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等麵餳好了,就開始洗麵筋。
洗完麵筋之後,柳棠溪把麵糊放在那裏等著分層。
午睡過後,扶搖和舒蘭時不時跑去廚房看了一眼。
張氏笑著說:“你說說這倆孩子,吃飯的時候不好好吃,一聽三弟妹要做好吃的了,就跑過去看個不停。”
周氏一邊繡花一邊說:“別說孩子們了,我也想知道三弟妹到底要做啥,等著吃呢。”
自己做的東西得到了大家的期待,柳棠溪心甚好,笑瞇瞇地說:“保管是好吃的東西,適合這個天兒吃。”
等到快要做晚飯的時候,柳棠溪開始做涼皮了。
做完涼皮,柳棠溪又把麵筋蒸上了。隨後,去屋後摘了幾黃瓜。回來後,把黃瓜切,又把蒸好的麵筋拿出來切小塊。
最後,開始作調料。
大蒜,香油,醋等等。
直接把涼皮麵筋黃瓜調料等放在了一個小盆裏,再把它們調拌均勻。
很快,涼皮做好了,端上了桌。
過了沒多久,張氏也把飯做好了。
柳棠溪記得涼皮應該是有幾千年的曆史,但是,不記得自己在鎮上見過。而且,在做時,看著大家的反應,也能確定,大家應該沒見過也沒吃過這種東西。
夏天吃涼皮,清爽又可口。
所以,今日飯桌上最大家歡迎的一道吃食就是柳棠溪做的涼皮。
不僅如此,大家還希明天能繼續吃。
柳棠溪欣然應允。
這是麻煩的做法,還做過不太麻煩的,隻不過,沒有麵筋罷了。
第二日,柳棠溪又做了涼皮。
扶搖和舒蘭吃了不,仿佛把這幾日吃的東西都補了回來。
此刻,京城,懷恩侯府。
一棵百年老樹葉茂深,整個正院都是清涼一片。不過,乍一進來,覺得有些森森的。
而,樹上蟬鳴不斷,又讓人燥熱不安。
一側的小佛堂裏,一位中年婦人正跪在佛像麵前。
隻見那婦人約四十歲上下,著絳紫綢緞裳,頭戴金鑲紅寶石釵子,手腕子上戴著一隻質地極好的玉鐲。婦人皮白皙,保養極好,一看便知是養尊優的份。
這便是懷恩侯夫人,殷氏。
此刻,殷氏眼眶泛紅,臉頰上還存著淚痕。
咽了許久,終於開口了:“溪兒,今日是你的一周年祭日。你放心,娘一定會為你報仇,讓那個小賤人不得好死!”
說著說著,婦人的眼睛裏出來兇,麵容也變得猙獰。
站在一旁的著栗裳的邵嬤嬤拿著帕子抹了抹臉上的淚痕,說:“夫人,小姐洪福齊天,說不定沒死呢。雖說二姑娘說親眼看著杏兒那丫頭把姑娘推到山崖底下去了,杏兒那死丫頭也承認了,可咱們畢竟沒找到姑娘的首不是。”
一聽這話,殷氏的眼眶裏又聚滿了淚水,瞬間,眼淚滾滾落下。
啪嗒啪嗒落在青石磚上,暈出來大片水漬。
“杏兒?”殷氏啞著嗓子道,“嗬,不過是的替罪羊罷了。那丫頭出了事,那一家子都跑了。要不是有人在背後幫忙,豈會如此?我兒定是被那小賤人給害死的!當年我就不該心留著,讓跟那賤婢親娘一同去了。”
小賤人說的是誰,邵嬤嬤不問便知。
“可侯爺如今寵著二姑娘,還想把二姑娘寫在夫人名下,充作嫡。二姑娘又跟宮裏的娘娘,跟三皇子甚好。咱們……”
“嗬,做的春秋大夢去吧,隻要我活著一日,就別想占我兒的位置!我要讓死,讓給我兒償命!”殷氏發狠地說道。
然而,說著說著,卻劇烈咳嗽起來。
咳著咳著,帕子上漸漸有了。
“夫人,您要保重子啊。”嬤嬤著急地說。
“嗬,保重子。我兒都死了,我活著還有什麽指?不過,嬤嬤放心,我定會好好活著,看著那小賤人下地獄!”說完這些,殷氏悄聲問,“前些日子我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嬤嬤點頭:“都準備好了。”
“嗯,給二姑娘送去吧。”
“是,夫人。”
作者有話要說: 基調是偏種田的,吃吃喝喝賺錢花,回京之後跟現在的風格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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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回家
許是糖葫蘆給了衛老三一家人啟發,所以,見柳棠溪涼皮做得好,也有了想法。
比如,去鎮上賣涼皮吃。
當李氏吃飯的時候隨口提起來時,柳棠溪先是一怔,又仔細琢磨了一下,漸漸覺得很是可行。
這涼皮跟糖葫蘆還不太一樣,山楂若是不好吃,會直接影響到糖葫蘆的味道,需要用到金手指。可涼皮的話,影響就很小了,隻要掌握了做涼皮的方法,都能做出來好吃的涼皮。
區別大概就是做得特別好吃,旁人做得一般好吃。
