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
程鹿一張臉頓時燒得滾燙。
這傢伙還真是什麼都敢說!
自從他們倆有了夫妻之實,顧辭在多方面都放開不,常常鬧得惱不已。
可他們是夫妻,又不可能拒絕他。
只能由著他瞎胡鬧。
這天晚上又是折騰的一夜,程鹿最終扛不住,在他的臂彎里沉沉睡去。
男人細細吻了吻的臉頰,一路蜿蜒往下。
最終,他剋制住了心起伏不定的洶湧,將輕輕抱在懷中。
第二天一早,程鹿起了。
今天要去鄰市參加藥劑師流會。
還有一場藥材鑒定需要蒞臨現場,工作一排上,忙得頭暈腦漲。
匆匆吃了早餐出門,上了車就閉目養神。
「到機場我。」
說完,就合上眼。
昨晚某人折騰得太厲害了,這會兒后腰都是一陣酸疼難。
一想到這個,就把顧辭恨得牙。
現在時間還早,送去機場也耽誤不了他的正事。
誰讓他昨天晚上那麼過分!
機場到了,提著行李箱下車,步伐匆匆。
直到登機坐好,才驚訝地發現邊的男人。
「你怎麼在這兒?」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下意識地看看手錶,「你不用去公司嗎?今天是工作日。」
「我陪你。」
顧辭輕描淡寫地笑了,順便關掉了剛剛結束的會議視頻,「要是讓爺爺知道我放你一個人去出差,他肯定要生氣的。」
騰地一下想起昨天的事。
「是假的,你怎麼還當真了?」低聲音,雪白的染上了一層胭脂,看得人心猿意馬。
顧辭的眼眸不由得沉了沉。
「現在是假的,以後可不好說,我只是提前預習一下。」
說著,男人邪氣地微微挑眉,「怎麼,老婆是懷疑我的能力,一點沒把這件事當真?」
轟的一下,的臉漲得通紅。
氣呼呼地轉過臉,打開隨文件夾:「懶得理你。」
「嘿嘿。」他笑了,替理了理耳邊的碎發,「沒事,我理你就行了。」
翻看了幾遍這次流會的流程容,他們很快抵達目的地。
機場有人來接。
一看到對方的長相,程鹿突然很慶幸顧辭是個跟屁蟲。
因為站在眼前的男人,緻,細長的眉眼輕輕一笑,不是穆蒼又是誰?
「你好。」穆蒼手。
程鹿飛快握了一下就鬆開:「你好。」
穆蒼看見跟在後的顧辭,似乎一點都不意外:「顧也在。」
「陪老婆出差。」顧辭雙手在口袋裡,一悠閑淡定。
但程鹿覺得出來,這傢伙眼底的凌厲鋒芒是沖著穆蒼一個人去的。
沒想到穆蒼是本次活的主辦人之一。
他安排的車很快到了。
不過……顧辭屬於編外人士,所以車上的位置不夠了。
「要不,顧自己打車過去?我給你地址。」穆蒼笑了笑。
「不了。」
「可是位置不夠,算上你,怕是要了點。」
「不會的。」
顧辭說完,直接將程鹿抱起。
標準的公主抱穩穩托在懷,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摟著他的脖子。
等反應過來,已經被他抱著坐進車裡。
就跟之前一樣,這男人讓坐在自己上。..
臉更紅了,低聲音低吼:「你幹嘛?!」
「是穆先生說車裡位置不夠的,我只能想出這個辦法了。」
他一臉無辜,那眼神彷彿在說——老婆你兇我!
程鹿:……
穆蒼也笑了:「沒想到顧還是一如既往地聰明,很有急智。」
「應該的。」
穆蒼坐在他們邊。
其實車裡的位置足夠。
後排絕對容得下三個人,也不超載。
偏偏搞這樣,程鹿這會兒都想找條地鑽進去。
旁兩個男人開始對話了。
「這次回來打算待多久?」顧辭問。
「這些年川城發展得不錯,引起我的興趣了,或許就不走了,留下來跟你一起將川城的經濟做得更好更強。」
「那恐怕就不必了。川城的蛋糕不算大,你來晚一步。」
「晚不晚……現在還不好說,總要讓我試一試才知道。」
程鹿如鋒芒在背,在顧辭的懷裡,都不敢。
這兩個人的氣勢加起來太嚇人了,不明白為啥事會變現在這樣……
過了一會兒,到會場了。
程鹿立馬從車上跳下來。
跳下來時,不小心崴到腳,生生撐住。
「我先進去了,有好些同行也在,我想找他們聊一聊。」故作鎮定地跟顧辭解釋,然後逃也似的跑了。
著的背影,男人忍不住輕笑。
穆蒼也下車了:「你這樣會嚇著的。」
顧辭:「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別告訴我,你回來還想繼承穆家。」
「呵呵,你能做到的事,我為什麼不能?顧辭,這一次是你先下手為強,以後還不一定呢。」
顧辭的眸冰冷,角弧度沒變。
穆蒼瞥了他一眼:「別這麼看著我,你知道的,本來應該是我的新娘。」
沉默幾秒,顧辭不客氣地開口了:「那被許關舟欺負的時候,你在哪裡?別告訴我那個時候你不在川城。你不過是因為我得到了,所以心有不甘而已。你不都是這樣,覺得我有的,你也要有。」
「我和曾有婚約。」穆蒼強調了一遍。
「我和有結婚證,不是曾經,是現在。」
顧辭輕笑。
躲進會場的程鹿好一會兒才心平復。
有那兩個男人在邊,連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任博奇過來了:「小鹿,你可來了。」
「師祖。」甜甜了一聲。
「來來,這邊有藥材展覽,咱們不要在這兒閑聊浪費時間,還是去那邊看看。」
任博奇是個葯癡。
程鹿也更喜歡跟藥材打道。
一老一小湊在一起,直接去看旁邊的藥材了。
這些都是從雪原大陸採摘回來的藥材,十有八九都還沒被運用到藥劑製作當中。
程鹿貪婪地看著這些新奇藥材,兩隻眼睛興得冒。
突然,目頓住了。
一顆完全陌生的藥材桿牢牢吸引了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