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穆楠那麼相像,偏偏是個男人。
難不是穆楠的哥哥?
可是穆家的親戚基本都見過,唯獨沒見過這個男人。
吃過飯,顧辭領著回宸園。
剛到家,就好奇地發問:「那天在私人拍賣會上的那個穆……你認識他嗎?」
這話不提還好,剛一說出口就換來顧辭有些不快的眼神。
男人解扣子的作慢了一拍,他緩緩轉過:「你都不認識,還在大庭廣眾之下介紹說他是跟你們程家有婚約的人?」
程鹿意識到不對。
可已經太晚!
他從背後直接把撈起,坐在他的上,兩人一起倒在的靠墊上。
的控制不住平衡,不由自主朝著他的懷裏撲去。
騰的一下,的主吻上他的。
這個吻是因為慣,不是故意的。
立馬拉開距離。
剛剛抬頭,一隻大手直接按在後腦勺上,將這個吻續上!
被吻得渾無力,想掙又沒這個力氣。
等到男人放手,已經腦袋暈眩,差點窒息。
呼吸到新鮮空氣,總算鬆了口氣,瞪起水汪汪的大眼睛:「你——」
本來就皮白。
被他狠狠掠奪后,雙如花,微微紅腫,更是說不出漾迷人。
顧辭的聲音都啞了:「我怎麼了?是你主的,那就不要怪我繼續。」
「我什麼時候主了?」
「是你先挑事的,是你先說什麼婚約。我不喜歡聽這些話,以後不要說了。」他抵著的鼻尖,語氣溫中帶著冷冽。
「哼,明明是你顧家先惹我的。」不服氣了。
「顧家是顧家,我是我,我可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
「那你爺爺……」
還沒說完,的瓣就讓男人咬了一口。
不輕不重,卻帶著恰到好的懲罰。
「唔!」皺眉,趕忙捂著自己的,「你幹嘛呀!我說話呢!」
「我爺爺年紀大了,所以你可以不用管他說什麼,就當是他老眼昏花,腦子不清楚。至於什麼顧家的婚約,呵呵……大不了我改姓,從此跟他們顧家沒關係,反正家產我已經拿到了,現在也沒什麼好顧忌的。」
程鹿聽呆了。
這男人臉皮這麼厚的嗎?
顧爺爺聽到了一定會傷心吧。
眨眨眼:「哼,反正……我是先禮後兵,是你爺爺先出招的。」
「以後不準,你是我的,我不管程家之前給你說了多婚約,我統統不認。」
男人濃烈的呼吸噴灑到小人的上,他眼底的堅持如火焰一樣熾烈。
心底微微一:「哦……我知道了。」
「那你呢,不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會跟那個男人認識嗎?」
「男人?」咬著下,猶豫幾秒:「我以為他是人來著……」
顧辭微微挑眉。
索將之前和穆楠合計的事都說出來。
說完后,耳尖微燙:「我本來以為這樣也能狠狠給你們顧家一點看看,我也不是沒人要的。結果……後來事發展的走向跟我想的不一樣了,所以跟穆楠的計劃一直無法得以實施。那天……我真以為是楠楠來了,結果後來看看,好像不太一樣。」
有點心虛地低下頭。
顧辭看到這個模樣,可人,更加不釋手。
捧起的臉,在小巧白皙的鼻尖上啄了一口,他輕笑:「看你以後還敢到攀關係嗎?」
立馬將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當眾認錯人,還好沒有被對方揭穿,或是不承認。
不然那個場合,真是丟人丟大了。
「他……到底是誰呀?」好奇了。
「穆家的人,只不過你沒見過。」
「我和穆楠一起長大,穆家好像沒有我沒見過的人呢。」
「誰家沒有,你常來常往就能這麼篤定對穆家了如指掌嗎?」
男人的一句話功讓啞然。
這還真不能……
「這件事別管了,這個人也別放在心裏,以後遇到了就當不認識,明白嗎?」
對著男人灼灼的目,突然意識到一不對勁,茫然懵懂地點點頭。
「傻瓜。」
他又了的頭髮。
「哎呀,你幹嘛,你討厭!」
男人抱著滾進被窩裏,房間的溫度不斷上升,程鹿只覺得面紅耳赤,心跳如鼓,本阻止不了這傢伙的進攻。
有些事就是這樣。
一旦開了頭,就好似上癮。
顧辭停不下來,也不想停下來。
徹底擁有這個小人是他一直以來的夢想。
如今,夢真,他已經沒什麼憾的了,從靈魂深迸發而生的喜悅幾乎給了他全部的力,讓這一場纏綿越來越濃烈。
又是一夜,程鹿困得不行。
鬧鐘在耳邊瘋狂地響著,卻連睜開眼皮都辦不到。
嗚嗚嗚……太困了。
這覺睡了比不睡還要累。
著小人閉著眼睛在床頭柜上著手機,顧辭一陣心疼。
「要不,今天繼續請假吧。」他提議。
「不行。」勉強睜開眼,「今天說什麼都不能請假了!」
開什麼玩笑,今天再請假還要不要見人了?
就算爬也要爬去醫療中心!
大概是昨晚力耗盡,今天的早餐吃得特別多。
顧辭就在一旁笑瞇瞇地看著,那微微翹起的角彷彿還在回味昨晚發生的一切。
程鹿憤不已,低下頭狠狠喝了一大杯牛。
化悲憤為食慾!
到了醫療中心,立馬給自己配了一支恢復藥劑,這才將萎靡不振的神和支的力從及格線上拉回來。
還好,今天工作出奇的清閑。
上午將要看的病人都看完,程鹿終於可以鬆口氣了。
午休時間,線電話響了。
曉嫻告訴:「程醫,外面有人點名要見您。」
「有預約嗎?」
「沒有。」
「況很急嗎?」
「他看著……很健康的樣子。」
「不見,讓他下次有事預約。」
程鹿夠累了,才不想浪費力在這種沒有必要的見面上。
「可是……他說跟您有婚約,是您親口說的。」曉嫻尷尬不已。
程鹿正在喝水,聽了這話,差點沒一口噴在電腦上。
「他是不是姓穆?」
曉嫻:「是的,登記的名字是姓穆。」
眼神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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