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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臣的佛係嬌妻》第54節

疼醒的。

察覺到衛寒舟又到了頭發,柳棠溪很是生氣。

睡得正好被弄醒,柳棠溪的脾氣向來很大。所以,完全不顧自己昨晚剛說過惹著衛寒舟的話,閉著眼睛,用濃濃的鼻音抱怨:“衛寒舟,你幹嘛呀,怎麽又到我頭發了?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麽,你怎麽就是不聽。再這樣你就別在床上睡了,去地上睡好了。”

說出來這一番話之後,柳棠溪心中的火氣消了不

這還是柳棠溪第一次衛寒舟的大名。

雖然在心裏一直衛寒舟的大名,時不時他狗,但當著他的麵,一向是稱呼相公的。

這會兒睡得迷迷糊糊的,且怨氣很重,所以不假思索就喊了出來。

完之後,自己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衛寒舟卻是第一次聽柳棠溪自己的名字,聽糯含糊不清的聲音出來時,他心裏像是被羽輕輕劃過一般,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異樣的

的,麻麻的。

昨晚被氣到的心一下子變好了。

柳棠溪許久沒聽到衛寒舟的聲音,而自己的頭發還被他著,忍了幾忍,終於忍不住睜開眼睛。

瞧著自己跟衛寒舟的距離,柳棠溪立馬就炸了,用更加憤怒地說道:“你離我這麽近做什麽?如今又不是冬天,離近了這麽熱。而且,我頭發還被你著你,你快起來。現在時辰也不早了,你怎麽還不去讀書,躺床上這麽久做什麽?馬上就要考試了,你自己心裏沒數嗎?”

聽到如此說,衛寒舟不僅沒生氣,眼中反倒是多了一的笑意。

瞧著這個眼神,柳棠溪的困意瞬間沒了,心裏咯噔一下。

衛寒舟慣常是沒什麽表的,且,看向時,不是冷冰冰的,就是類似於嫌棄無奈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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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般溫且帶著笑意的眼神,還是第一次見到。

外麵天蒙蒙亮,屋裏還有些黑,這眼神著實讓瘮得慌。

“我……我……我哪裏說錯了不?”柳棠溪瞬間氣弱,不過,還是補充了一句,“分明就是你不對。”

下一瞬間,就聽到衛寒舟用醇厚的嗓音說道:“娘子,你睡到為夫枕頭上了。”

說著,衛寒舟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柳棠溪。

柳棠溪順著衛寒舟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枕的枕頭,再看衛寒舟枕的枕頭。

他們兩個人似乎……在用一個枕頭?

柳棠溪瞬間驚醒,轉看了一下床的裏側。

隻見,自己平時用的大紅枕頭正安安靜靜躺在那裏。

,睡到了衛寒舟的枕頭,鑽進了衛寒舟的被子!

一瞬間,柳棠溪覺全的熱氣都聚集到了自己的臉上。不,不止臉上,還有脖子、後背……已經不敢回頭去看衛寒舟臉上的表了。

就這樣過了很久,柳棠溪閉著眼睛,慢慢朝著床裏側挪去,先出來一條試探,接著——

衛寒舟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既然娘子喜歡,就繼續睡在這裏吧。正如娘子所言,為夫該起床去看書了。”

說罷,衛寒舟掀開被子下床了。

很快,他便打開門出去了。

在衛寒舟出去的那一瞬間,柳棠溪掀開上的被子,快速鑽到了自己的被子裏。同時,蒙住了頭。

真的是丟臉丟大了!

睡覺的確不太老實,但之前都是一個人睡,所以可以從裏麵滾到外麵,又從外麵滾到裏麵去。

可昨晚是兩個人。

竟然還滾來滾去。

重要的是,滾到了衛寒舟的被窩裏。

一想到這一點,柳棠溪又上的被子。

此刻到的就是紅的發燙的臉,以及砰砰砰跳個不停的心,還有……自覺丟盡的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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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捂了沒多久,還是把上的被子掀開了一條

沒辦法,太憋得慌,也太熱了。

掀開涼快了一會兒之後,柳棠溪覺得沒那麽難為了,心跳也漸漸慢了下來。

睜著眼睛,看著頭頂上的床帳,看著看著,心漸漸平複下來。

不就是鑽到衛寒舟被子裏去了麽,又不是清醒的時候故意的,是睡覺不老實導致。

對,這事兒不能怪

依著衛寒舟的子,肯定也不會到跟人說的。畢竟,他要是真的說他們在房中的事的話,那麽李氏也不會不知道他們到現在都還沒發生什麽。

所以,既然衛寒舟不會往外麵說,還有什麽丟臉的?

就衛寒舟那個言寡語的子,真要是對提起來,肯定說不過

這般一想,柳棠溪越來越冷靜了,心裏也安定下來。

漸漸地,覺得眼睛有些酸,再次閉上了眼睛,準備休息一會兒再起床。

然而,過了沒多久,就又聽到了衛寒舟的聲音。

“老三,去爬山了?”李氏笑著問。

“嗯,去山上看了會兒書。”衛寒舟說。

這一句話,把柳棠溪剛剛的淡定全都弄沒了。臉上再次聚滿了熱氣,被子也漸漸被拉到了頭頂之上。

過了約一刻鍾左右,外頭早就沒了衛寒舟的聲音,柳棠溪終於掀開了蓋在上的被子。

深深呼出來一口氣之後,柳棠溪起床了。

打開房門,柳棠溪第一件事就是四看看有沒有衛寒舟的影,見院子裏沒他,就自在多了。

“老三媳婦兒,你起了。”李氏笑著說。

“抱歉,娘,今日起晚了。”柳棠溪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今日實在是心複雜,在屋裏躲了一會兒。