對於沒吃過涼皮的人而言,就算是一般好吃,也是好吃的。
外頭這麽熱,賣涼皮也不可能一時半刻賺太多錢,且現在吃得不錯,日子過得舒坦……總之,是絕對不會去的。方法簡單,可以給李氏、張氏和周氏。李氏和衛老三去賣糖葫蘆,肯定沒時間。
那就是張氏和周氏了。
在家看孩子讀書和繡花,張氏周氏去賣涼皮。
這樣的話,想吃涼皮的話也不用自己做了。
嗯,仔細想來,不錯不錯。
正想說出來自己的看法,結果李氏自己先否定了。
“不過,咱們糖葫蘆還沒穩下來,也不知道這東西能不能賺錢,還是算了吧。”
衛老三歎了歎氣,道:“咱們家賣糖葫蘆已經很招人眼了,還有山上的蘋果,也不知村裏及附近的人如何得知了,嫉妒著呢。好在老三是秀才,顧忌著他的前程,他們也不敢怎麽明著來,隻敢去瞧上一眼,從旁打聽。若是咱們再做別的營生賺了錢,旁人還不知會如何。咱們先穩著些,一切等老三考完再說。”
聽到這話,李氏臉立馬變了。旁人打聽的事也不是不知道,隻是見對方沒敢明著來,也沒當回事兒,此刻經衛老三一提醒,立馬歇了心思。
柳棠溪也知道這事兒,最近去山上的人似乎多了一些。大熱天的往山上跑,要說他們沒別的目的,可不信。
衛老三說的事也是沒打算在鄉下賺錢的原因之一。
一則,覺得此時賺不了多錢。二則,怕自己行為太過,被人發現端倪。三則,衛寒舟如今還隻是個秀才,份不高,未必能保住自己。
這金手指要是想賺錢真的是太容易了。
可越是容易的事越惹人眼,被人盯上就麻煩了。
衛老三的考量著實有道理。
不過,相信衛寒舟不會讓人失,定能中舉,到時候這十裏八村,或者說整個縣城的人想必都不敢了。等明年他再考中狀元,更沒人敢欺負他們家。
“算了,不說這些了,眼看著就快到秋收了,糧食和蘋果都得收,咱們還賣著糖葫蘆,忙不過來。等老三考完,等糖葫蘆的事兒穩定下來再說其他。”衛老三最後總結。
李氏點了點頭,說:“嗯,也是。”
又過了一個多月,地裏的糧食快能收了。◇思◇兔◇在◇線◇閱◇讀◇
一家人商量了一下,衛大牛和衛二虎暫時不在鎮上幹了,回家收糧食。
衛老三和李氏上午繼續賣糖葫蘆,下午回來幫忙。
隻是,如今都已經進八月份了,衛寒舟卻還沒回來。
前些日子,他倒是來了一封信,說自己一直在準備考試,暫不回來。
衛老三和李氏讓回了一封信,問他何時回來。
衛寒舟來信說過些日子便會。
至於是過幾日,他在信中也沒細說。
柳棠溪想著,衛寒舟估著會在馬上考試之前回來吧?他們之前已經商量好了,等衛寒舟考試的時候,衛二虎跟著他一起去,方便照顧他。
畢竟,聽說鄉試得考好多日的樣子,而且也不在這裏考,好像是在府城。
不僅這麽想,衛老三家裏人也是這麽想的。
錢還在家裏,衛寒舟手裏沒錢,也沒法去考試。
因著不知道到底是哪一日,所以,家裏便覺得先去收糧食。等衛寒舟從縣城回來了,要去考試時,衛二虎再停下手裏的活兒跟他一起去。
怕衛二虎會提前離開,家裏人手不夠,所以大家把糧食早收了幾日。
結果,糧食都收完了,也沒見著衛寒舟回來。
眼看著快要到八月十五了,眾人心頭越發疑。
這日,晚飯時,衛老三說:“我記得老三說過,鄉試是在八月吧?”
李氏想了想,說:“應該是吧,我記得李秀才就經常在快收糧食的時候去府城。”
“是八月,兒子在碼頭也聽人說了。”衛二虎道。
“那寒舟咋還沒回家,會不會出什麽事兒耽擱了?”衛老三皺著眉說。
柳棠溪本來在默默吃飯,一聽這話,心裏頓時“咯噔”一下。
難道因為的到來,衛寒舟的命運被改變了不?
不可能吧。
“三弟妹,你怎麽了?”張氏低聲問道。
柳棠溪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剛剛夾了一筷子土豆掉在了桌子上。
“啊,沒,沒什麽。”柳棠溪掩飾。
“我看你臉咋不好看?可是在擔憂三弟?你放心,三弟機敏,定會沒事的。”張氏低聲安。
柳棠溪平複下來心,臉上出來一笑,說:“嗯,會沒事的。”
另一邊,大家還在說著這事兒。
“會不會是八月下旬開始考?考個十日左右,正好到九月。”衛大牛猜測。
“哎,不知道啊,隻知道在八月,卻不知時日。”
此事不提還好,一說起來,大家心頭都開始疑起來。不過,衛寒舟平日裏實在是太靠譜,太讓人放心了,所以大家還是願意相信他的。
衛老三剛剛也不過是提了一句罷了,除了柳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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