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轉變看眾人反應不過來,震驚的看著林子楚懷裏的李米。
“你說什麽?”柳崇文難以置信的看著李米。
“我說,是他們兩個殺害了柳小姐。”李米很確定的說“柳小姐是不是沒和你們一起吃午飯?”
柳崇文有點反應不過來:“是。”他一個激靈“不是!你怎麽知道?”
“我從這裏都能看到僵了,僵幾乎完全形,應該死了很長時間。”李米沒好氣的說。
現場的確被破壞的很嚴重,好在偽造現場的人並不是劉樞那樣的高手,實在太糙。
這些比較專業的詞,一邊的人聽不清楚,但是知道這是有證據的意思。
“據金氏剛才說的,柳小姐一直在追,無奈下的手,下手還真準,直接刺在心髒上,而心髒有心包,銳不拔出來,一般不會噴。”
“但是你們看,躺的那麽直,口全是,這流的方向也不對。”
“金氏在站著刺中的,前傾,再被推開,應該是服下擺上多,而現在是均勻的在口。”
“而且銳不拔出來,死者一般會掙紮一下,試圖離開危險的地方。”
“那你為什麽說是他們兩個?”林子楚好奇了。
“你看他們兩個跪的距離。”李米提醒。
眾人看向康宏睿和小荷跪的地方。
之前沒覺得有什麽,現在仔細看,兩個人的距離好像太近了,而且小荷的是微微朝向康宏睿的。
“還有他的哭聲,歇斯底裏,看起來很悲傷,其實是在努力的悲傷,哭的時候還試圖護著小荷。”李米繼續說。
“那怎麽解釋林家二夫人承認殺了柳小姐的事?”一邊有人好奇的問。
“這就更簡單了,金氏認為自己殺的那個人,本就不是柳小姐,而是有人故意的,讓認為自己殺了柳小姐。”
“殺人之後被嚇暈了,然後兇手就開始布置現場。”李米看了金氏一眼。
金氏是直接被嚇傻了,現在沉浸在驚恐中。
“林夫人編的真彩,萬一林二夫人殺了人沒有嚇暈呢?”康宏睿問到。
“既然是兇手布置的,那金氏不暈,兇手也有別的辦法。”
“荒謬!”康宏睿惱怒“誰不知道我和夫人親之後琴瑟和鳴非常恩,我怎麽可能會殺。”
柳崇文這個時候回過神來。
剛才李米說他兒沒和他一起吃午飯,他真被嚇住了。
“我兒和婿非常好,不可能出這樣的事。”柳崇文很確定的說。
“是麽?”李米打量了一下他們“活人會撒謊,但是死人不會,我要看一下柳小姐的,讓告訴我,是誰殺了。”
“死人本不會說話,你不要在這裏故弄玄虛。你們這樣,不過是想混淆視聽,讓建城學子站在你們林家一邊罷了。”康宏睿嘲諷。
提到這件事,柳崇文反應過來了。
“會不會說話,問問就知道了。”李米看著柳崇文的反應,他不會連兒的死都想利用一下吧?
“宏睿說的對,你們就是想混淆視聽,再說兇手是你們林家人,你們本應該回避。”柳崇文示意下人擋住林子楚。
林子楚一腳一個踢開柳家的下人,抱著李米就進去。
“林子楚,你敢!”柳崇文惱怒的看著林子楚。
“我有什麽不敢?”林子楚轉看著柳崇文“柳老爺為了建城學子的支持,能讓自己的兒死不瞑目,試問這樣是非不分的人,建城學子怎麽支持?”
外麵的學子微微低頭。
今天柳學士和林家針鋒相對,儼然是兩個陣營。
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案子的結果,可能就是這件事的結果。
“好,老夫給你機會,如果你不能讓我兒開口說話,我就稟明聖上,非要治你個罪不可。”柳崇文拱手。
林子楚沒搭理他,抱著李米到一邊。
李米確定柳小姐已經死了很長時間了,而且服也是換過的,突然看向柳小姐的手,其中一個指節斷了,手背上也有輕微的劃痕。
李米手要去柳小姐的後腦勺。
“給你。”林子楚給李米拿了一方手帕。
李米用手帕墊著,了林小姐的後腦勺,那裏有輕微的積。
這積非常輕微,頭骨都是正常的,在外人看來不會有事。
但是這是小腦。
小腦脆弱而神,不知道怎麽撞擊,就會造致命的傷害。
“柳小姐告訴我,死前抓傷過兇手。”李米慢慢的說“抓的應該是對方的手臂。”
“來人,掀開康宏睿的手臂。”林承教慌忙下令。
兩個下人立馬按著康宏睿要看他的手臂,他掙紮著不讓看,最後還是被掀開了。
上麵有清晰的抓痕,短而清晰。
“哇……”小荷哭了起來“是我,是我,姑爺是為了護我還失手殺了小姐。”
眾人相互看了看,這也太神了吧?
“你們二人是如何殺害林小姐的?”林承教鬆了一口氣。
如果今天找不到兇手,這件事就真的難辦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康宏睿往後一坐,麵如死灰:“我早就想殺了他,殺了柳家全家!”
柳崇文臉蒼白,他竟然養了一隻白眼狼。
“當年是他們柳家算計錯了人,結果威我贅,徹底斷了我的仕途,我恨他們柳家。”看宏睿咬牙“所有人都羨慕我柳家婿一步登天,誰能想我盡別人的白眼?”
“這就罷了,那柳春煙還是一個水楊花的,但凡遇到俊的男子,都要多看幾眼,回來向我抱怨,說我怎麽不如別人。”
“幸好還有小荷,和小荷在一起,是我在這個家裏能活下去支柱。”康宏睿看向小荷。
小荷哭著趴在康宏睿的背上。
康宏睿輕輕的著小荷的臉,臉上全是溫。
“今天柳家要辦宴席很忙,我和小荷就到廂房裏見麵,剛好被柳春煙遇到了,像一個潑婦一樣又打又鬧,我揮了一下手臂,往後摔倒,就沒氣了。”康宏睿說到這裏笑的十分開心。
“那你為何要嫁禍給金氏?”李米覺得這個有點說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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