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瀟和嶽嶺的獎學金申請很順利,三天之後傅氏集團便來了通知,說是已經通過了初選,周末的時候去參加一個簡單的麵試就能確定下來獎學金的人選。
畢竟,這件事對傅氏集團來說經過宣傳是能提升企業形象的,所以對於獎學金的人選,他們還要進行麵對麵的審核。
顧瀟特意打聽了一下,說是審核的考是傅氏集團宣傳部的主管,這才放心下來,隻要不和傅城有接的機會,無論是誰來考核,都無所謂。
清晨的,沾染上皮,給人一種暖烘烘的覺。
周六的早上,顧瀟原本和嶽嶺約好要一起去傅氏集團,可嶽嶺說他臨時有事便讓自己先過去。
顧瀟坐公車來到市中心,剛下車仰頭便能看見傅氏集團幾個大字,傅氏集團的大廈在建築林立的市中心,也是高人一等的存在。
沿著街道走過去,剛走到大廈的門口,便看見一個穿黑運服,帶著口罩的男人下了出租車。男人雖然帶著口罩,可是那材確是一級棒,再加上從頭到腳流出一種時尚,更是能輕易的吸引了眾人的目。
而最吸引顧瀟的,還是男人脖子上掛著一竄誇張的金項鏈,顧瀟不懂時尚,隻是覺得掛這麽大一竄金項鏈在脖子上,如果換了,肯定會擔心被搶……
正這麽胡的想著,不等顧瀟收回視線,就見旁邊一個黑影衝了過去,扯了那男人的金項鏈就跑!
尼瑪!
顧瀟臆想真,有種幻想和現實混淆的錯覺。
被搶的男人被狼狽的刮倒在地,安全沒了剛才帥氣拉風的覺,似乎沒反應過來,隻是抬起頭傻傻的看著搶匪往前逃去。
顧瀟想著那麽的金鏈子,有些替他疼,本能的將背包仍在了那男人的麵前,低吼著:“幫我拿著包,我一定幫你追回來!”
眼看著一個紮著馬尾的孩兒扔了一個包給自己,然後就從自己上了過去,男人後知後覺的爬起來,正想說不用追了,那孩兒的影卻已經消失在了街角。
男人低咒一聲,將背包甩在背上也跟著追了出去。
顧瀟從小素質就很好,尤其看重個人的財產安全,也許是窮怕了,當看見那麽的金鏈子平白被這麽搶走後,即便不是的,也讓有些忍不了。
這一追,便是兩條街!
手敏捷,作利落,更重要的是對於守護財產的信念堅定,所以十幾分鍾的長跑下來,是撐著一口氣不停下來。
那搶匪被追了一路,早已經上氣不接下氣,偏偏一回頭,就看見孩兒玩命似的追著自己,這種時候,搶匪不堅定的意誌力就占了下風。
終於,搶匪熬不住了,回頭將金項鏈向顧瀟扔了過去,還不忘抱怨不一句,“你這姑娘真是個奇葩,又沒搶你的,你追個什麽勁!”
顧瀟接住金鏈子,一口憋著氣終於鬆了下來,一屁坐在地上,累得直氣。
拿著背包的男人趕過來的時候,就看見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額頭上的汗水汩汩的流,紅撲撲的臉頰襯托著一雙大眼睛,分外明亮。
“喏,拿去,你一個大男人,財不白這個道理都不懂嗎?”
一開口,顧瀟就沒好氣,如果不是他“炫富”,哪裏會害得跑了兩條街!
男人的目落在遞過來的金項鏈上,有一瞬間的茫然,順著金項鏈往上,那一隻纖白的手很小,他估計用一直手就可以完全包裹住的。
“喂,你愣著做什麽呢?”
顧瀟見這男人還在犯傻,更覺得無語,索站起將金項鏈往懷中一塞,然後搶過自己的背包轉就走。
男人終於回過神來,本能的一把扯住了的胳膊。
“幹嘛?”顧瀟腳步一頓回頭問。
“呃……”男人帶著口罩,隻出一雙滿是英氣的眼睛,“我隻是想說,謝謝。”
“不用謝,以後放聰明一點兒就好,別傻愣愣的看著自己被搶都不知道追。”顧瀟好心的提醒了一句,掙自己的胳膊向他揮了揮手便往前走。
手中一空,男人本能的就開口住了,“那個……小姐,能留下你的聯係方式嗎?有機會我想表達一下謝意。”
“都說不用了,我趕時間,再見了。”
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心中頓時一慌,麵試快要遲到了,實在沒有時間和他寒暄,邁出步子又強撐著跑了起來。
“可是……”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孩兒已經消失在了人群裏,他歎了一口氣,握著項鏈的手卻不自覺的了。
*
傅氏大廈。
顧瀟在一樓登記做了簡單的登記之後才被允許上樓。
來到十樓麵試的辦公室外,看見了和一樣來麵試的十幾個大學生,趁著排隊等候的時間,便往洗手間走去。
通往洗手間的路上,要穿過一個辦公區域,剛走到中間,迎麵一個抱著一疊文件的人就急匆匆的撞了過來,顧瀟躲閃不及,兩人糾纏著一起倒在了地上。
文件散落一地,那人就慌忙的去撿。
“李月,文件呢?”一個中年男人走過來,看見地上已經混淆在一起的文件,立刻就黑了臉,“李月,你是怎麽做事的,開會的文件馬上就要,你把所有文件都弄混了,你說,現在怎麽辦?你是不是不想幹了?”
“主任,我……不是我,是撞了我!”被做李月的人手指向一旁的顧瀟。
顧瀟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當了罪魁禍首,覺得有些無語,不過是想上個廁所,怎麽莫名其妙的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原本在幫忙見文件的顧瀟,緩緩的站了起來,冷聲說:“是你自己撞過來的。”
“你這丫頭怎麽做錯了事還狡辯呢?”那李月低吼了起來,往顧瀟後看一眼,頓時明白了顧瀟是來做什麽的,嘲諷的道:“就你這樣的人,犯了錯都不敢承認還有資格來申請傅氏集團的獎學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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