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聞言眼中閃過一翳,但是臉上卻是笑的無比開心。
“多謝姜曲長了!”劉備說完,便起告辭。
等劉備離開,關羽和張飛也是起來朝姜林拱了拱手,特別是張飛,他張了張,確實什麼也沒說,拍了拍姜林的肩膀就離開了。
姜林看著關張兩人和自己的羈絆值不降反升的時候,角頓時流出了一笑意。
看樣子現在劉關張三人心已經有了隔閡。
這人和人之間一旦有了隔閡,那是極難修復的,更何況姜林知道劉備后來顛沛流離的生活。
也許等下次再相見的時候,就是姜林收服兩人的時候。
劉備從姜林那里出來,并沒有去找區星等人,如果他說服了區星等人還好說,如果失敗了,傳揚出去,豈不是有損他劉備的名聲。
等劉關張走后,姜林也沒有多待,他讓區星等人集齊麒麟衛,然后直接離開了軍營。
他們先是來到安息縣接上華佗與鄧茂等人,此時鄧茂和王大錘在華佗的心照顧下已經醒了過來,姜林依舊讓麒麟衛用擔架抬著他們,然后一路向北,直接朝涿縣的方向走去。
中午休息的時候,華佗看到麒麟衛們在燒水喝,他突然想起一事便問道:
“主公,我觀察您麾下的這些將士都是把水燒開再喝,這里面可有什麼講究?”
看到華佗滿眼的求知,姜林也是有些慨,也難怪華佗能為一代醫圣,單單這副求知,敏銳的觀察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因為這水里是有很多微小的,我們眼看不到的東西,而這些東西有些會讓我們生病,但是當水燒開之后,這種東西就會被殺死,我們的就不容易生病了!”
“是這樣子嗎?”華佗滿臉的疑:“那麼干凈的水里怎麼會有東西?”
“元化,不知你有沒有注意過茶垢?”
“茶垢?有的!”華佗連忙點頭。
“你有沒有注意過本來清澈無比的清水,在燒開之后底部就會有一些茶垢?”
聽姜林這麼一說,華佗頓時就想起來確實如此,他有些激的問道:
“主公的意思是茶垢就是被殺死的那些東西的尸?”
“不全是,我只是聽過這個來告訴你,即使清澈無比的水,它里面也是有一些我們看不到的東西,這些東西有的對我們好,有的對我們就有害!”
“主公這麼說我就明白了!”華佗若有所思的說道。
“其實不單單是水里,就是我們的服上,空氣中,都有很多我們眼看不到的東西,你有沒有注意過,人如果傷了,傷口是有可能發炎的,這些炎癥就是這些小東西引起的,我他細菌或者病毒!”
“細菌?病毒?”姜林的話仿佛瞬間給華佗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他有些驚奇的問道:
“那主公給鄧茂將軍合傷口的時候,把針線什麼的都放在開水里面煮,也是為了殺死那些病毒和細菌?”
姜林頓時滿意的點了點頭,華佗就是華佗,他在醫學方面的天賦是很恐怖的,很快就抓到了重點。
“可是那些炎癥有的時候自己也會好起來啊?”華佗有些疑問的說道。
“我們自己的里面也有很多微小的東西,其中有一種東西做白細胞,他們是我們的衛士,是來守護我們的的。
你可以把我們的比喻一個國家,白細胞就是守衛疆土的士兵,細菌和病毒就是侵的敵人,戰場就是傷口。
當細菌擊敗白細胞的時候,傷口就會發炎,流膿,惡化,當白細胞戰勝細菌的時候,傷口就會慢慢修復!”
聽姜林這麼一說,華佗霎那間恍然大悟,他坐在石頭上開始回憶自己過去十幾年行醫的時候遇到的各種病癥,然后和姜林所說的生水,細菌,病毒一一對應了起來。
華佗是越想越覺姜林雖然只是簡單的幾句話,但是把人的絕大部分病狀都給包括進去了。
看到華佗在沉思,姜林也沒有打擾他,等他們吃過飯之后,一行人便繼續北行,直到三天后,他們才來到涿縣縣城。
姜林并沒有在涿縣城逗留的想法,他直接帶著小八百的麒麟衛朝麒麟山莊的位置走去。
在路過張家莊的時候,姜林看到張家莊要比往年覺蕭瑟許多,莊外的那個難民營也看上去格外的凄慘。
張家莊的莊主張扈還以為是張飛回來了,在幾個家將的陪同下趕來到的姜林前,他左右看了幾下都沒有發現張飛的影,臉瞬間都慘白了些許。
姜林擔心張扈誤會,連忙解釋道:
“張莊主不要擔心,三爺現在好的很,他正和他的兩位義兄在剿滅黃巾軍呢!”
“那你怎麼回來了?”
“我這不是想家了嗎,我就是個沒什麼大志向的人!”
張扈苦笑了一下,然后邀請姜林去莊子里面坐坐,但是姜林借口著急回家給拒絕了。
隨后張扈便有些蕭瑟的往回走,姜林看著張扈那瞬間好像蒼老的背影,有些慨,也為張家父子有些覺不值。
姜林帶著麒麟衛繼續前行,沒多久就來到了麒麟山莊外面,麒麟山莊的人還以為是賊人來襲,嚇得頓時閉大門。
后來知道是家主回來了,廉嘉便連忙帶著莊里面的主要管事出來迎接。
姜林左右看了一下,并沒有發現自己母親和妹妹,不由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娘和小妹呢?”
“回家主,今天城里來了稅,老夫人和小姐正在上院陪著稅!”
“稅?”姜林心中有種不妙的覺,他立馬說道:
“你來安排一下,這位是我請來的大醫師華佗華元化,以后就住上院,我去稅那里看看!”
姜林說完,直接帶著區星就朝上院的方向策馬而去。
上院守門的麒麟衛已經知道是家主回來了,所以直接打開大門迎接姜林。
姜林進了院子之后,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有數十個穿鎧甲的士兵,他們前面正趾高氣昂的站著一個穿綢的家伙,母親和小妹正在一旁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