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懸疑推理 生死追緝 第二十五章顏色的含義

《生死追緝》第二十五章顏色的含義

而夏朗再也沒有回答陳妙言的問題,反而是巧妙地將話鋒一轉:「在哪裏?」

陳妙言見他不答,也沒有追究,只是帶頭走出了電梯。夏朗見狀,乖乖跟在了後面。

這裏的格局跟普通的大學教學樓沒什麼兩樣,走廊兩邊是一個個的房間,門板上鑲著豎長型的玻璃。夏朗因為好奇,過玻璃觀察了一下幾個房間,大多是畫室。有的教室里,還有學生在上課。

兩人來到了一丁字形走廊,陳妙言只是左右張了一下,確定了房間號碼后,就毫不遲疑地敲了敲右手邊的一道門。

「請進。」裏面有個聲音傳出來,聲如洪鐘。

陳妙言推門進去了,夏朗跟在了後面。

這是一間三十餘平米的小屋子,一張漆皮斑駁的老式木桌,靠著東邊的牆放著,棗紅的椅子上坐著一個老人,年逾花甲,頭髮花白,戴著一副老花鏡正在看手裏捧著的文件。他的後是一個綠的鐵皮柜子,裏面的東西滿滿當當,開了櫃門,從柜子裏了出來。

臨近辦公桌,放著兩三把塑料凳子。

老人見到陳妙言,摘下了老花鏡,打量著他們二人:「請問你們找誰?」

陳妙言的態度很恭敬:「尤教授你好,我陳妙言。」

尤教授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恍然大悟的樣子:「哦——是老楚介紹來的,對不對?」

陳妙言微笑著點了一下頭,楚先哲正是的授業恩師。

「坐坐坐。」尤教授熱地招呼二人坐下,然後站起來拿過了水壺,給二人倒上了水,「我這兒太了,茶葉也剛巧沒有了,你們還得恕我招待不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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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教授你太客氣了。」陳妙言不愧是大律師,說話得,儀態萬方。

尤教授看著夏朗:「這位是……」

「尤教授你好,我夏朗,是市公安局的。」

一聽說對方是公安局的,尤教授稍微愣了愣。他不解的目看向了陳妙言。

陳妙言解釋說道:「是這樣的,尤教授。因為最近我市發生了刑事案件,可能要藉助到您的專業知識,所以才來找你請教的。」

尤教授說:「原來如此,我看了前不久的新聞,好像是穿紅子的孩兒被人殺了,是這件事嗎?」

夏朗點了點頭,補充了一句:「還有一個穿著紫子的孩兒……也遇害了。」

尤教授詫異道:「怎麼,還有一個嗎?」

陳妙言用手機翻出了新聞,拿給他看。尤教授看完后,連連搖頭:「老了,我真是老了。信息接收都這麼慢了。」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問:「那你們想知道什麼呢?刑事案件方面我可不如你們呀!」

「尤教授,是這樣的。之前據警方的分析,這個兇手似乎對於紅子有特殊的癖好,但是不明白為什麼在第二件案子中,他將目標換了穿著紫子的。您能幫我分析一下紅與紫的聯繫嗎?」

尤教授聽完了夏朗的困,說道:「其實兩者的聯繫不是很大,紅是三原之一嘛,加上藍就會變了……不過我聽你剛才講述,好像這個兇手是為了滿足心理某方面的需求,是這樣嗎?」

「嗯,目前我們是這樣看的。」

「從心理層面上來講,紅代表的是熱烈、衝,給人造明視效果是最好的。比如說紅綠燈,我們在大霧天出行也能很清楚地看到紅燈。這也牽扯到了紅的另一層含義,就是警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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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問題,陳妙欣已經說過了。夏朗只得又問道:「那紫呢?」

「紫是尊貴,這在東西方的含義都是一樣的。比如說,現在的日本皇室,仍舊以紫為尊,這也是到了我們中國唐朝時期的影響。在那時,三品以上的服全都是紫,四品是深紅,所以才有了紅得發紫這個語。」

這些信息,陳妙欣早已提到過了。夏朗只想了解得更深一些,他問道:「尤教授,有沒有更深層次的解釋,比如說兩種代表的含義,或者是能夠給人帶來哪些心理暗示?」尤教授想了一會兒,說道:「如果說心理暗示的話,每種都有不同的結果。紅給人的心理暗示是最衝擊力的,剛才我說過,是熱烈和警示。但是紅也有弊端,比如說,它容易給人帶來煩躁的心理緒。我們不妨想像一下,如果我們的面前出現了一大片均勻的紅,沒有其他的,那麼我們會有怎樣的覺?」

坐在夏朗邊的陳妙言微微皺了皺眉頭,看得出來,很不舒服。

尤教授看到的反應,笑了。

「紫呢,會是什麼效果?」夏朗急切地問道。

尤教授更是神地一笑:「既然你問到了,那我直言不諱好了。紫代表的是暗示。」

這樣的一個答案,無論是夏朗還是陳妙言,都很驚訝。

尤教授則繼續說道:「紫代表的神、尊貴,這兩點就能夠給大多數異帶來暗示的心理。比如說,有的人有傾向,喜歡異高高在上的覺。那麼,尤其是穿上紫后,明顯是可以調雙方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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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妙言聽到這樣的話后,雙頰微紅,一雙眸悄悄打量著邊的夏朗,想看看他有什麼反應。可夏朗只是低頭沉思了片刻,他說道:「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紅代表著毀滅和,而紫代表著?」尤教授點點頭,笑著說道:「完全可以,我剛才沒有提過紅代表,你卻悟出來了,你的天賦很高啊!紅確實可以代表,比如說紅玫瑰,或者是紅的禮品盒,這些都能贏得對方的好。」

夏朗接著問道:「尤教授,我想請你從你的專業上分析一下,為什麼兇手從鍾於紅轉變為了鍾呢?」

尤教授想了片刻后,說道:「心理學不是我的專長,但是如果從剛才我們分析的心理暗示層面來講的話,這個人可能已經陷了一種癲狂的狀態。他原來期待好的,現在則更加世俗地追求,所以才改變了目標。」說完后,他又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只是瞎猜,不能作數的。」

離開離火市院,夏朗在回去的路上一直沒有說話,始終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冥思苦想。陳妙言問:「想到什麼了嗎?」

夏朗搖了搖頭,他指了指前面:「停在前面,我下車好了。」「夏隊長,這可是你的車啊!」陳妙言提醒他。

夏朗這才想起來,今天是自己開車帶陳妙言過來的。他不笑了,看來自己太過於專註案了。

「我在前面下車好了,你回去的路上可要小心一點兒,千萬不能一心二用啊!」陳妙言千叮嚀萬囑咐。

不料,的話剛說完,夏朗的肚子就不爭氣地咕咕。他恍然想起來,一大早晨就接上了陳妙言來院,還沒有吃飯呢。

「要不……一起吃飯好了。」夏朗說道。

陳妙言沒有拒絕。

在路邊的一家包子店,兩人要了兩屜包子、兩碗粥,邊吃邊聊了起來。

「這個兇手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夏朗的筷子夾起了一隻小籠包,說:「是個變態,這一點不用說的。」陳妙言忽然笑了。

「你笑什麼,我臉上有東西嗎?」

「不是不是,我是在想,幸虧你現在沒朋友,要不然……可能像前兩次那樣,為兇手下手的目標也說不定哦!」

夏朗聽完后,輕輕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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