還是看到了那個人影。此時,他正往東邊逃竄。夏朗一咬牙,追了上去。

這時候還沒有到深夜,這一帶行人也很多。兇手不管不顧地撞開了行人,出了一條路。夏朗大聲喊道:「警察,全部都讓開!」這兩個人一前一後,展開了追逐。旁邊的一對兒看得脈噴張,那個孩兒還拿出了手機拍照:「這是在拍電影嗎?」

兇手回頭看到夏朗和他的距離越來越近,乾脆一轉,跑到了機車道上。晚上,車流如織,這裡又是離火市的主幹道之一。夏朗也沒有想到,這個兇手竟然不要命了!

興許真的是命好,他跑過了四條車道都沒有遇到一輛車。夏朗不能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他一咬牙,也翻越過了護欄,朝著兇手的方向追上去。可是這邊的雙車道剛跑了一半兒,一輛車就狂摁著喇叭駛來。

你媽的,不要命啦?!」司機大聲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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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朗卻顧不上這些了,他只能一步不停地追上去。

一輛離火市本地牌照的麵包車,司機正在隨著音樂晃裡還哼唱著俗難耐的歌詞。正在這時候,隔離帶里突然衝出來了一個人。嚇得司機高:「我的媽呀!」急忙踩下了剎車。隨著刺耳的「吱——呀——」,驟然停止轉胎和路面產生了劇烈的,以致於胎都冒出了陣陣青煙。

可是這一切,都沒能阻止這場車禍的發生。那個人和麵包車來了一次親的接,整個人飛了出去。司機嚇得了,他連忙下了車查看況。那個人趴在地上一也不,就像是沒了呼吸一樣。撞出去了五六米,別說是個人了,就算是頭牛,估計也得傷得不輕。不料,司機剛剛走到了他邊,那人一下子從地上爬起來了。他的表很痛苦,罵了一句:「他媽的……」只是聽他的聲音,似乎是憋住了一口氣,不上來。

「兄弟……你……你沒事吧?」司機此時正在心求告滿天神佛,保佑這個小夥子平安無事。

被撞的正是夏朗,他想要重新振作去追兇手,但是已然辦不到了。兇手已經逃離了他的視線,不知所蹤。他拿出了手機,撥打了韓笑的電話:「笑,人來,在這一帶展開搜索,千萬不能讓兇手跑了!」

司機一聽這話,嚇得魂兒都沒了。他開始以為夏朗人來是要「收拾」自己,可是聽到後來,卻更加心懼了,原來這是一個警察!撞了警察,這能有好果子吃嗎?他趕扶住了搖搖晃晃的夏朗:「警察同志,真的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他都要快哭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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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朗卻揮了揮手:「沒你的事……是我突然衝過來的……你……你走吧!」

司機這才鬆了口氣,趕開車離開了這塊是非之地。

很快,刑偵支隊的人就趕到了,夏朗給他們安排了任務。他覺很不好,雖然說自己被車撞倒了,還能爬起來,但是被撞的部位很疼,不知道是不是骨折了。

「你……你沒事吧?」陳妙言坐在了車裡,外面有警察保護著。夏朗搖了搖頭,他捂著自己的傷口:「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那孫子。」

「夏隊,葯!」曹妤剛才知道夏朗被車撞了,去買了一些消腫散淤的藥

夏朗接過來,忍痛道:「謝了,你去和他們一起搜捕嫌疑人。」「是。」

曹妤離開后,現場只留下了一名警察。夏朗拉開了自己的T恤衫,扶著車,對同事說道:「來,兄弟,幫我抹一下藥。」

那名警察擰開藥瓶,將藥水倒在了夏朗被撞的肋部,手塗抹。

「啊!」夏朗忍不住了一聲,「輕點兒輕點兒……啊……是真他娘的疼啊!」

「我來吧。」這時,陳妙言竟然下了車,從那名警察手裡接過了藥水。那名警察也知道自己笨手笨腳的,見夏朗沒有異議,只好說了句:「那麻煩你了。」

陳妙言將藥水倒在了自己的手心,然後兩隻手掌對著了一下,等到手心發熱后,才慢慢地抹在了夏朗的肋部。

當陳妙言的玉手剛剛到他的,夏朗忍不住抖了一下。

「怎麼,很疼嗎?」

「不……不是,有點兒涼。」夏朗有點兒害地說道。

只是,這種冰冰涼涼的覺,不知道是藥水的特,還是陳妙言的手給他帶來的覺。

「應該沒有骨折,只是撞青了一大塊。」陳妙言順帶著檢查了一下夏朗的傷勢。夏朗聽后,苦笑了一下:「這是我最失敗的一回,明明那孫子就在眼前,卻偏偏讓他給跑了!」

陳妙言沉默了一陣兒,說:「對不起……這……這都要怪我……」

夏朗聽到滿懷歉意的話語,心中一,說道:「怎麼能怪你呢?那種況下,你能很勇敢地和他搏鬥,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像你這麼不要命的警察,我還是第一次見。」

「是嗎?難得你對警察沒有偏見。其實有很多像我這樣的警察,比我優秀的也很多啊!」

陳妙言似乎不想說下去了,說了一句:「好了,葯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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