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懸疑推理 生死追緝 第三十章難道夏朗也失蹤了?

《生死追緝》第三十章難道夏朗也失蹤了?

一口氣跑到了路邊的田地里。幸虧麥子早就被收上來了,要不全都被他踐踏了。肖畢竟是快六十歲的人了,眼看夏朗和曾斌兩人越追越近,他逃跑無,乾脆就地一躺,捂著自己的左來回打滾兒:「哎喲喲,我不行了,不行了,我的心臟病犯了。快點兒,快點兒送我去醫院啊!」

夏朗和曾斌追上來,站在他邊。看到肖這副醜態,兩人相視一笑。夏朗笑道:「看不出來啊,這麼大把年級了,力還不錯,就是演技差了點兒。」

曾斌把手銬拿出來,「咔咔」兩聲,銬在了肖的手腕上。肖只覺得自己的兩隻手腕有一銀針般的寒意刺過來,瞬間傳到了大腦。他急忙跳起來:「幹什麼,你們這是幹什麼?我又沒犯法,憑什麼要銬我?」

夏朗不耐煩地說道:「行啦行啦,喊什麼喊?沒犯法你跑什麼啊?」

低下了頭,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我……我以為你們是來討債的呢!」

「還敢胡說!我們都說了是警察了,你跑得更快了。」曾斌氣不打一來。

還在強辯:「那……那誰知道你們是真的假的啊?我當然得跑了。」

夏朗拿出了警證,在他眼前晃了晃:「好,現在就讓你看看我們是真的假的。」收起了警證,他對曾斌說道:「聯繫附近的派出所,我們得找個讓他說實話的地方。」

曾斌應了聲:「好嘞!」拿出了手機撥打電話。

「等等,你們要帶我去哪兒啊?我告訴你們,我可有心臟病,萬一有什麼好歹,你們得負責……你你你,你們得賠償我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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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心臟病?」夏朗冷笑,「在賭桌上吆五喝六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心臟病發啊?廢話,跟我們走!」

陳妙言和陳妙欣在外面玩到了下午三點多,這才回酒店。陳妙欣在路上還一再跟姐姐確認:「你真的不是在等夏朗嗎?」

「唉,」陳妙言輕嘆,「你好煩啊,說了多遍了?」

陳妙欣笑了:「那好吧,我們回去后就退房,回市裏好了。」

「啊?」陳妙言詫異地看著妹妹。

陳妙欣則說道:「既然你不是等夏朗嘛,我們也沒有必要留在這裏啦!」

「可是你的……」

「哎呀,放心吧,老姐,過去了這麼久了,我的病早就沒事了。現在我神好得可以打死一隻老虎!」陳妙欣雙臂上舉,做了一個健員亮出肱二頭作。

陳妙言沉默著,雖然上不承認是在等夏朗,可是一想到要離開這裏了,心中瞬間被一種空虛包圍了。薩奇爾酒店有什麼好的?發生過命案,還「鬧鬼」。可是就是不想離開,到底是為什麼呢?就連陳妙言自己也說不清楚。

回到了酒店,陳妙言走到了前臺:「你好,1919房間今天下午退房。我們先上去收拾行李,一會兒就下來。」

前臺接待很意外:「可是……陳士,我們已經過了退房的時間了,您要是現在退房的話,我們會加收半天的房費。」

陳妙言笑了一下:「沒關係,一會兒我們就退房。」正要轉離開,大堂經理忽然走了過來:「你好,陳士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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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妙言點了點頭:「有什麼事嗎?」

大堂經理有點兒局促:「是這樣的,陳士您應該和夏隊長很吧?我見你們在一起的。」

陳妙言問道:「夏朗?」

「對對對,就是他。」

「說吧,到底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們的客房服務今天早上去打掃房間,發現夏隊長不在。我們也查過了,夏隊長的房間是今天到期了,想問問他續不續住。」

陳妙言說道:「這種事,你直接問他就好了嘛。我給你他的電話。」

大堂經理則苦笑道:「夏隊長留過手機號,可是本打不通。」

陳妙言聽后,便用自己的手機撥打了夏朗的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聲音:「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之間,陳妙言竟然有了一不好的預。在十餘天之前,藍珂不也是這麼消失不見的嗎?難道夏朗也失蹤了?

酒店外面的藍天,突然被西邊過來的一片烏雲所籠罩,接著,響起了一道驚雷。

夏朗在審訊室里,把卷宗摔到了桌子上:「肖,說說吧,你兒和丁天雲的那張合影哪兒去了?」

子,腦袋扎著,嘟囔了一句:「我不認識什麼丁天雲。」

夏朗拿著肖的手機:「你知道什麼大數據時代嗎?打開你的手機,十條新聞里有八條都是有關於丁天雲的。還有你的搜索記錄,也都是這些。你跟我說你不認識丁天雲?照這麼看,你不但認識他,而且還特意搜索過有關於他的新聞,是不是?」

驚出了一的冷汗,他還在狡辯:「那……那麼有名的人我當然知道了。可你們說我認識他,就太冤枉我了。我一個平頭小老百姓,怎麼可能和這種人認識呢?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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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不認識你,但是認識你兒啊!」夏朗拿出了那張照片,「這是你兒在離火市那所房子的主臥,這牆上掛滿了照片,看見這張沒有?裏面的人不用我介紹了吧?」

只看了一眼,便重新低下了頭。

「肖!」夏朗猛地一拍桌子,「抬起頭來!說,這張照片哪兒去了?」肖說道:「我真不知道啊,這些東西都是我兒收拾的。誰知道把這張照片放在哪兒了?」

「你還說謊!」夏朗說道,「相框一共有二十四個,每六個摞了一摞兒。每摞的相框大小都一樣。這說明了什麼你知道嗎?」

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你兒很珍惜那套房子,當知道那套房子不再屬於了。一定是邊哭邊整理的。每一樣東西都整整齊齊地放好了。我今天翻那隻紙箱的時候,其餘的三摞相框,全都是六個一組,最上面的相框有清晰的淚痕。可是唯獨最後這一摞相框,只有五隻!而且最上面這隻相框乾乾淨淨。你兒和丁天雲的合影很看重,所以放在了最上面。但是現在卻不見,到底哪兒去了,說!」

隨著最後一個字迸出,夏朗又大力拍了一下桌案。嚇得肖。他抬起頭來說:「我……我把它賣了,我需要錢啊,我……要去賭啊。賭博得有本錢吧?」

夏朗冷笑了兩聲:「肖啊,你別看我年輕,我審過的犯罪嫌疑人可不了。打死也不承認的人海了去了。但像你這麼不會撒謊的,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呢。你告訴我那照片賣了多錢?」

「五……五十。」

夏朗這次真是笑了,他笑肖的無知:「和丁天雲合影的人不知道有多,這種照片隨便上網一搜多得是。憑什麼你能賣50?有這發財路子你介紹給我好了,我從網上隨便找些這樣的圖片來賣。別說是中國十大富豪,就算是世界十大富豪的合影我都能找出一大堆來。」

汗如雨下,他急忙辯解說道:「不不不,不是那張照片值錢,是相框值錢。」

夏朗拿起照片來看了一眼:「是嗎,那你告訴我,這隻相框是什麼材質的?」

啞然了,半晌才說道:「我……我不懂,是收這隻相框的人說的。說是……說是好料子。」

夏朗打開了自己的手機,從網上搜索了一番,轉而將手機的屏幕對著肖:「看清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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