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所。
氣派的玻璃大門突然打開,夜風裹著寒意卷進來。
兩個加班的助理嚇了一跳。
江源道:“老大?你這麼過來了?”
檢道:“是案子有什麼變化嗎?你給我們打電話就行……”
夜臨沉單手提著外套,反搭在肩上,冷聲吩咐:“把酒柜里的酒,全部搬到我辦公室。”
“啊?”兩個助理愣住,面面相覷。
那酒柜里的酒,是他們平時贏了大case,和客戶或者部小慶用的。
可還等他們細問,夜臨沉已經回了自己辦公室,“砰”地關上門。
很明顯,今天老大有問題!
覺到低氣,他們不敢耽擱,趕拿了酒送進去。
隔著玻璃,他們看見夜臨沉將酒打開,一杯接一杯的喝下。沒有任何旁的東西,就這麼一杯杯干喝。
“他這麼個喝法,會醉吧?”檢擔憂道。
江源白他一眼:“你這不是廢話?老大這個樣子,分明就是來把自己灌醉的。”
“如果他不想去酒吧買醉,為什麼不回家喝?”檢不解:“難道家里有母老虎?”
“你今天是不是有病?老大心里只有工作,連朋友都沒有,哪來的母老虎?”
兩人說話間,夜臨沉已經喝掉幾瓶紅酒。
他搖搖晃晃地起,又開了一瓶。
看著他視線迷茫,已經從開始的杯子,變了對瓶吹。
江源和檢對視一眼。
他這怕不是要把自己灌醉,是想把自己喝死啊!
兩人不敢遲疑,趕推門進去。
“老大,你這個喝法不行啊!要不……我們陪你?”
檢話沒說完,就見夜臨沉已經靠著沙發上迷糊過去,只是他手里還地握著酒瓶。
他向來謙和高冷,嚴于律己,什麼時候這麼失態過?
江源愣住:“老大這是遇到什麼難了,把自己喝這樣?”
檢搖頭:“他難不難我不知道,但要是讓他就這里這麼睡一夜,咱倆可就難了。”
“那怎麼辦?”
江源話音剛落,夜臨沉忽然側,“哇”地一聲。
檢眼疾手快,連忙將垃圾桶遞過去。
看夜臨沉吐得肝腸寸斷,江源焦急道:“這可怎麼辦?要不送醫院?”
檢點頭:“行,他喝那麼多,我也怕出事兒。”
兩人說干就干,齊心合力就要把夜臨沉架起來。
“別……別我……”
覺到有人挪自己,夜臨沉立刻睜開眼睛。
即便他已經醉得迷迷糊糊,但在他雙眸睜開雙眼的一瞬,他渾上下的氣勢都發生了變化,整個人瞬間凌厲起來。
江源連忙解釋:“老大,是我們。你喝多了,我們送你去醫院。”
“醫院?不、不,我不去醫院。”
夜臨沉嘟囔著推開他們,跌坐回沙發上。
檢無奈,試探道:“那你想去哪兒?要不我們送你回家?”
“回家……對,回家!”夜臨沉閉上眼睛,胡地扯了扯領導:“讓我……讓我老婆來……接我……”
檢和江源同時怔住。
“你剛才聽清老大說什麼了嗎?他真的有老婆?”江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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