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進,狀態遠不如之前,但大道偉力對他的衝擊,產生了一定的適應,反而沒有之前那般難。
楊青玄問道:“古怎麼會來迴之地?”
玄天機翻了下白眼:“你得去問他,我如何知道。”
楊青玄又問道:“那躲在這安全嗎?”
玄天機道:“肯定是安全的,有大道偉力掩飾我們上的氣息,古就算恢復遠古巔峰實力,也不可能發現我們。但他有可能會猜到我們的行蹤,直接在迴天宮等。”
他們離開長河可以去往任何地方,不一定往原路迴天宮,但若是古猜出他們行蹤的話,只需要應長河力量,就隨時能捕捉到長河之外的細微波,尋到他們的蹤跡。
那時候他們剛離開大道長河,被追上的話就更危險了。
楊青玄憂心道:“那躲在此地並非最好辦法,不如直接出去面對他。”
自踏至尊以來,他的自信也隨著實力而巨大提升,敢於面對古了。
就在這時,長河中能量波,一道氣息緩緩靠近,並傳來聲音:“不用出去了,我來也。”
在兩人面前,瞬間幻化出一道影,正是古,那邪異的目一掃兩人,微微出訝。
玄天機愣道:“不可能,你是如何尋到我們的?”
古微微一笑,盯著楊青玄,戲謔道:“這就得問他了。”
楊青玄反應過來,苦笑道:“我明白了,是它的緣故。”手一抓,戰戟在手中閃爍一下,又迴歸,說道:“我雖然祭煉了此戟,但裡面還有太多古的氣息,短時間無法全部抹掉。”
古在見到那戰戟的剎那,眼中掠過一殺氣和怒火,但一想到和空的約定,還是按捺下來,重重的哼了一聲。
古著玄天機,打量了幾眼:“你就是‘果’的傳人?當下迴天宮之主?”
玄天機抱拳作揖道:“正是,見過古大人。”
古道:“這長河中波濤起伏,對你們兩個小輩實有不便,還是迴天宮再談吧。”
玄天機微笑道:“天宮呆膩了,難得出來散散心,還是就在此地談吧。不知古大人來此,所謂何事?”
楊青玄正想依言迴天宮,聽玄天機這麼一說,苦不堪言。他必須全力抵擋這大道波濤,不明白玄天機爲何不願回去。
古目微凝,一雙鋒銳的眼睛盯著玄天機,看了一陣,才緩緩說道:“你怕我窺破你心中。”
玄天機笑道:“古大人乃遠古天行者的五大領袖之一,有通天徹地,神鬼莫測之能。在下不敢託大,還是依託於這長河的庇護更有安全。”
“哼!”古一拂袖,顯然極度不悅,臉更加邪異沉。
靜了一陣,古直接問道:“大道之書在哪?”
楊青玄心頭狂震,出難以置信之,難道大道之書在玄天機手中?
“這,在下如何能知……”
玄天機苦笑道:“古大人真是太高看在下了,這等寶我若是知道下落,早就想辦法弄到手了。若是弄到了手,歷經千萬載歲月,現在也就不怕大人了。”
古冷冷看著他,出完全不信的蔑笑,哼聲道:“就算知道,也未必能得到。這大道長河的氣息,與那大道寶書一致,可是那書的顯化?”
玄天機又道:“在下不知。”
古寒聲道:“我的耐是有限的。當年寶書顯化三千天行者,果是遠古五大領袖中最後一位被大道鎮的。後來發生了什麼事,他應該是最清楚的。而你繼承了他的傳承,必然知道些什麼。”
玄天機雙眉豎起:“這全是大人自己推測,大道之書蘊含終極奧,大人爲何不自己推演?至於這長河,確實是在大道之書消失後纔出現的,可我不過是普通至尊,哪有這本事追查其奧妙?”
古獰笑道:“是嗎?那我就先看看,你有多本事,從果那得到了些什麼。”
說完,就手往前方抓去。
無數波濤涌來,在他手中匯聚一柄戰戟,與千古風流舞長空一模一樣,就往前方一斬。
楊青玄駭然不已,居然有人敢直接在大道長河手。
無數濤浪聚攏在那戟上,直接鎮玄天機。
古礙於和空的約定,並未對楊青玄出手,否則以他的脾,這一招就直接殺兩人了。
“小心!”
楊青玄厲喝一聲,再次取出戰戟,就要迎接上去。但只是影一,道抖一下,就被長河之力制的無法彈,更別談手。
他心更是巨震,不知這兩人是如何做到的?
玄天機化扁舟,向後退去,雙手不斷結印,輕笑道:“大人這是要將我出長河?”
“轟隆!”
古那一戟,直接將長河斷流,斬在玄天機上。但只是輕輕的“砰”一聲響,就化作鏡面破碎。
玄天機在另外一地方出現,依然維持著結印的姿態,淡然笑道:“大人將長河斷流,怕是整個宇宙的至尊強者都會應到,就不怕被追殺嗎?”
古冷冷道:“他們有本事就來,誰殺誰還不一定呢。”他又是一戟揮了出去。
戟在水浪上行,形水氣斬。
又是一道鏡面破碎,斬了空。
古皺起眉來,沉著臉哼道:“果就只教你這些閃躲之法嗎?”
玄天機笑道:“是在下學藝不,不敢與果大人和古大人相提並論。”
古手中的戰戟忽然化去,冷冷道:“你能躲我一時,莫非躲的了我一世?”
說完,就轉拂袖而去。
幾步之下,就消失在長河中。
楊青玄愣道:“就這樣走了?”
玄天機目微凝,點頭道:“走了,我們也要走了。他雖然上說不怕,但被大宇宙中的那些老傢伙捕捉到行蹤的話,也是極度麻煩的。”
就在這時,一道悠悠聲音傳來:“兩位小友且慢走。”
遠的長河上,有輝閃,直接化龍形,在河面上破浪而行。
楊青玄一陣鬱悶,雖然踏了至尊,但想要在大道長河掀起一點風浪都極其困難,而這些真正的巔峰存在,卻能直接翻江倒海,差距還是很大啊。
//今天沒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