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似錦能想到的「避寵」的法子,就只有裝病這一條。
但是侍寢多次還是完璧之,明擺著告訴后妃,那些所謂的寵都是假的。
因此,從前抱恙在的時候皇后可以免了請安,但如今讓人去鸞宮的通傳了兩次,也沒等到皇后免請安的回話。
這日著頭皮去請安的時候,后妃對的態度明顯變了。
從前只是貴妃一個人說話怪氣的,現在就連和平起平坐的蕭常在也忍不住要踩一腳。
「喲,顧常在今兒個打扮的好生素凈。怎麼,你穿著一水的淡,是在為你那個吃裡外的賤婢守喪嗎?」
掩面而笑,「人都說家生奴婢說什麼做什麼,那都是常年跟著主子耳濡目染學會的。我們芙兒若是跟你那賤婢一樣,做出這賣主求榮的勾當來,我不等皇上發落都要親手了的皮。到底是顧常在你人心善,怪不得能得皇上「垂」。」
雲妃嗤笑著說:「本宮就納悶了,皇上夜夜召你侍寢,卻一次都不你,是為什麼?難不當真是覺得你叉劈得好,便你去夜夜表演,供人玩樂嗎?」
麗妃:「是了,到底是拿不上檯面的小家子,能以劈叉供逗皇上一個樂子,也算是你的福氣。」
們七八舌的諷刺令顧似錦臉頰一陣燒紅,皇后貴為中宮,到底還肯幫說一句話:
「好了,一個個的都說兩句吧。有佟嬪那樣的珠玉在前,你們上要是還不知收斂,當心步了的後塵。」
雲妃:「?哼~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自找的。臣妾就瞧不上那跋扈樣,在手底下被打磋磨了這麼久,如今可算是舒了口惡氣。」
後來后妃們又閑話了許久,左不過就是拿顧似錦的事當樂子。
顧似錦一早就料到自己來請安會是這麼個局面,全程一句話不敢多說,由著旁人數落。
好不容易挨到請安退去,和寧瀟瀟在回宮的路上又遇見了雲妃。
雲妃乘轎故意追上顧似錦,住:「顧常在今兒可得空?」
顧似錦恭謹福禮下去:「不知雲妃娘娘有何吩咐?」
雲妃笑,「本宮悶得慌,也沒個樂子。顧常在得閑的話便隨本宮回宮去,給本宮表演表演你那劈叉的絕活,也好讓本宮開心開心。」
知道雲妃來者不善,顧似錦便以自己宮中有事為由搪塞了。
雲妃不豫道:「你一個小小常在,宮裡頭能有什麼頂天的要事?你在誆本宮?」
顧似錦:「嬪妾是皇上的后妃,不是宮裡的歌姬舞姬。雲妃娘娘如果覺得悶,大可以歌舞坊的宮人來給您表演取樂。」
「你放肆。」
雲妃走到旁,食指勾起的下,「本宮是妃,你是常在,本宮還使喚不得你了?」
顧似錦抬眉看,一言不發,眼神暗暗發狠。
雲妃和眼神撞上,猝不及防就抬手摑了一耳。
「你看著本宮的那是什麼眼神?」
顧似錦也倔,知道雲妃故意找事,自己躲不過去。索一直瞪著,眼角眉梢出一狠勁。
雲妃抬手又要打,這一次,寧瀟瀟而出抓住了的手腕。
雲妃瞪一眼,「你又是哪裡鑽出來的賤婢?本宮教訓妃嬪,你敢攔著本宮?」
寧瀟瀟用力將雲妃的手甩開,沉聲道:「奴婢當然不敢攔著雲妃娘娘,只是想請娘娘做事前三思而後行。娘娘該不會以為皇上夜夜召我們主兒侍寢,都是在看劈叉吧?」
瞪著雲妃,開啟了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模式:「奴婢不妨實話告訴娘娘,那事兒不是皇上不想要,而是我們主兒不同意。我們主兒要的,是皇上真心的喜歡,而不僅僅是的歡愉。我們主兒要想承恩雨,不過是一點頭的事。」
雲妃笑聲恣肆,「哈哈~皇上寵?你打量著本宮是傻子,好被你矇騙嗎?」
寧瀟瀟:「我們主兒每每侍寢都是奴婢守夜,主兒和皇上之間發生了什麼,奴婢比誰都清楚。若不然,為何那日佟嬪和採蓮設計冤枉我們主兒,奴婢能第一時間就找來皇上?」
「奴婢一個小小宮婢,哪裡能在前說得上話?且若我們主兒不是皇上心尖兒上的人,佟嬪母家在前朝勢盛,皇上可能會為了一個不得寵的常在,去重罰佟嬪嗎?」
「當然,如果娘娘不信,大可以在長街上把小主給打死。」
說完,拉了顧似錦一把,將推到了雲妃前。
顧似錦:「???」
寧瀟瀟又道:「不過娘娘可想清楚了,萬一奴婢說的是真的,那娘娘這一掌打下去,可就是打在了皇上的心尖兒上。若皇上夜裡再我們主兒侍寢,看見臉上的傷追問起來,這個責任,娘娘細想想自己擔不擔得起?」
寧瀟瀟這一番有恃無恐的話,哪裡像是一個宮婢敢宣之於口的?
若不是顧似錦真的得寵,就是給十個膽子,也不敢對自己這般無禮。
雲妃前後思量了一會兒,巧晴空忽而響了一聲悶雷,找了個臺階就順著下了:「眼瞅著要下雨了,本宮懶得跟你們廢話。咱們走。」
顧似錦攥著寧瀟瀟的手,抿了抿,「你這樣騙,日後知道了我無寵,肯定要拿今日的事算計你,何必為了幫我為難自己?」
寧瀟瀟大大咧咧地笑道:「那個豬腦子,我才不怕,最重要的是小主你沒事。」
輕輕地挲著顧似錦發紅的臉頰,「痛嗎?」
顧似錦搖頭,眼底噙淚,「跟了我這樣沒用的主子,委屈你了。」
寧瀟瀟本來想按照流程勸兩句,但小七卻在這個時候突然跳出來,發布了新的任務:
【滴滴滴~宿主你有新的任務訂單啦~】
【讓顧似錦失去子之~】
【任務完劇崩壞值+1%,得到大轉盤獎勵。任務失敗宿主生命-20%~】
寧瀟瀟一愣:【你玩我?現在劇被崩的陸臨淵就不想那啥了,我能怎麼辦?】
【牛不喝水強摁頭?我怕牛頭沒按下去,先被牛給尥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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