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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隱麟到大魏雄主》第89章 魚和熊掌偏要兼得

這個…

陸羽琢磨了片刻,旋即開口:「曹公,我其實沒有太多的看法,我只知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陶謙那邊既已出手,曹公卻畏手畏腳,傳出去…曹公豈不是頭烏?」

「大漢以『孝』治天下,曹公置父仇於不顧,那…世人會如何議論曹公?朝廷會如何看待曹公?那些賢才還會來投靠曹公麼?」

「若然如此,莫說是別人,縱是我曹營也覺得丟人,也會畏懼於世人的目!其實,謀取徐州並不是一個選擇題…這徐州是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特別是陶謙,必須誅殺!」

呼…

眼珠子一轉。

陸羽這哪裏是跟戲志才撕呀,這是把他曹到了「不得不發」的境地。

當然,陸羽沒有提及的是攻下徐州的利

此時,荀彧也徐徐起。「除了陸羽公子提到的報仇之事外,這徐州人口充沛,百姓富足,若然能攻下,主公就多了一糧倉啊!陶謙用人不明,違背道義,是自取滅亡!主公若然不攻,那反倒是主公違背道義人倫,為天下所不恥啊!」

頷首點頭…

誠然,陸羽提到的報仇是一方面,也就是所謂的道義,而謀取徐州,讓徐州為他的糧倉,這才是更令曹垂涎的地方。

除了金外,曹也需要一些正當的謀得財富的途徑呀。

為難,曹是真的為難。

徐州,他想攻,卻有太多顧慮;

大軍全力攻伐,兗州必定空虛,可若是只帶半數人馬,又沒有必勝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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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一時間,曹了兩難之境。

此刻…衙署中卻有一人眉頭倒立而起。

戲志才,沒錯,正是這位曹委以重任的軍師祭酒——戲志才。

他長袖一甩。「文若與這位公子是顧左右而言他。誰不知道,徐州是香窩窩,試問,天下諸侯誰不想攻,可現在的關鍵問題不在於想不想,而在於能不能!」

講到這兒,戲志才的語氣更添一分嚴肅。「你們且說說看,若然大軍往徐州,有人奇襲兗州,那當如之奈何?大軍腹背敵,又要怎麼辦?」

怎麼辦?

涼拌唄…

陸羽就打算開口,他也是醉了,終究是逃不過與戲志才撕的命運。

哪曾想,他還沒說話,曹搶先開口了。「昨日這個問題,我就詢問了陸功曹,陸功曹的意思是,劉表與袁即將於南開戰,而公孫瓚與袁紹也將於北境不死不休,如此一來,每人能妨礙咱們謀得徐州!」

嘶…

戲志才先是一驚,繼而他笑了,笑的無比燦爛。

這陸羽難道是猴子請來的逗麼?他說「打起來」就「打起來」了呀?難道他是…天下的主宰,世的至尊?一呼百應?

呵呵…戲志才真的「呵呵」了。

「戲某不知道這陸功曹有何本事,讓主公與諸位這般篤信…但,戲某覺得,北境公孫瓚與袁紹休戰多月,南方袁與劉表更是相敬如賓,這戰事緣何生起?難不,就是因為主公要打徐州?他們也相繼而戰?」

依舊是堅持己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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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志才就是這樣,只要是他認為正確的事,就一定要勸服曹,哪怕勸不住,也要勸,往死里勸!

呃…這讓陸羽覺有些難辦…他撓撓頭。

戲志才這麼軸的人…怎麼能理解呢?

還真是因為徐州這個火藥桶才引起了天下的局…

說白了,

各路諸侯就是瞅著老曹這兒打起來了,他們不打的話,覺手覺吃虧。

可打徐州、或者襲兗州的話,他們又害怕背後有人捅刀子、抄老家!

再說了,老曹與陶謙打,各路諸侯還覺得後方穩定,沒有後顧之憂呢。

要知道,世之中,這些諸侯是老曹威脅的同時,老曹也是他們的威脅呀!

只是…陸羽是真的不好解釋,無論怎麼推理,似乎都不好推導出這麼個結論。

卻就在這時…

「報…」一聲通傳,一名甲士匆匆闖大帳。「荊州、南、冀州、幽州均發來急件…」

其實,急件均是昨夜傳來的,兗州藏著各個勢力的細作,其餘各州郡也均藏著曹的細作,他們往往會用一種古老的傳訊方式——飛鴿傳書,將報傳回。

所謂飛鴿傳書並不是一隻飛鴿飛這麼遠的路途,而是飛至特定的位置,一般是驛站、酒肆,經由此的聯絡人更換飛鴿,繼續傳書!每個飛鴿只是飛行一小段的距離…但整個飛鴿傳書的速度卻極快!

便是為此,各地的風吹草則三、兩日,多則五、六日,都可以傳這邊。

而今日,四地均有飛鴿…這在兗州,也算是極其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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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直接念!」

吩咐道…

甲士則是取出一封封帕,上面的字很小,甲士將帕往眼前瞅了瞅,才朗聲念道:「幽州戰報,公孫瓚率三萬大軍於『界馬水』之地迎戰袁紹!」

「冀州戰報,袁紹調派十萬兵馬征討幽州,於『界馬水』安營紮寨…與公孫瓚大軍對持!」

「荊州戰報,劉表調派六萬大軍出征南,南戰報,袁派五路大軍迎擊劉表!」

轟…轟隆隆!

甲士的聲音不大,可這些報念出,整個衙署霎時間安靜了,落針可聞的靜謐。

整個人瞳孔瞪得碩大,心頭也是猛地一,旋即…是釋然,如釋重負一般的釋然。

預測對了,袁紹與公孫瓚,劉表與袁大戰在即…羽兒這次預測的全對。

哈哈…哈哈哈哈…

登時,曹忍不住就要笑出聲來。

與此同時,荀彧、荀攸、戲志才、玠的表也僵住了…

尤其是戲志才,他的面頰好似剎那間凝固了一般,就宛若那琥珀里的化石!

中,他覺得不可思議…

中,-他又覺得口疼…漸漸的,不只是口,他覺得臉也疼,就像是被人猛地扇了一掌一般,不疼的厲害,還的厲害!

毫無徵兆,毫無徵兆之下…這陸羽…他…他怎麼就能預測到北方與南方的戰事?

這…這需要何等不可思議的察力與對局勢的判斷力呀?

呼…呼…

戲志才長吁著大氣,他獃獃的立在那兒,雙目無神!

他自詡運籌帷幄,算無策,卻…卻連這北方與南方的戰事都沒有算準,在這點兒上,他輸了,完完全全、一敗塗地的輸給這個十餘歲的年公子!

這於一向自負的戲志才…是一重極大的打擊!

「天助曹公,天助曹公啊…」

從驚愕中醒轉過來的荀彧、荀攸豁然而起,眉宇間盡顯四個字——歡呼雀躍!

千載難逢,這不正是他們苦苦尋覓,苦苦等待的千載難逢的時機嘛?

料對了,「麟」全都料對了!

大軍進攻徐州再無阻撓…

拿下徐州,曹就有資本與各大諸侯一較高低,也有機會去實現他們潁川才俊復興漢室的夢想!

一想到這裏,荀彧與荀攸難掩激

誠然,你最多也只能短暫的質疑陸羽的話語,但…麟的話,那是泄天機,從來不容置疑。

曹營,他們潁川士人可以永遠相信「麟」。

同樣的,他們潁川士人來投曹是對的…

麟者得天下,月旦評誠不我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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