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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追緝》第七章他們是來錄口供的

市公安局的會議室里,燈很暗。投影儀反覆在白幕上播放著兩件刺傷案案發現場的照片,偌大的會議室中,無一人說話。所有的警察都正襟危坐,只有遙控輕輕發出的「咔咔」聲。

照片放完了,曹妤打開了燈。首先由痕檢科的李忠柳發言:「這就是我們在現場的況,雖然提取到了幾枚鞋印,但目前還無法肯定是否屬於犯罪嫌疑人。」

付如丞接到消息后也是連夜趕來,急召開了這個案分析會。他說道:「兩名傷者的況呢?」

韓笑回答說:「第一名傷者趙雲蓮,23歲,是離火市師範大學的學生。因為準備考研,所以租住在了事發現場的那條尚書巷裏;第二名傷者沐卿悅,25歲,是一家瑜伽館的老闆。據我們所掌握的況來看,這兩個人並不認識。」

付如丞沉思了片刻,見再無其他人發言,他問道:「小夏,說說你的看法。」

夏朗聞言,說道:「雖然兩名傷者不認識,但是我認為兇手的目的是很明確的,他的目標是年輕的。」

杜志山喊了一句:「你憑什麼認定這兩件搶劫案是同一個人做的?」

「這兩件案子有三個相似點。第一,被搶劫的害人都是年輕的;第二,案發時間都是在晚上,至於案發地點就更有意思了,雖然看似偏僻,但是臨近熱鬧的街區。比如說,尚書巷的旁邊就是飯店,常年生意火,很多人進進出出的。至於從紫雲府這條小路出去,也會看到很多小區的居民,在小路的東南方向,就是一個居民健的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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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夏朗指著投影儀放出的案發地點的兩張草圖,說道:「一般的搶劫案,離繁華的街區越遠越好,歹徒往往選擇偏僻的地點下手。可是這兩起案子中的犯罪嫌疑人卻反其道而行。」

杜志山不服氣,說道:「萬一是巧合呢?」

夏朗並沒有放在心上,他說道:「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是我們不要忘了一個關鍵點。昨天第一起案子發生的時候,我是聽到了害人的呼救,然後馬上跑過去的;而今晚發生的這起案子也是一樣,在廣場健的人聽到了沐卿悅的呼救聲,也在第一時間跑了過去。」

杜志山還想提出一點質疑,付如丞打斷了他,問夏朗:「還有其他的嗎?」

夏朗說道:「還有一點是很奇怪的,兩名害人所穿的服——全都是紅子。」

「夏隊,你的意思是……犯下這兩件案子的嫌疑人是同一個人?」

夏朗很鄭重地點點頭:「而且……還是一個執著於某種原因,甚至心理變態的一個人。」

所有人駭然。

天亮了,躺在了病床上的沐卿悅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周圍映眼簾的,是一片雪白的景象:白的天花板,白的牆壁,以及白的床。的眼神緩慢地移著,直到看到了邊一臉焦急的陳妙言,才有了些許彩。

陳妙言看到了醒來的沐卿悅,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在這裏整整守候了一個晚上,哭了不知道有多次了。「卿悅,你……你終於醒來了,我這就醫生來。」陳妙言手按響了床邊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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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卿悅死裏逃生,看到陳妙言也忍不住哭泣起來:「妙言……我……我……」嚶嚶啜泣,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

醫生聞訊趕來,檢查過後對陳妙言說道:「病人的況很穩定,但是不宜緒激,最好還是靜養。吃的方面嘛……盡量不要吃發,清淡為主。」

「謝謝,謝謝你醫生。」陳妙言再三道謝,聽到醫生的話后,也輕鬆了許多。

送走醫生,再次回到了病床邊。沐卿悅問道:「這件事……沒有告訴我爸媽吧?」陳妙言悄悄失去了眼角的幾滴眼淚,說道:「放心好了,我知道叔叔阿姨不好,不忍心讓他們從那麼遠的地方趕過來,所以還沒有說呢。」

沐卿悅說道:「那就好……」

正在這時,敲門聲響起。陳妙言起去開門,卻看到了夏朗,他的後還有那個韓笑的警。陳妙言為一個法律工作者,自然知道他們來這裏的目的。什麼都沒有說,閃開一條路讓兩人進了屋。

沐卿悅看到夏朗后,出了一個笑容。只是煞白的小臉上不見一,這個笑容看起來也有些勉強。

「好點兒了嗎?」夏朗站在床邊問道。

沐卿悅說道:「謝謝你來看我。」

夏朗還沒有說話呢,陳妙言就對自己的好友說道:「卿悅,你不要天真了。他才不是來看你的呢,他們是來錄口供的。」說完,看了夏朗一眼。

夏朗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對沐卿悅說:「沒辦法,公事公辦,我得替你報仇啊!」

沐卿悅隨後便回憶著說出了事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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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沐卿悅與陳妙言從酒吧回來后,兩人便打了一輛車回家。陳妙言先送沐卿悅,到了紫雲府,沐卿悅就下了車。當時已經晚上十點多,將近十一點了。沐卿悅抄了一條近路,從花園的小路斜過去就能到達自己家樓下。

平時,都是走這條路,什麼事都沒有。而昨晚,沐卿悅剛走到了一半兒,突然覺得後有人跟著自己。沐卿悅邊走邊聽,果然聽到了清晰的腳步聲。回頭去,只見一個黑影撲上來,一隻大手捂住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抵在了嚨上。只聽一個男人的聲音惡狠狠地說道:「別喊,敢喊的話,老子要了你的命!」

沐卿悅嚇壞了,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幾乎來不及反應。加之周圍的環境很暗,本能地讓人心生出了恐懼的心理。沐卿悅「嗯」了一聲,表示願意配合這個人。

對方搶過了的包,挎在了自己的肩上,他說道:「服!」

沐卿悅沒有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可是那人很快就用一種威的口吻說道:「服!老子服!」說著,他手扯住了沐卿悅的紅子。沐卿悅拚命掙扎,「嗤啦」一聲,紅子被扯開了一道口子。

沐卿悅驚得大,而就是這一聲,徹底激怒了對方。那人著刀子,刺了沐卿悅的腹部,沐卿悅大了一聲救命。歹徒刺傷了沐卿悅后,就馬上逃掉了。

夏朗問道:「你有沒有看清楚這個人的樣子?」

沐卿悅搖了搖頭,說道:「當時周圍很黑很暗,看不清楚。」

高呢?」

沐卿悅想了想,說道:「大概……和你的高差不多,比你稍微矮一點兒。」

夏朗點點頭:「還有其他的顯著特徵嗎,比如說他跑步的姿勢,或者是拿刀的手……」

沐卿悅忽然覺得頭痛裂,的表有幾分痛苦,閉上了眼睛緩緩說道:「想不起來了……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看到閨痛苦的樣子,陳妙言有幾分不忍心,說道:「夏朗……現在剛剛醒來,你們能不能以後再問?」

夏朗點點頭,他十分諒沐卿悅此時的心剛剛才死裏逃生,從一場噩夢中醒來,此時又要去回憶那恐怖的一幕。這無疑是將即將癒合的傷口再次撕裂,淋淋地展示給大家看。

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那今天先到這裏吧。」

兩名警察從病房裏出來,韓笑問道:「夏隊,就這麼回去嗎?趙雲蓮一直沒有醒來,沐卿悅可是唯一的目擊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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