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在外人面前都是疏遠有禮的模樣,就算是稍微親近的人面前,孟青也不是那等糯的子。
如今這樣含帶氣,又滿臉紅暈的樣子,卻看得段凌淵心跳得飛快。
一想到孟青只會在他面前流出這等模樣,段凌淵哪裡還忍得住。他低頭湊近了孟青的額頭,在潔白的額頭上印上了一吻。
雖然段凌淵只是淺嘗即止,一吻便放開了孟青,可孟青卻依舊是得面紅耳赤。
是上過戰場殺敵不若普通子般弱不假,可到底還是子,這般在外面和段凌淵親,讓孟青得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
「登徒子,這是在外面!」
孟青得頭埋在段凌淵的口,本就不敢抬起來。
「外面又怎樣?青兒,難道周圍還敢有人看我們不?」段凌淵笑道,「我怎麼會讓別人看到?」
這樣無雙的孟青可是獨屬於他自己的。
段凌淵早就打出了手勢,讓附近的暗衛趕走了不相干的旁人。
此時附近並無他人,就只有他和孟青兩個人。
孟青抬頭,發現果真如段凌淵所言。
微微鬆口氣,卻還是略有些氣惱地瞪了段凌淵一眼:「今後若還像這般,就讓你嘗嘗我銀針的滋味。」
段凌淵怕真的把孟青惹惱了,當即服,作出了保證以後絕不再犯。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孟青卻又接到了消息,說是城南疑似有人得了新的天花。
立刻喊上了雲鶴,急匆匆地奔向了城南。
等到了城南,卻見幾名百姓圍在了一宅子外,對著裡面指指點點。
見到孟青,立刻有人的百姓上前,急急地說道:「孟醫正,這戶宅子原本是空著的,昨日有街坊看到有行蹤詭異的人進去了,看樣子卻是像得了天花之人躲在裡面。」
孟青點點頭,讓看熱鬧地人散開。
渝國的天花還未完全消滅,在和其餘大夫的努力下,至京城中的天花基本上都得到了控制。
那些還未痊癒的病人被集中在了一起,每日都會有人去照料他們。一些強健的,已經恢復了健康。
而看到有人得了天花被治癒,也讓原本惶恐到了極點的民眾逐漸安心了一些。
孟青做好了防護,推門而。
屋裡像是年久失修,早就沒有人住了。孟青看著地上的灰塵,發現了上面印有不的腳印。
看來的確是有人闖進來了。
「咳咳……」雲鶴突然咳嗽了兩聲,低聲說道,「主子,這裡灰塵太多了,聞著難。」
孟青臉上蒙著帕子,倒是沒有聞到什麼。
順著腳印朝里走去,一邊走一邊放了聲音,想要安下藏在裡面的人。
「我乃是孟醫正,奉命治療天花,你不要怕。」孟青的聲音聽起來讓人覺得很安心,「如今天花已經能夠治好,你若是剛得,若是好好治療的話甚至不會留下什麼痕跡……」
說話間,卻見一道黑影畏畏地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雲鶴下意識地擋在了孟青前。
「無礙,他心中定然很害怕……」孟青走上前去,低聲安道,「你別怕,想必你也聽過我的名字,我是來救你的。」
「你真的孟醫正嗎?」那人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卻是位年輕子的聲音。
「是我。」
「你真的能救我嗎?」說話間,那位姑娘慢慢走了出來。
臉上布滿了大小不一的小包,也瘦得不樣子,看起來就像只有最後一口氣,隨時都會倒下一般。
孟青心中一,看況此已經病膏肓,若是不立刻醫救的話,怕是連三天都活不過。
「孟醫正,我的弟弟也病了,你能救救他嗎?」
「你弟弟在哪裡?」孟青問道。
孩子指了指孟青的後。
孟青轉便看到同樣病重的一位年,正站在了雲鶴的後。他的病甚至比他姐姐更加嚴重,臉上的膿包已經開始潰爛,看著幾乎不人形。
雲鶴猛然轉頭,就看到了這樣可怖的臉。
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輕喊出聲。
就在此時,孟青覺得腰間一痛,轉頭看去,就看到那病重的孩手握一細針。那針正在孟青的腹部,被針刺的地方立刻傳來了麻木的覺。
「你……」孟青倒退兩步,瞬間點了自己的道,想要控制住毒素的擴散。與此同時,雲鶴想衝過來制住那孩,可在轉的瞬間,那渾潰爛的年猛地撲了上來,直接一口就咬住了雲鶴的小。
雲鶴吃痛,作一頓,旁邊撲上來的兩人。
一人趁機往雲鶴頭上套了個黑口袋,另一人直接拿著大棒用力朝雲鶴頭頂砸去。
這番變故來得突然,雲鶴縱然懷武,可竟如同被拳打著的老師傅一般,有力使不出。就這麼一子直接被敲到了天靈,整個人癱在地,人事不知了。
孟青腳發麻,上的力氣如水般褪去。
想服用解毒藥,可雙手被人抓著,一個黑布麻袋套下來,孟青在藥的作用下也暈了過去。
這幾人也不去管倒在地上的雲鶴,把那黑布麻袋綁好,放在了一輛馬車上。
那馬車上全都是類似的口袋,裡面裝著紅薯白菜之。
後門被打開,這輛馬車飛快地被運出了城南,混進了魚龍混雜的城北去了。
在外面等待的熱心人看孟青久久不出來,心中也犯了嘀咕。
他們小心地推開了門,喊了半天孟青的名字也無人應答。這下子,有機靈的立刻跑去八王爺的府上喊人。
待到段凌淵派人來的時候,卻只看到倒在地上的雲鶴。
至於孟青,早就不知所蹤了。
「快點醫治!」隨行來的大夫不敢怠慢,立刻給雲鶴把脈服藥,有用那醒神的藥膏放在了的鼻子下面,好一通忙乎后,雲鶴終於醒了過來。
一睜眼,就看到了臉鐵青的段凌淵。
「主子,快去救主子!」雲鶴急忙把事說了出來。
傷到了腦袋,說話斷斷續續的,好不容易才把事講了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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