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凌淵明白孟青的意思。
是在給東方厭造勢。
東方厭邊突然出現了大量份不明的護衛,這就說明了,可不僅僅只有家的勢力在支持他。
家哪怕是想要把東方厭當完全的傀儡,此時也需要好好掂量一番了。
更重要的是,這些都是段凌淵的人,他們絕對忠心,能夠保護好東方厭的安全。
「如今非常之際,渾水魚者比比皆是,還是要小心行事。」段凌淵瞭然地說道。
「你不吃醋了?」孟青突然對著他眨了下眼睛。
段凌淵輕笑道:「吃醋可是門學問,需要看場合,分得清輕重緩急,待到此事完了,我再尋個機會好好的吃上一番。」
孟青不由輕笑出生。
段凌淵趁機上前攬住了的纖腰,低頭在耳邊嗅了嗅。
「若是讓旁人知道戰神殿下這般頑皮,怕是要大跌眼鏡呢。」孟青輕笑道。
「怕什麼?」段凌淵飛快地在的臉頰上印下一吻,「我只會在你面前這樣,旁人是看不到的。」
「還是原來那個冷麵王爺好。」孟青笑道,「至不會像現在這般越發沒臉沒皮的。」
「你想要冷麵王爺倒也簡單。」段凌淵收斂起了笑容,眉頭微皺,眼中似有寒芒閃過,整個人散發出了一子不容人輕易接近的氣勢來。
「孟醫正,過來!」他冷聲說道。
孟青挑眉,看著他不語,想要看看此人又要弄什麼奇奇怪怪的招數出來。
就看段凌淵指了指自己的臉頰,擺出王爺之尊,命令道:「大膽,居然還不過來親本王一下,你該當何罪!」
「噗嗤!」這下子,孟青沒忍住,大笑出聲。
「哈哈哈,罷了罷了,還是莫要冷麵王爺了,每日如此,我怕是要笑死了。」
段凌淵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看來你還是喜歡厚臉皮王爺。」他自嘲道。
「胡說,就不能是個普通王爺?」孟青踮起腳尖,飛快地在段凌淵臉上印上一個香吻。
段凌淵心中一,想要擁懷。
孟青卻法靈活,猶如一條溜溜的小魚般,躲開了他的手臂,幾步跑到了門口。
「小子還有要事忙碌,恕不能陪王爺玩鬧下去了。」孟青假模假樣地行了個半利,就要推門朝外走去。
「你還有何事?本王也能打個下手。」段凌淵立刻跟了上去。
「我要配藥。」孟青嫌棄地說道,「後日便要用,莫要來打擾我。」
段凌淵本來想跟去,但突然想起上次他幫忙孟青配藥之時發生的事,不由了鼻子,笑道:「那我就不打擾了。」
孟青瞪了他一眼,飛快地回到了自己院子。
時間過的很快。
各方勢力都變得蠢蠢起來。
但是奇怪的是,在京城中卻比往日更加繁榮,市面上風平浪靜,就連小小都沒有。
就像是地震即將來臨之前,所有的蟲蟻都會本能地到危險而避開震源一般。
街上出了巡邏的士兵外,幾乎空無一人。
百姓們人心惶惶。
他們並不是通過什麼渠道知道了這場馬上就要來到的變故,而是被東方羽殘殺宮妃的事嚇了個夠嗆。
這般殘暴的死法,就算是在戲本子上也是聞所未聞。
百姓們聽到東方羽居然把自己的妃子砍下四肢讓狗一口口的咬死,那個場面,是想想便讓人不寒而慄。
也許百姓們都不知道被咬死的妃子是誰,可誰家沒有兒。
一想到這裡,良心未泯之人都會到頗為難。
一時間,東方羽的口碑跌到了最低谷。
可他到底還是渝國的皇帝陛下,就算眾人對他又厭又懼,可老百姓們還是不敢開口說些什麼。
孟青的藥已經調配完畢。
為了怕人發現,把藥做了丸子,外面用一層蠟封住。
蠟丸只有半個小指甲蓋大小,被裝進了個空心的珍珠耳環中。
為了怕遇到危險,孟青上還帶了不防的藥,最裡面還穿上了層薄如蠶的甲。那甲乃是段凌淵特地命人買來的,價值萬金,穿上后能夠抵住普通的刀劍傷害。
孟青原本不準備要,可是聽到了甲的價格后,氣得半死。
「萬金!萬兩黃金!」孟青拿著甲的手都在發抖,「你知道萬金哪怕是用馬車運,都要運好幾車嗎!那可是萬金啊!你發瘋了嗎!」
看到孟青氣得臉大變的模樣,段凌淵難得氣勢被倒了。
他本是想著擔心孟青危險,特意到找到了這個甲,沒料到孟青收到后本來一臉歡喜,卻聽到甲的價格后立刻就變了臉。
「也未到萬金……」段凌淵解釋道,「差不多八千兩……」
「八千兩!」孟青的聲音猛然拔高,「我們要挖多久的礦,才能挖出八千兩!」
「也沒有八千兩,其實花了四千兩。」段凌淵的聲音小了些。
孟青瞇起了眼睛,盯著他,沉聲問道:「到底花了多錢!」
段凌淵突然背後一涼,覺自己像是被一隻隨時都能發攻擊的獵豹給盯住了。
他本想故意把金額說得多一些,顯得自己對孟青安全的重視,可沒想到,孟青的反應卻和他估計得完全不同。
別的子,收到越是昂貴的禮便會越發高興,可是孟青完全不同。
眼看著孟青就要發怒,段凌淵只得老老實實地說:「一千五百兩金子。」
「真的?」孟青問道。
「嗯,真的。」段凌淵出了一張票據遞給了孟青。
孟青細細查看了那票據,這才點了點頭,說道:「這還差不多,那甲雖好,但頂多一千兩金子左右便能買到。若你真花了一萬兩的話,我倒是要給你好好扎幾針,免得你下次再頭腦發昏。」
「票據收好,若這甲破了,還能免費去修。」
段凌淵小心地收好了票據,心中舒了口氣。
「今後想要讓我開心,莫要搞這些了。」孟青放了聲音,「不若幫我去尋一些稀罕的醫書,我會更歡喜。」
「好。」段凌淵笑道,「青兒,你可真的是與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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