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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追緝》第六十一章我真希望夏朗能成為我的姐夫

從審訊室出來后,看著戴鐐銬的孫仕強被押往了另一個方向,消失在了轉角。韓笑由衷地慨了一句:「為了一個那樣的人,值得嗎?」

夏朗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我們不能以正常人的心理去揣度這種人。也許在他看來,正是梁玲害得他家破人亡了。每個人生下來都不是變態,大多是靠後期的生長環境和所接到的人或事決定的吧。」

「夏隊!」穆奇跑了過來,「陳妙言來了,指名要見你。」

夏朗愣住了,隨後他說道:「你和笑你們兩個人把後續工作安排好,哦對了,雖然天下和這件事沒關係,但還是盡量找出來吧,給個警告也好。我先去看看這個男人婆鬧什麼麼蛾子。」

來到了接待室這邊,陳妙言正環抱雙臂,背對著門口,默默凝視著窗外的景象。今天穿了一套白職業裝,小西裝裏面是一件黑的打底衫,傲人的材一展無

夏朗推門進去了,這一次他沒有像往常那樣不正經,而是很認真地問道:「你找我?」

陳妙言轉回來看著夏朗,角含笑:「怎麼,不可以嗎,是不是打擾你工作了?」

「沒有,坐吧。」夏朗讓外面的人倒了杯茶端進來。

兩人面對面坐下后,誰都沒有開口說話。良久過後,陳妙言才低頭問道:「孫仕強……真的是兇手嗎?」

「嗯,剛才他已經招了。他接近你的目的,就是擔心事發,希能藉助你的專業幫他。」

陳妙言苦笑了一下,臉上的表耐人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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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朗安說道:「這件事跟你沒關係的,誰也不知道孫仕強會是這樣的一個人。」

「是我太容易相信別人了。」陳妙言的語氣有些消沉。

「話不能這麼說,好人還是不滴,比如說我!」夏朗又恢復了之前調侃的格。

陳妙言抬起頭來看著夏朗,過了一會兒又低下頭去,彷彿是自言自語:「你不明白我說什麼。」

「喂,你來找我不會只是想跟我聊天吧?我現在可是工作時間啊。」

陳妙言說道:「沒有,我來你這兒,是專程向你道謝的……謝謝你派人保護我的家人。」

夏朗聽后微微一怔,用一種審視的目上下打量著陳妙言。

陳妙言不了他這種眼神,問道:「你看什麼呢?」

「我在想,如果是以前,你一定罵我浪費警力,搞不好還嚷嚷著要告我。這次是怎麼了,難道就因為保護的是你的家人嗎?」

「你……」

「哎哎,別生氣,開個小玩笑。」

其實這種事,陳妙言即便不來也沒什麼。可還是來了,在孫仕強落網后,一晚上沒有睡。肚子裏有很多很多的話想對夏朗說,可是見面后,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只是說了這樣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連都覺得這個理由牽強了。

這一天,陳妙言沒有去公司。離開市局后,就回到了家裏。家中,陳母一直在害怕,臉蒼白。手裏握著的茶杯都抖不停。看到兒回來了,急忙上前:「怎麼樣怎麼樣,小孫真的是兇手啊?」

陳妙言無力地點了點頭。

「哎喲,那他……那他是不是肯定會判死刑啊?他要是待個十年八年,出來后報復我們怎麼辦?不行不行,咱們得搬家……」陳母變得神神叨叨的,哪裏會想到,那個外表鮮、文質彬彬的孫仕強竟然會是連環兇殺案的真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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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妙言安母親:「老媽,沒事的,你不用擔心。孫仕強罪大惡極,不會有好下場的。」

陳妙欣端著切好的西瓜從廚房出來了,說道:「老姐啊,真是老天有眼,要不你就嫁給殺人兇手啦!」

陳妙言還沒有開口,陳母就說道:「哎喲,可不是嘛!都怪我老糊塗,太容易相信別人了。昨晚那群警察來的時候,我都被嚇壞了。」

陳妙欣藉機有意說道:「就是,老姐啊,你得好好謝謝夏隊,人家想得這麼周到。」

陳母問道:「夏隊是誰?」

陳妙欣看著姐姐,對母親說道:「市公安局的刑警隊長嘍,年紀輕輕的,長得還蠻帥的。」任誰都能聽出來話裏有話。

陳母一聽這話,嗓門陡然間提高了:「警察?不行,小言,你知道我們家的況。你找什麼樣的,媽絕不反對,但你絕對不能給我找個警察婿。你爸怎麼沒的,你忘了嗎?」

提起這件事,陳妙言緒變得低落了:「我昨晚沒有休息好,太累了,我先回房去睡會兒。」

回到房間后,將包包隨手丟在了床上,往上面一躺。一雙眸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腦子裏很空,似乎什麼都沒有想;又似乎想了許多許多的事

「老姐,你被人點了了呀?」不知何時,陳妙欣進來了,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姐姐看。

陳妙言被驚了一下,坐了起來嗔怪道:「你個鬼丫頭,什麼時候進來的?」

「都進來好一會兒了,我敲門你沒有聽到嗎?」把手裏的果盤放在了床頭柜上,「剛切的西瓜,你不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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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妙言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陳妙欣拿起了一塊,輕輕咬了一口說:「是不是剛才老媽的話讓你不舒服了?」

「你想哪兒去了?沒有的事。」

「好啦,我們是親姐妹誒,你想什麼我能不知道?」陳妙欣興沖沖地小聲說道,「昨天夏朗第一時間想到保護我和老媽,你就沒覺嗎?」

「什麼覺?」

激,恨不得以相許那種!」

「小丫頭又胡說!」

陳妙欣覺得自己很委屈:「我哪裏胡說了?如果有一個男人肯為我這樣做,我一定得稀里嘩啦,這輩子非他不嫁了。」

陳妙言笑了:「夏朗一開始判斷孫仕強可能會對你和老媽不利,所以才派人來保護的。你不要多想,這是他為警察的職責。」

為警察的職責,那他怎麼沒去想著保護別人呢?我看他啊,一定是對你有意思。」

這一句話,說得陳妙言心如鹿撞:「別瞎說,他是警察!」

「警察怎麼了?我覺得老媽太固執了,老爸都走了這麼多年了,還是放不下那件事。就算以前有仇,也不用延續到我們這一代吧。我覺得,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強扭的瓜就算再不甜,最起碼還解呢!」

陳妙言說道:「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要再說了。我現在心裏很煩,你出去吧。」

陳妙欣嘆了口氣,站起來說道:「老姐,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但是我說一句心裏話,我真希夏朗能為我的姐夫。」

陳妙言忍不住問了一句:「為什麼?」

「因為……太帥啦!有個警察當姐夫也很拉風啊!」陳妙欣開心地笑了。

陳妙言也不笑了起來:「好啊,你別找夏朗當你姐夫了,找他當你的丈夫好了。」

「好,我這就去找他!」陳妙欣竟然認真地說道。

「臭丫頭!」

姐妹倆說笑了一番后,陳妙欣便離開了。陳妙言獨房中,口覺得很悶,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儘管妹妹一再拿夏朗說事,但是陳妙言現在不知道對夏朗是什麼覺,似乎這裏面只有激之激他關鍵時刻出手保護家人,還是激他關照自己?也說不清楚。

陳妙言覺得,這不是想起了自己的父親,想起了在高樓上父親的縱一躍……夏朗在腦海中的形象如同鏡子一般碎裂了。這個死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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