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洲:「你能這麼樂觀,我很欣賞。」
他頓了頓,「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時間,我們找個地方坐坐。」
南兮看了眼時間,跟孩子們說的,還有半個小時。
抬頭,「有的,走吧,我知道附近有家咖啡廳還不錯。」
「嗯。」
容啟猶豫著提醒:「總裁,複查的事……」
傅之洲看著南兮,「複查晚點也可以,但和朋友聊天的機會,不是每天都有的。」
容啟低頭,「是。」
兩人來到咖啡館,或許因為是上午,來往的人很,幾乎是沒有。
南兮要了個樓上靠邊的位置,能俯瞰底下人群來往的風景,開口寒暄:「怎麼樣,最近還好嗎?」
「我每天都是工作,沒有好和不好一說。」傅之洲語氣也平淡,兩人像老友一般聊起了天。
「你呢,看樣子過得還不錯,但不知道事實是不是這樣。」
南兮雙手放在玻璃桌上,攪著咖啡杯里的,「還算好吧,就是煩心的事也多的。」
傅之洲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隨意問:「是在思考你和他的關係嗎。」
南兮停了一下,繼續攪。
「不是。」
傅之洲抬眸,「那是什麼?」
南兮不知道他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淡淡道:「單說我要跟別人結婚這點,還不夠明顯嗎,我不想跟戰家再有任何關係。」
傅之洲頓了頓,「你這麼抵他,除了五年前的原因,還有別的嗎?」
南兮思考了一下,「或許還因為他這人太自大傲慢,冷酷無,讓人喜歡不起來。」
傅之洲笑了下,「一個人的格是長期養的,短時間要改變,恐怕很難,而且他的格,你以前就應該知道了。」
「……」
「讓我猜猜看,或許你這麼討厭他的原因還有一個,是你怕他搶走你兒……」
南兮微微一滯,掃過周圍空的場景,與對面的人不期然對上。
男人的眼眸含著一笑意,面容清俊,皮是與生俱來的白皙,著些許脆弱和溫雅,同時也讓人一眼就看出他子溫和。
「……」
南兮沒說話,他說:「月靈,是你和他的兒吧?」
覺得沒有什麼可瞞的,低下眸子,「嗯,五年前離婚後三個月,我發現我懷孕了。」
說完,才想起這話里有誤。
沒離婚,只是以為離婚了。
傅之洲面無波,似乎早就猜到這件事,「那你是於什麼樣的心理,把那孩子生下來的,按理說,你以為離婚的話,以你現在的格,應該不希拖泥帶水。」
濃於水,夫妻之間鬧得再難看,孩子也是緣親的紐帶,一生都斷不開。
南兮無聲地一笑,語氣有些低落:「你也說是現在了,那時候的我,理事還沒有這麼乾淨利落,留下孩子的原因……也只是因為捨不得。」
傅之洲角的弧度下來,略帶擔憂,「種因得果,孩子留下來,你也應該想到現在的況。」
那時候哪裡想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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