“沒事兒沒事兒,你要是累了,今日就別燒火了,娘去替你燒。你再去多睡兒會,等飯做好了再起也使得。”李氏笑嗬嗬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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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早上的事,柳棠溪今日著實敏[gǎn]了一些。

李氏話中的暗示,以及李氏的眼神,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

要是在以往,即便是聽明白了,柳棠溪也不會有別的什麽太大的反應,頂多笑笑,或者不講話就過去了。

可今日,一聽李氏的話,柳棠溪的臉瞬間就紅了,想笑,也笑不出來,快速跑去洗漱了。

如此,李氏卻更加開心了。想到兒子早上似乎心不錯,再看兒媳的樣子,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哎,兒子還是在家待得時間太短了,兒媳這都嫁過來一年了還沒孕。

等過幾個月兒子考完,他們能在一起多待一些時日,也能早早生出來小孫子。

瞧著柳棠溪的背影,李氏仿佛已經看到了那連影兒都沒有的大胖孫子。

洗漱完之後,柳棠溪就去幫著做飯了。

“三弟妹,今日三弟在家,你要不要做飯?”張氏笑著問。

以往,衛寒舟若是回來的話,柳棠溪有時會笑瞇瞇地接過去做飯的任務,給衛寒舟做幾個好菜。昨日便是如此,柳棠溪特意從張氏手中接過去做飯的任務,給衛寒舟炒了幾個好菜。

張氏打趣了幾句,也笑瞇瞇地應下了。

可今日,一聽張氏的話,柳棠溪立馬不自在了,連忙推拒:“不,不了。”

見狀,張氏沒再說什麽,笑了笑,開始準備做飯了。

柳棠溪坐在小板凳上之後才察覺自己剛剛的推拒似乎不太好,可今日著實沒心給衛寒舟做飯,所以,即便是覺得不太好,也沒再多說什麽。

張氏是個做飯的手了,做飯的速度很快,沒過多久,飯就做好了。

做好之後,就要開飯了。

柳棠溪收拾完之後,大家基本已經坐在了位置上,衛寒舟自然也在。

而且,他不僅在,還抬眼看向了

在衛寒舟看過來的那一瞬間,柳棠溪覺自己的心跳又快了一些。

那眼神,似乎在說早上的事一樣。

柳棠溪瞪了回去。

衛寒舟依舊麵無表,淡淡地看了一眼,別開了眼。

柳棠溪頓時覺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往日,都會坐在衛寒舟的邊,可今日,瞧著衛寒舟和張氏之間的兩個座位,再看洗完手蹦蹦跳跳走進來的舒蘭,柳棠溪立馬順勢坐在了張氏側,抱著舒蘭,把放在了跟衛寒舟中間。▂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如此,衛寒舟又看了過來。

柳棠溪又瞪了他一眼。

舒蘭本就喜歡衛寒舟,見自己坐在了他邊,扯了扯衛寒舟的袖子,很是開心地衝著他笑了笑。

衛寒舟的視線從柳棠溪上挪到了自己侄上。

見衛寒舟視線轉移,柳棠溪輕輕鬆了一口氣。

吃過飯,周氏收拾碗筷。

以往,柳棠溪也會幫忙,但如今,每次吃過飯後,都要去熬糖、蘸糖,所以飯後的活兒一般是張氏和周氏去做。

剛邁出房門,柳棠溪就覺到後跟過來一個人。

下意識轉頭一看,竟然是衛寒舟。

想到他剛剛的眼神,柳棠溪瞪了他一眼。

衛寒舟背對著眾人,湊近了柳棠溪,低聲問了一句:“娘子可是害了?”

柳棠溪沒想到衛寒舟會說出來這種話,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了他。

見他依舊在盯著看。

柳棠溪甚是心虛地說:“誰……誰害了?你才害了。”

想,衛寒舟卻從善如流地點頭,不置可否地說:“哦。”說完,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柳棠溪看著衛寒舟的背影,心跳加速的覺驟然消失,轉為對衛寒舟的討厭。

狗男人,不說幾句心裏就不舒坦是吧?

不過,他那句“哦”,到底是什麽意思?是相信說的話了,還是不信?

他可千萬別自作多地認為真的害了才好!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今天這一章發出來遲了。

從本章評論中100個發紅包。,,

第44章京城

柳棠溪收了收心,去廚房做糖葫蘆了。

做完糖葫蘆,把衛老三和李氏送走之後,就去教扶搖和舒蘭去讀書了。讀了一會兒書,三個人去山上溜達了一圈,看了看蘋果,又下來了。

下午柳棠溪照常在家繡花。

在家裏遇到衛寒舟時,柳棠溪沒了早上的不自在。

不過,等到了晚上,站在屋裏,看著床上的兩床被子,想到兩個人一會兒還要在一張床上睡,柳棠溪又開始不自在了。

不自在的同時,開始罵衛寒舟。

說到底,還是衛寒舟這個人真的是太討厭了!

在心底默默罵了幾句之後,柳棠溪心漸漸轉好。

站在床邊思考了很久,柳棠溪把自己的枕頭拿了過去,靠在了牆上。

接著,爬上床,把自己的被子著牆鋪好。

隨後,自己鑽了進去,在了牆上。

就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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