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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追緝》第五十九章五年前的血案

「這全都要怪,既然跟我在一起了,就不應該去想別的男人。竟然想通過我,介紹丁天雲給認識。騙我說,以前見過丁天雲,只要幫引薦一下就好了。可我很清楚,就是拜金就是想認識丁天雲,把我給甩了!」

夏朗搖了搖頭,他輕輕嘆了一口氣,拿起了桌上的卷宗,從裏面找出了一張照片:「宋博義,你抬起頭來看一下,這是我們當初在肖灄的家中拍攝的。你仔細看牆上的照片,這一張就是肖灄和丁天雲的合影,他們之前確實是認識的。」

本以為宋博義會覺到悔恨,可是他只是冷笑了一聲:「哼,那又怎麼樣?那種賤人就該死!那一天下午,是我在酒店。於是我來到了肖灄的房間中質問……」

宋博義摁響了肖灄所在房間的房門,肖灄看到是他,急忙將他拉進了屋子裏:「怎麼樣,你有沒有去找丁天雲?」

宋博義沒有說話,只是看著

肖灄很生氣,剛剛拉著他的手一下子甩開了:「你沒有照我說的去辦,對不對?」

宋博義終於開了腔:「你為什麼要去找丁天雲,我對你不好嗎?錢對你就那麼重要嗎?」

「你說什麼呢?」肖灄很生氣,「我跟你說過一百遍了,我現在需要錢,需要很多很多的錢。我市裏的房子都賣掉了,只有丁天雲可以幫我!」

「所以你寧可委屈自己,陪丁天雲上床是不是?!」宋博義厲聲喝問。

「博海,你想多了,我怎麼會是那樣的人?」

肖灄的這句話,只因為在開頭加上了宋博海的名字,宋博義徹底被激怒了。他們每次纏綿的時候,只要肖灄輕聲喚著宋博海的名字,都猶如一顆顆的子彈,進宋博義的膛。他的滿腔怒火被這兩個字徹底點燃了,氣上涌,他一把手掐住了肖灄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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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灄兩隻手徒勞地掰著他的手指,劇烈地咳嗽,掙扎著出「他」的名字:「博……海……」

宋博義兩隻眼睛充,他拿起了桌上的一隻大理石工藝品,狠狠地砸向了肖灄的腦袋:「我不許你,不許你,不許你啊!」他每喊一聲,那件沉重的工藝品便會重重地捶打肖灄的頭部一次。打了多下,他也不知道。只是當他停下手裏作的時候,倒在地上的肖灄早已沒有了呼吸。

宋博義嚇壞了,他知道自己殺了人。他先想辦法清理了現場的跡,然後把自己上的跡全都洗乾淨了,給宋博海打了一個電話,讓他馬上來酒店。

宋博海不明白為什麼。宋博義只說是自己臨時有事。弟弟並沒有起疑,來到了酒店裏。就這樣,沒有人會懷疑,五年前殺害肖灄的人,會是一直在後廚忙碌的宋博海。

宋博義在酒店的房間里躲到了晚上,把所有的跡都沖洗乾淨,這才想著要離開這裏。他想要搬肖灄的,後來發現太重了,他拽不。於是,他去廚房找了一把長刀,一刀一刀地將肖灄的攔腰砍斷。

在酒店這麼長時間,他雖然廚藝不,但是也耳濡目染地學會了用刀的方法,剖開一,對他來說並不難。

五年前,薩奇爾酒店剛剛立不久。走廊中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安裝攝像頭。這無形中,為喪心病狂的宋博義提供了便利。

做完了這一切后,宋博義再次沖刷跡。而後才背著上山,分兩次進行了拋。在放下后,他覺得這樣並不能算是自己的「傑作」,他要讓死後的肖灄發揮更大的價值,起到震懾那些拜金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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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宋博義又拿出了刀子,豁開了肖灄的,把擺得很怪異。他要讓所有人都看到,讓所有人都害怕!

夏朗聽后,沉默了片刻,問道:「你殺肖灄,是覺得拜金,但你為什麼要殺藍珂呢?」

宋博義笑著說道:「因為,也是個壞人!」

藍珂從住薩奇爾酒店后,就顯得很高調,每天都纏著酒店的工作人員,詢問五年前肖灄遇害的詳。這讓宋博義一度覺到了害怕。有一晚,他和弟弟宋博海在喝酒的時候,宋博海無意間說出了藍珂在查這件事,還問到了他。

宋博義一下子張了,手抓住了弟弟的胳膊:「有沒有查出什麼來,你是不是跟說什麼了?」

宋博海覺得哥哥力氣太大了,疼得他吸了口涼氣:「啊,你輕點兒啊。我能知道什麼啊?來找我問,我就實話實說嘍,說什麼都不知道。」

宋博義聽到這話,慢慢地鬆了一口氣,不過他的神之間還是有著的擔憂,眉宇間始終不得舒展。

宋博海看出了貓膩:「哥,你咋了?」

宋博義冷冷說道:「兄弟,以後那個藍珂再來找你的話,你一定要說什麼都不知道,行不行?」

宋博海何其聰明,他突然張大了:「哥,難道五年前的案子……」他知道自己的哥哥打小就有小病,可是沒想到他居然會去殺人!

宋博義並不承認:「你……你不要瞎猜了。」

可是宋博海與自己的哥哥朝夕相,他只是看到宋博義的表便猜到了一些端倪。「哥啊,我們是親兄弟,只要你一個表,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你是不是真的殺人了,你是不是殺了肖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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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博義著說道:「我是沒辦法,我真的是沒辦法啊!全都是那個人在我,全都是他的!」五年前,他沒有害怕,但是當五年後弟弟問起了這件事,他居然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后怕。

「那你也不能殺人啊!」宋博海恨鐵不鋼地說道。

宋博義拉著弟弟苦苦哀求:「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可是那個人……那個該死!都過去了五年了,警察都沒有查出來,只要你什麼都不說,我會沒事的。兄弟,我可是你的親哥哥呀,你幫幫我好不好,求求你幫幫我!」緒激的宋博義撲通跪在了弟弟的面前。

這樣一來,反倒是宋博海嚇壞了,他連忙攙扶起了哥哥:「哥,你這是幹什麼啊,你快起來,快起來啊!」他扶住了緒幾乎崩潰的宋博義,於心不忍地說道:「這件事我可以替你瞞著,但是……哥,殺人不是小過錯啊,這件事就爛在我們兄弟的肚子裏,誰都不能說!」

「好,誰都不說!」宋博義拭著眼角的淚痕。天真的宋博海絕對沒有想到,就在他皺著眉頭為這件事發愁的時候,宋博義的出了一令人不易察覺的獰笑。

過了幾天,一個中午,宋博義去薩奇爾酒店繼續以弟弟的份出現。他滿意地巡視著餐廳,這種覺是最令他的。他可以一聲令下指揮所有人忙碌。如果是接一場婚宴的話,從餐飲部到營銷部,所有人都要聽他的指揮。這裏,是他的領地;他,是這裏的王。

「宋廚,請等一等。」後有人在他。

宋博義回過頭去,見到了藍珂朝他跑過來。

藍珂說道:「宋廚,上次你說過的,有一些很重要的事和我說。」

宋博義心中一凜,難道是弟弟出賣了自己?不過他很快冷靜下來了,他的腦子裏飛速轉著,說道:「我在附近發現了一地方,可能是肖灄五年前遇害的現場,只是我不敢肯定,你要不要去看看?」

「好啊!」藍珂聽到這個消息,一下子變得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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