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庭用銀行的錢救了傅氏。
傅氏的價大漲,徹底擺了危機。
晚上,有關傅氏的正面新聞層出不窮,江城的電視臺拍到了傅北庭離開傅氏的畫面,他子高大筆直,穿著西裝,上了一輛黑私家車。
畫面跳轉,蘇溪靠在沙發上,著小腹說:“原來救了傅氏的是他。”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外人都以為傅懷誠才是那個和傅羽墨正面較量的人,卻沒想到傅北庭才是背后漁翁得利的黃雀。
現在外面的口風都在傳,傅北庭有人脈,有能力,還是傅家的長孫,傅氏總裁的位置應該由他來坐。
這種口風不會平白無故在江城傳開,肯定是有人被背后引導。
有關傅氏的新聞播報完,傅羽墨面無表的轉臺到財經頻道,似乎對傅北庭的正面新聞并不在意。
“爺,夫人,大爺來了。”劉媽走進客廳通報。
蘇溪抬頭,正好看到傅北庭走進來。
上一次去傅家給傅北庭把脈的時候,他人還躺在床上,只能由人攙扶著,勉強走幾步。沒想到短短半個月,傅北庭居然可以自己走了。
“他這個人還有毅力的,能在這麼短的時間里,正常行走,一定是做了大量的康復運。”蘇溪暗自在心里判斷著。
傅北庭和傅羽墨一樣,都繼承了傅家的優良基因。
形好,個子又高,關鍵是他那張臉,和病著時那副憂郁淡漠的面孔完全兩個樣子。
果然男人能站起來了,整個人都充滿了自信。
“羽墨,聽說你從國外回來了,我過來看看。”傅北庭說完,目轉向蘇溪,謝道:“我的病能好,多虧了你。”
蘇溪笑了一下,“堂哥客氣了。”
傅北庭站在離蘇溪不到兩米地方,很認真的說:“是真的很謝你,不然我這輩子都站不起來。”
傅羽墨皺了一下眉,打斷了傅北庭的視線,“堂哥這麼晚過來,有別的事嗎?”
傅北庭友善的笑了一下,“沒別的事,只想親自來謝一下蘇溪。”
別墅客廳的氣氛有一火藥味。
蘇溪覺得傅北庭沒必要特意來謝,倒像是在故意激怒傅羽墨,見氣氛不對,向著自己老公說:“堂哥要謝,應該謝謝羽墨,是他讓我給你治病的,我也是人之托。”
蘇溪這話的意思,明里暗里是在說,我只聽我老公的,他讓我治誰,我就治誰。
說完,蘇溪挽著傅羽墨的手臂,腦袋微微靠著他。
一邊是恩小夫妻,一邊是孤一人的傅北庭,蘇溪站在那一邊,顯而易見。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傅北庭輕笑了一下,目又落在蘇溪臉上,“我欠你一個人,不管以后有什麼事,你來找我,我一定幫忙。”
他這話略有深意,讓人聽了很不舒服。
話落,傅北庭轉離開了別墅。
蘇溪覺邊的男人冷了幾分,拉著傅羽墨的手問,“你不會生氣了吧?”
傅羽墨冷聲道:“我像生氣的樣子嗎?”
“明明都能自燃了。”蘇溪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搖著他的胳膊說:“放心吧,我沒有求他的事。”
傅羽墨沉眸,擲地有聲的告訴他的人,“有我在,沒有辦不了的事,我太太不用求人。”
蘇溪噗哧一聲笑了,越看眼前這個男人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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