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沁抒心滿意足的騎上馬背,隊伍再一次行了起來。
隊伍又行了幾日……
……
……
封沁抒為季傾歌與封譽二人的兒,而季傾歌與封譽這對夫妻,又於鍾離落與鍾離鏡這對夫妻有著極大的恩。
所以封沁抒剛一到達南暻的京城門口,便有一位看著便知位份一定是很高的員上前來,他笑瞇瞇的擋在封沁抒的面前。
「請問這位可是鄰國的寧惠郡主?」那員看了封沁抒一眼,接著垂首,態度恭敬,微弓著腰問道。
封沁抒挑挑眉,「我是,請問閣下是?」
「臣是陛下派來接應郡主的,臣是南暻的右相!」
丞相啊。
封沁抒心底嘆,自己的面子還真是大,來一趟南暻,南暻派過來接待自己的員,居然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大人。
「丞相大人,」封沁抒坐在馬背之上,沖著前方不遠的丞相微微頷首。
「郡主請隨臣來,陛下與皇後娘娘今日在皇宮設宴,接待郡主與一諾公子,還有慕大人,」說著,他又左右環顧一圈,尋找著封一諾與慕辭非的影。
在來之前,封玄奕已經將派來南暻是何人的消息,傳達到了南暻來。
所以對於鄰國來的是何人,有幾人,這位丞相大人清楚得很。
封一諾如今上沒有爵位,所以丞相只能以「一諾公子」來稱呼他。
封一諾、慕辭非與南暻的丞相大人打過招呼之後,丞相便帶著三人以及隊伍,向著南暻的皇宮而去。
封沁抒上一次來南暻,是十歲那年,與封譽季傾歌夫婦二人,一起來到這裡。
如今五年過去,封沁抒對鍾離鏡與鍾離落的記憶,幾乎也沒剩多了。
值得一提的是,當年鍾離鏡帶著鍾離落從鄰回到南暻,為了能「一勞永逸」的堵住悠悠眾口,鍾離落更名為了卿落。
「卿」,乃是鍾離落原本的姓氏。
沒有人知曉,現如今坐在皇后位置上面的子,居然會是南暻曾經的三公主,那位本該嫁給,鄰國平侯府嫡子的子。
鍾離鏡與卿落是在皇宮中的昭殿,接見的幾人。
到了昭殿,幾人先是給坐在上首的夫妻二人——南暻國最尊貴的一對夫妻,行了禮。
一道清脆聽的嗓音響起來,「快快請起,寧惠郡主不必多禮,你娘親年輕之時,於本宮有極深的恩。」
鍾離落……不,卿落說到這裡,眸漸漸變得悠遠起來。
一些被深藏在心中的往事,再次浮現……
那樣的恩,足以讓銘記一生。
封沁抒倒是聽說過一二,季傾歌與這對南暻最尊貴的夫妻,有過極深的。
但到是什麼事,封沁抒就不是十分清楚了。
愣了愣,倒也沒有深究,道了聲謝,便直起子,俏生生的站在殿中。
卿落著殿中站著的,容傾城,一雙奪目的眸,與當年那位風華絕代的逍遙王爺如出一轍。
五緻,若凝脂,顧盼生姿。
的容貌,融合了季傾歌與封譽這對夫妻上所有的優點,甚至比之二人,還要顯得出眾絕幾分。
著封沁抒,卿落腦海中漸漸回想起來那對故人的模樣來,眸愈發的悠遠,眉眼閃爍著淺淺的懷念。
半晌,卿落才回過神來,連忙喊了下人,「給寧惠郡主,一諾公子、慕大人賜座!」
封沁抒直到坐在寬敞舒適的椅子上之後,才得空抬起頭來打量那上座上面的夫妻二人。
五年的功夫,封沁抒早就將這夫妻的模樣,給忘了個七七八八。
看著上面坐著的子,子年紀與娘一般大,為南暻最尊貴的子,雍容又華貴,端莊大方。
一襲銀線綉梅花的正紅宮裝,雖上了些年紀,但仍舊是臻首娥眉,玉貌花容。
封沁抒眸一轉,又去觀察卿落旁的鐘離鏡,這一看,當真是不得了啊!
封沁抒眸亮亮的盯著鍾離鏡,這是繼爹之後,第二個讓覺得十分驚艷的「中年大叔」。
一襲明黃龍袍的中年男子,他的五緻又絕。
不像皇舅舅那般的儒雅威嚴,這位南暻的皇帝有幾分妖冶,還有幾分威嚴。
他將這一系列的氣質完的融合在一起,一點也不會讓人覺得衝突。
封沁抒愣愣的盯著鍾離鏡那張妖孽的容,瞧個不停。
鍾離鏡察覺到驚艷的目,以及一直沒有從自己臉上移開的目,他薄勾起來,著封沁抒道:「寧惠郡主?」
封沁抒這才回過神來,察覺到自己方才盯著鍾離鏡失了神,有些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但上,卻遵循本心的誇讚道:「南暻的皇帝叔叔生的太好看了……」
一旁的卿落神微愕,聽著封沁抒如此直接的誇讚自己的夫君,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鍾離鏡這麼多年來,還沒有遇見過一個如同封沁抒這般……
這般直接之人,他眸中笑意更深,與旁的卿落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有詫異的彩。
這寧惠郡主的子,倒是不似逍遙王爺與逍遙王妃,似乎十分的逗趣,應當是個妙人兒。
「皇帝叔叔可是不相信我?」
封沁抒見鍾離鏡不接自己的話,忍不住又重複強調了一遍,眼中閃著認真的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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