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的手還沒有到孟青面前,孟青就已經收起了盒子,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看著李管家。
李管家的作頓在那裏,看到孟青眼裏的幽,他本能的往後退了一些,爾後乾笑了一聲,道:「小姐,剛才老奴只是太著急了,老奴……」
「你著急拿走這個東西,是因為,這是相府最大的底牌,對不對?」
孟青卻站起來,一步一步向了李管家。
「管家拿走了我相府的錢財還不夠,還要拿走我相府唯一的底牌,想著日後飛黃騰達,對不對?」
孟青聲音不高,一字一句,卻全說進了李管家的心裏。
李管家的臉上有些慌的,孟青卻笑了。
「李管家好算計。」
「不……不是這樣的。」李管家搖頭,臉上的表卻忽然變得猙獰了起來,他手朝孟青攻擊了過去。
「這東西對你一個遲早要死的人來說,有什麼用呢?孟青,你不過就是你爹養的一個花瓶罷了,拿著這東西,你遲早的死,不如給我,我拿著他,我李家黃騰達,指日可待!」
孟青避開了李管家的攻擊。
「所以,你說說,這盒子裏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李管家再次朝著孟青抓了過來:「一個死人,你知道有什麼用呢?」
「李管家,你怎麼就確定,我會死呢?」
孟青嗤笑了一聲,那李管家不知道從哪裏拿了一把匕首出來,朝著孟青刺了過來。
匕首尖端閃爍著幽,孟青的眼睛瞇了起來。
這個李管家,好生殘忍,如果孟青只是以前那個弱子,這帶毒的匕首刺進去,必死無疑!
「李管家,你殺人,就不怕府麼?」
「府?」李管家笑了,眼中瘋狂更甚,「殺人又怎麼了?這偌大的相府,你們都死了,誰還會記得這裏呢,至於以後……以後我飛黃騰達了,誰還會在太歲的頭上土呢?孟小姐,要怪就怪你自己,生不逢時,你爹死了,三皇子把你退婚了,這以後,你註定是死,早死晚死,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你說得對。」
孟青點頭,不再逃避,迅速出手,李管家還沒反應過來,自己手裏的匕首,刺進了自己的肚子裏。
李管家還保持著剛才的作,張著站在那裏,嚨里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孟青的速度太快,以至於他現在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李管家說得甚對,早死晚死都是死,死在自己淬毒的匕首上,也算是死得其所,對嗎?」
孟青坐在位置上,笑瞇瞇的看著李管家。
李管家迅速出匕首丟了出去,他跌跌撞撞的往後退了幾步,爾後一屁坐在了地上,一隻手捂著腰間的傷口,一隻手指著孟青:「你……你……」
「斷腸草的毒,進了肚子,那便是要肝腸寸斷,李管家為了以絕後患,匕首上的毒,放得一點也不,我勸一句李管家,趁著時候尚早,回去好好的和家人告別罷!」
孟青說得雲淡風輕,那李管家卻半是爬的起來,瘋狂的往外面衝去。
孟青看向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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