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央國,永安宮。
南宮瑾坐在窗邊的案幾上,右手執著一個白玉壺,左手拿著一個酒杯,時不時地淺酌一口,借酒澆愁。
這些日子林莞兒越發地對他避而不見,他已經連續好幾天沒有見到的人影了。
他一直在考慮秋子奕臨走前說的那個建議,卻又不忍心對用強,怕嚇到了,會逃得更遠,適得其反。
可在這樣一個深夜裏,萬籟俱靜,酒香縈繞在寢殿之中,他不由得有點上頭,腦子裏那些旖旎的念頭越發躁不安,就像是海面下的礁石漸漸浮上水面。
只聽「哐當」數聲,手中的酒壺和酒杯被他扔在地上,接著他猛地站起,深邃的眼眸里閃著危險的,用力打開寢殿大門。
門外正在值夜的幾個小太監原本還有些瞌睡,聽到聲響猛地抬起頭,嚇得齊刷刷跪下:「皇上,這麼晚了,您……這是去哪裏……」
南宮瑾淡淡地瞥了他們一眼:「朕睡不著,出去走走,你們不用跟上來。」
幾個小太監戰戰兢兢地答道:「是,皇上。」
等南宮瑾一走,他們立刻走到牆邊站好,低下頭繼續打瞌睡。
南宮瑾走得很快,不一會兒就到了林莞兒臨時居住的永和宮。
門口的守衛和宮看到南宮瑾出現,皆是震驚不已:「皇上,莞兒姑娘已經睡下了……是否需要我們進去通報一聲?讓梳妝打扮一番再出來迎接您……」
西央國的皇帝有一套侍寢制度,都是由太監帶著妃子去皇帝的寢殿侍寢,侍寢結束立刻離開,沒有人能留下來和皇帝同床共枕。
說不好聽點就是,拔X無,解決完生理需求就趕人。
當然平常皇帝偶爾一時興起,也會去某個嬪妃的寢殿轉轉,但也只是喝喝茶聊聊天而已,是不會在嬪妃的宮中留宿的。
所以這個時間點,南宮瑾出現在這裏,讓永和宮的宮人都有些張和迷茫。
這深更半夜,孤男寡的,總不可能只是喝茶聊天的吧。
所以皇上這是要打破規矩,親自到莞兒姑娘的寢宮自薦枕席?
「不用,朕自己進去就好,你們在外面守著。」南宮瑾朝他們擺擺手,示意他們不必驚林莞兒,隨後繼續往裏面走去。
只是才走了幾步,他又停下腳步,轉對他們代道:「一會兒,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不準進來……」
「是,皇上。」那群宮人恭敬地應下,暗暗換眼神。
什麼做——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不準進來?
這可真是讓人浮想聯翩。
南宮瑾代完之後,加快腳步朝著寢殿的方向走去。
輕輕推開門,又輕輕地帶上門,就連腳步聲都是克制的,生怕驚床上鼓起的那團小人。
林莞兒睡得很,月過窗棱灑落一片清輝,讓的皮看起來泛著白瓷一般的,緻的五更添幾分朦朧的。
南宮瑾的目依次劃過清秀的眉頭、俏麗的瓊鼻,最後落在那兩片輕抿的紅上,流連不去。
酒勁漸漸上來,此刻他的眼裏只有那兩片玫瑰花瓣的紅,不斷地放大,散發著淡淡的幽香,佔據了他所有的。
微微俯下,他輕輕地覆上,慢慢地品嘗……呼吸也隨之變得急、、、促。
林莞兒原本睡得很沉,夢見自己變了一隻被甩到岸上的魚,因為極度缺氧大口大口地張著,想要吸更多的氧氣。
可偏偏不知道哪來的一條蛇纏上了,不僅把勒得的,還鑽進的裏,跟爭奪所剩不多的氧氣。
氣得不行,狠狠地對準那隻蛇咬了一下。
接著,耳邊竟傳來一個男人的低哼。
然後那隻蛇就漸漸幻化出了一個人頭,那張臉俊非凡,魅人,分明就是南宮瑾的樣子!
傳說中的男蛇?
林莞兒嚇得從夢中驚醒,睜開眼睛的那一秒果然看到了南宮瑾放大的俊臉,嚇得發出一陣尖聲,用力推開他:「啊!」
南宮瑾捂著被咬到出的,忍地皺起眉頭,聲音里著薄怒:「你就這麼討厭朕你?每次都要這麼咬我?」
林莞兒有些后怕地往牆壁的方向退了幾分,驚魂未定地拍了拍心口的位置:「皇上,您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南宮瑾了角的鮮,啞著嗓子道:「朕為什麼不能出現在這裏,恩?」
林莞兒察覺到他眼底散發出危險的芒,又想起那一次被他強吻的畫面,頓時就猜到了他來這裏的用意,不由得用被子將自己裹得更:「皇上,之前我已經跟您說得很清楚了,我想回到自己的世界,不想留在這裏……您不能……不能強迫我……」
南宮瑾眼神一凜,再一次堵上了的。
他最不想聽到的就是不停地提起要離開的事,彷彿恨不得早點逃離他的旁,可是他卻該死地越來越捨不得離開。
眼看封后大典的時間越來越近,那也就意味著很快就要離開自己,離開這個世界,到一個他本找不到的地方。
「朕也不想強迫你,可是……如果不這樣,你就要離開我。」南宮瑾咬住的耳朵,發出一聲抑的低吼,大手按住試圖掙扎的小手,「所以……都怪你不好,都是你我變現在這副失控的樣子……」
一邊說著,他一把扯下了上薄如蟬翼的紗,隨手甩在地上。
接著,將自己上的服也一併褪去,兩人之間已經沒有了任何阻隔。
林莞兒再一次被他牢牢地控制住,本無法彈,能覺到他發生的變化,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在心中默念著瞬間移的咒語,可不知為什麼,卻一點都不靈驗了。
南宮瑾制住的,就像是把的靈力也抑住了一般……
「做朕的人,我們一起生很多、很多孩子,好不好?」和南宮瑾、、、暴的作相反的是,他在耳邊吐出極度溫的低喃,帶著魅和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