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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追緝》第五十五章一個完美的不在場證據!

「我們就先從今晚開始說起吧。在高新路,我差點兒被你撞到。表面上看來,那條路沒有路燈、沒有監控,路又很窄。發生通事故的頻率非常高。何況你在撞到我之前剎住了車,似乎真不是故意的。可是你說了,你是要去陳律師的家中。」夏朗輕笑一聲,「你住在了北苑區,公司也在北苑區。不管你從哪個地方出發,都沒有必要繞遠經過高新路。你去那裡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想阻止我繼續查案。當然,阻止我的方法就是殺——死——我!」

孫仕強笑了兩聲,似乎覺得夏朗這個論述不可理喻,他笑道:「那我為什麼踩下剎車呢?」

「因為第一,我在小雅的提醒下已經躲到了路邊;第二,你沒有遮擋號牌,這樣的話,小雅就會為目擊證人。你擔心殺掉我,警方很快就會找上來。雖然你那輛賓士是租的,但是警方想要查誰是肇事者的話,應該不難吧?」

「這也證據?夏隊,我勸你看點兒偵探小說,你這樣的推理本站不住腳。」

夏朗反而一笑:「我不是在推理,而是在陳述事實。我當時問你去幹什麼,你說陳律師家中有事,讓你過去一趟。但是我先去了陳律師家中,發現你本沒去過,反而是來到了楊小雅這邊,為什麼呢?」

孫仕強自信滿滿地說:「我既然是從高新路過來的,這裡正好順路嘛,我想來找楊醫生再諮詢一下有關於瀰漫肺部病變的事。」

夏朗搖了搖頭:「你先於我們倆離開了高新路,而我和楊小雅卻先到了這裡,你隨後才來的。這說明了你其實是在跟蹤著我們。你擔心楊小雅說出了一些有關於你的事,我會懷疑你,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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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隊,我路上買了一包煙,不可以嗎?」說著,孫仕強把自己的香煙盒拿出來,並且打開給大家看。除了他剛剛掐滅的那隻香煙。煙盒裡正好剩下了19支香煙。

夏朗卻笑了:「好了,不要再演戲了,我不信你可以躲過所有的攝像頭,只要發現你說的話與事實不符,就足夠釘死你了。」他繼續說道:「至於你為什麼想害小雅,是因為當時給我打過電話。而不巧,電話被你聽到了。小雅。」

楊小雅聽到孫仕強這次來是要殺自己的,害怕得出了一的冷汗,被夏朗這麼一,渾抖了一下。

「你記不記得你那天跟我說過這樣一句話:『你去河北幹什麼呀,是查案子嗎?』」

楊小雅已經想不起來了。夏朗對孫仕強說道:「就是這句話,你斷定了我去了河北。而你也明白,我去河北的目的是什麼,所以你先於我一步趕到了河北,殺害了呂臨中!」

孫仕強聽到這番分析,冷冷說道:「我和呂臨中本不認識,為什麼要殺他?」

「這個,就是我們談到的那個問題了。呂恆鴻!據我們掌握的線索,殺害梁玲的一共有兩個人,就是你和呂恆鴻!」

孫仕強咳嗽了兩聲,背部聳了聳:「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那好,我就把所有的事梳理一遍。首先,你因為垂涎梁玲的,藉助呂恆鴻與梁玲從小認識的關係,打聽出了韋巍這個人。韋巍是和梁玲是青梅竹馬長大的,可惜已經死了。於是你藉助他的份,應聘了雲海間的保安,想要混進去接到梁玲。因為梁玲出臺的價格太高了,本不是你一個小公司的老闆可以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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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你參加了雲海間的花魁大會,一度把價格到了一千萬。雲海間的總經理程萬里很生氣,你被他們打了。我不知道你是通過什麼方法得到梁玲家中的鑰匙的,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麼和結下了梁子。我想一定是有某些原因,讓你起了殺心,決定要殺害梁玲。

「至於呂恆鴻為什麼要跟你一起作案,我覺得,你是答應了他某種好,一個他無法拒絕的條件。隨後,經過我們的調查,我只前往河北梁玲的老家。你知道這個消息后,已經猜到了我會找到呂臨中,於是你快我一步殺害了呂臨中。這也是為什麼我們警方沒辦法找到呂恆鴻出境記錄的原因。而你回到離火市后,知道呂臨中一死,呂恆鴻就為了最後一個線索。他也必須死!

「你將呂恆鴻帶到了高新路臨街店鋪的二樓,一直將他囚在了那裡。隨著我們的排查工作越來越細緻,你覺到了危險。6月27日晚上,7點到9點之間,你在酒里摻了安眠藥,勸呂恆鴻喝下。然後,將他拋河中。完了你第三次殺人計劃!」

「哈哈哈哈……」孫仕強忽然笑了,「夏隊,你的演技真好,真應該給你頒個奧斯卡獎。我知道,你看我追求妙言,你妒忌嘛,所以栽贓我是兇手!」

聽到這句話,屋的人所有的表都不一樣。夏朗的神凝重;陳妙言悄悄低下了頭;楊小雅則一臉的震驚,時而看看夏朗,時而看看陳妙言;趙冰潔則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夏朗笑了:「賊咬一口,骨三分啊!你不用妄圖抵抗了,說什麼都沒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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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仕強輕輕搖著頭:「6月27號晚上……嘖嘖,可惜啊,那晚我在妙言家裡吃飯呢,十點我才離開的。」

陳妙言想起來了,那一晚確實是這樣的。抬起頭來看著夏朗,想聽一聽夏朗會怎麼說。殊不知,楊小雅此時,一直盯著陳妙言看,眼神複雜。

夏朗卻很自信:「唉,這是你最高明的一環。我差點兒被你騙了。我就說一說你的得意之作的吧:首先,我發現呂恆鴻的時候,就充滿了疑。這麼熱的天氣,誰會穿著一黑呢?何況他還戴了一頂黑的帽子;第二個疑點,我今天晚上專門去了你拋的地方,站在岸上,本什麼都看不到,漆黑一片,這就說明了,你是在給呂恆鴻設計『保護』,目的就是不讓人發現他。」

「啪啪」,孫仕強竟然拍了兩下手掌,他口不對心地稱讚道:「彩,真是彩啊!可惜呀,夏隊,如果我不是了解這件事的話,真的可能被你冤枉了。你看過新聞的,那個呂……呂什麼的是在西亭區找到的。高新路是在北苑區啊,怎麼可能飄那麼遠呢?」

夏朗也哈哈笑了兩聲:「這就是你的狡猾之啊!」他彎腰從茶杯里拽起了茶包的線繩,將漉漉的茶包從茶杯里提了起來:「還需要我再說明嗎?」

孫仕強看到這裡,臉一下子變了。

夏朗說道:「紙!我在你囚呂恆鴻的地方發現了一把剪刀。這把剪刀最開始我以為是你用來剪斷繩索的,後來發現並不是這樣。這把剪刀是用來作裁紙刀的,對吧?你用很大很大的紙,做了一艘船,考慮到是晚上,你用的紙是黑的。用這艘紙船馱著呂恆鴻往下遊走,短則三十分鐘,長則一個小時,紙船就會沉沒,呂恆鴻掉進河裡。不管他會不會游泳,醉酒狀態,又吃了安眠藥,肯定是沒救了。而你這個時候,就在陳律師家中。各位,一個完的不在場證據!」

孫仕強長嘆了一口氣,靠在了沙發上。而此時,門突然被撞開了,一隊全副武裝的警察沖了進來。穆奇張地問道:「夏隊,沒事吧?」

「時間剛剛好,帶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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