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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追緝》第十七章你不是看他不順眼嗎?

夏朗不顧眾人吃驚,他又沉半晌,說道:「也許我的表述不準確,兇手其實還是有目標的。」

「紅子!」韓笑第一個反應了過來。

夏朗點點頭。

坐在了工位上的杜志山卻冷笑了兩聲:「要真是這樣的話,乾脆把服裝店的老闆砍了,那多省事啊!」

夏朗卻說道:「綠河殺手,大家都知道吧?他在20年間殺害了49名,這些害人的份大多是失足、吸毒者、流浪人員以及離家出走的人……所以他才自我宣稱殺人是為了凈化環境。他在心理上患有嚴重的偏執狂,認為自己是替天行道。」

「夏隊,你的意思是……尹明瑤這件案子的真兇,對紅子有特殊的癖好?」曹妤納罕問道。

「三個害人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唯一的共通點除了別之外,就是扎眼的紅子。」夏朗指著卷宗上那件染的紅子說道。

搖了搖頭:「可要是這麼排查的話,難度也太大了。離火市上百萬人,有紅子的何止兩三萬?」

曹妤深以為然:「嗯嗯嗯,我還有一條紅子呢。」

夏朗看著照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在苦思冥想著什麼。

「夏隊,要不我們找一個同事試試,看看能不能把兇手引出來?」穆奇一邊說,一邊打量著曹妤。氣得曹妤瞪著他,要不是有夏朗在場,估計立刻就要手了。

「行啦,暫時我們沒有目標,總不能遍地撒網吧?還是等等看,適當的時候再用這個辦法也不遲。」

簡單的小規模會議就這樣結束了,夏朗找來了一份離火市的地圖,標註出了三件案子發生的地點。這三個地點除了足夠偏僻,也找不出什麼共同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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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律師,有人送了一封信,是給你的。」吳鑫楠敲開了陳妙言辦公室的門,將信件放在了的案頭上。

陳妙言正在快速敲打著鍵盤,眼睛盯著顯示,來不及看上一眼便說道:「好,先放在這裡吧。」這幾天為了一件case忙昏了頭,一直都沒有休息好。很快,手邊的咖啡杯便空了。直到打完了這篇稿子,才起重新煮了一杯咖啡。

將重新接滿的咖啡杯放在了桌上,陳妙言才看到了這封信。信封是那種老式的牛皮紙,只有正面有一個紅的框框,沒有任何的字跡表明是何人寄來的。打開了信封,展開裡面的信紙,卻看到上面有這樣一句話:「陳妙言,你喪盡天良,不得好死!」這上面的容是列印出來的,沒有筆跡。

作為時常接到大案子的律師,陳妙言對這種恐嚇信早就見怪不怪了。不過聯想起了前不久被人報復的事本能覺得是對方仍舊不肯罷休,卻也沒有放在心上。陳妙言將信紙挼一團,丟進了垃圾桶。

兩個小時后,終於將一片冗長的文章打完了,這是有關於對方公證證據的總結以及上庭時需要提出的問題。陳妙言心滿意足地深了一個懶腰,端起早已涼的咖啡喝了一口。

前幾天一直在醫院忙著照顧沐卿悅,耽誤了許多工作。好在今天都完了,拿起了手機,給沐卿悅發了一條微信,問在幹什麼。

沐卿悅回答說,剛剛和主治醫生流過了。醫生說三天後就可以出院了,幸虧沒有傷到要害。

而陳妙言勸說道:「不要急著出院,最好再安心靜養一陣兒,這樣也有助於傷口的癒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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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卿悅則十二分不願:「不要,我現在憋在病房裡,都快要瘋了。」

陳妙言正想再勸勸自己的閨,突然,岑熙開門闖了進來:「妙言,有好消息!」

陳妙言被他嚇了一跳,嗔怪道:「為什麼不敲門呢?」其實心有點兒反岑熙這種冒冒失失的行為。

岑熙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有什麼事就說吧。」

岑熙忙不迭地說道:「你知道這個消息后肯定會非常高興,我剛才聽人說,夏朗昨天去相親,竟然把自己的相親對象給抓起來了!」

陳妙言皺眉道:「就這個?」

「對啊!」岑熙很不理解,「你不是看他不順眼嗎?他這次丟了這麼大人,你應該高興才對呀!」

陳妙言聽到他的話后,頓時有所醒悟。對呀,如果是以前的話,陳妙言一定會幸災樂禍,可是現在是怎麼了呢?聽到這件事后,非但沒有高興,反而很生氣。生氣夏朗和楊小雅分手后,竟然這麼快又去相親了。

仔細一想,這樣的想法有點兒稚,甚至是蠻不講理了,可是陳妙言卻控制不住自己的緒。對岑熙冷冰冰地說道:「好了,我知道了,如果沒有別的事了,你就先出去吧。」

岑熙不明白自己哪裡做錯了,為什麼陳妙言聽到這個消息后,忽然對他是這種態度。他只得悻悻說道:「那好吧……那……那你先忙好了。」

下午五點,律師事務所的人下班了。陳妙言本來能早點兒回去的,被事拖住了。乘電梯下樓,此時正是下班的晚高峰,裡面人很多。陳妙言站在了最外面靠近電梯門的位置。這時,忽然聽到了後有個男的說道:「哎,你以後可注意點兒,不要穿紅子上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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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的看起來像是他的同事,撇了撇:「我又不是你朋友,穿什麼服礙你什麼事了?」

那男的說道:「不是啊,你看這個,新聞上都說了。離火市最近出現了一個變態,專門搶劫強穿紅子的,你要是了,可以穿啊。反正你又不是我朋友,我不攔著你。」

的氣得打了一下他。

大概是這個話題調了大家的緒,轎廂里的所有人都議論起了這件事。「真的,我今天下午也看到了這條新聞,我回去得把自己的紅子全都扔了。」

「先別扔啊,誰知道你扔的時候會不會遇到那個變態呀!」

「你別嚇我!」

「我看你還是先留著吧。」

……

很快,電梯到達了地下停車場,陳妙言拿出手機,一邊翻找著新聞一邊朝停車場走去。小聲嘟囔著:「該不會又是那個死變態搞出來的吧?」這時,突然鈴聲大作,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原來是岑熙打來的。

接通后,岑熙問道:「妙言,你在哪兒呢?」

「我現在開車去醫院。」「卿悅的傷怎麼樣了?我陪你一起去看看吧。」

「哦,不用了,現在需要靜養,以後再說吧。我先不跟你說了。」陳妙言掛斷了電話。原以為,和岑熙開始往後,就會漸漸淡去那個人在心中的影子。可是後來才發現並非是這樣的,當一個人可以在你的心頭刻下他的名字的時候,那是無論如何都抹不去的記憶了。

自從和岑熙在一起后,始終進不了「朋友」的角。兩個人至今最親作也只是拉拉手而已,岑熙曾經過念頭想要吻,卻都被陳妙言心的本能避過去了。這種勉為其難的,談得真的很辛苦。

陳妙言到了醫院后,坐在了病床邊,卻很說話。沐卿悅像只麻雀似的嘰嘰喳喳,也只是偶爾應付一兩句而已。

「親的,你怎麼了?」沐卿悅看出了閨有心事。

「沒什麼。」陳妙言勉強笑了一下。

「還沒什麼呢,都寫在你臉上了。你看,這裡、這裡、這裡,還有這裡……」沐卿悅指指點點的眉、眼睛、鼻子、,「全都寫著你有心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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