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文浩取消訂婚宴的事很快上了娛樂版頭條。
商白兩家也了江城人茶余飯后的談資,大家都在猜白心蕊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商文浩的,兩家最后要怎麼收場。
傅玉看到新聞,想起那天蘇溪和孔榮慶相談甚歡,不由得張起來,“蘇溪居然能搭上孔榮慶這條線,難道傅羽墨想東山再起?不行,一定不能給他這個翻的機會!”
傅玉眼中帶刀,心里已經有了可怕的想法。
傅羽墨的眼睛還是看不見,葉敬賢幾乎每天去一趟別墅,向他匯報公司況,隨便蹭飯。
蘇溪在廚房做晚飯,劉媽給葉敬賢開了門。
他一進去,就著急的問:“表哥呢?”
劉媽說:“爺在樓上書房。”
葉敬賢快步走進去,噔噔噔上了二樓,橫沖直撞的進了書房,“表哥!”
傅羽墨正坐在皮椅上,聽到他的聲音,教訓了句,“什麼事?冒冒失失的。”
葉敬賢來得急,心跳怦怦的,著氣說:“表哥,你讓我查的事有結果了。你出車禍那天,嫂子、嫂子確實也在那條高速路上出現過。”
葉敬賢看到監控錄像的時候,還有點不可思議。
蘇溪怎麼會出現在他表哥出事的高速路上?是巧合嗎?天底下,居然有這麼巧的事?
傅羽墨聽到這個結果,似乎并不意外。
他慵懶的坐在皮椅上,纖長的手指若有若無的點著扶手,吩咐葉敬賢說:“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蘇溪也不可以,聽明白了嗎?”
葉敬賢的結滾了一下,他知道這件事的嚴重,萬一蘇溪是害他表哥的幕后真兇,那現在是應該防著。
“我明白,表哥。我,我一個字都不會說出去。”
“當當!”
突然有人敲門。
葉敬賢被嚇了一跳,猛地回頭看向門口。
傅羽墨說了聲,“進。”
劉媽開門進來,“爺,夫人說晚飯做好了,讓您和賢爺下去用餐。”
傅羽墨應了一聲,讓劉媽先下去,然后葉敬賢扶著他下了樓梯。
蘇溪摘了圍從廚房出來,手接過傅羽墨的手,對葉敬賢說:“你今天來的正好,我做了排骨,你有口福了。”
葉敬賢的目和蘇溪的視線對上,突然聲稱,“我還有事,對,公司還有好多文件等著我理,就不留下來吃飯了。表哥,你們慢慢吃,我先走了。”
話音還沒落,葉敬賢已經拔往外走。
他不是個會藏緒的人,他知道蘇溪和他表哥的車禍有關聯,他又不能開口問,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會把他活活憋死!
葉敬賢的影很快消失在別墅門口。
蘇溪扶著傅羽墨,奇怪的說:“他這是怎麼了?平時趕都趕不走,非要留下來蹭飯,今天倒好,好像我下了毒一樣。”
傅羽墨沒搭話。
兩個人進了餐廳,蘇溪把他扶到位置上坐下,然后向平常一樣給他夾菜。
夾什麼,傅羽墨吃什麼。
表面看起來,一切都和以前一樣。
但在傅羽墨心里,之前的一個疑問或許可以解開了。那就是,在他昏迷之前,他是不認識蘇溪,但蘇溪可能早就認識他,甚至就在車禍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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