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意思說，一開始你的確是在給我解毒，可是後來呢，我的毒都解了，你還繼續，我的腰都快斷了……」蘇莫離都沒臉繼續往下說了。

昨晚明明是被人下了葯，可是到最後，他倒是更像那個被下了葯的人，沒完沒了、不知饜足。

「當初以為我是太監的時候，天天嫌棄我不完整；這會兒我完整了，你又嫌棄……」南宮瑾無賴地箍的腰，就像是生怕跑了似的，「既然我們都做了夫妻間最親的事，那……就算是和好了？」

蘇莫離沒有吭聲，算是默認了，過了一會又突然冒出一句：「你在我之前，就沒有對別的人有過好嗎？」

還是有點介意若靈的事，沐說的話也許不能作數，那要親口聽他說才算。

尤其是若靈的份——下一任聖，這讓更是介意。

聖族對南宮瑾的重要可想而知，對他登基稱帝很有幫助，不排除他會順勢娶了輔佐朝政。

南宮瑾神堅定地說道：「在遇到你之前，我一心只想著要實現自己的野心，對我來說是多餘的東西。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這麼喜歡一個子。」

「那若靈呢？……那麼，還對你那麼有幫助，難道你一點點都沒有心過？」蘇莫離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問出口之後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垂下眼眸不去看他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

「沒有，你是第一個令我心的子，也是最後一個。」南宮瑾近耳畔，清冽的氣息如羽般拂過，輕笑一聲道，「醋勁這麼大，還說你沒吃醋？」

蘇莫離張了張，剛想否認，男人就已經吻上了的紅：「讓我嘗嘗看，到底有多酸……」

蘇莫離掙扎著推開他：「嚴肅點，我還有一件正經事要跟你說。昨晚發生的這些事，府里的下人會不會說出去？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有可能鬧到皇上那裡大做文章……」

畢竟一個太監帶著一個中了催葯的人在房裡共度一夜，很難不讓人起疑心，這葯是如何解的？

「你放心，我已經讓秋子奕吩咐下去，讓府里的下人都管好自己的。」南宮瑾安地了的頭髮，「這些事不需要你心，給我就好。」

蘇莫離始終有些不放心，很多人都會在政敵邊安眼線，誰敢保證這府里沒有明帝安排的？

「知道下毒之人是誰了嗎？」南宮瑾把話題引到了更重要的問題上，分散的注意力，「那人還算有點良知，最後又將你送回了千歲府。但這並不代表，本王會因此放過。」

「我……知道是誰。」蘇莫離想起了孫月，還有五個月的孕肚，也有些於心不忍，「不過，這件事你別手，給我自己解決。」

「恩。」南宮瑾見堅持，也沒再說什麼。

蘇莫離擰著眉頭陷了沉思，總覺得孫月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除非有人在背後指使。

那這個人會是誰？

腦海里突然掠過蘇欣晴的臉。

早該想到的，以蘇欣晴這麼喜歡挑撥離間的格，怎麼可能不把當年喜歡過宸煜的事告訴孫月？

像是孫月那種格剛正的子，大概也只有上的傷害才能讓做出違背自己人格的事。

……

京城城門口，沐攙扶著沐長青在進城的隊伍中排隊等候。

這些日子，沐長青已經養好了傷，便想著要帶沐回京城，親自找到南宮瑾，讓他給個說法。

這段時間因為軒王勾結天教叛變的事敗，為了防止各地的反賊混京城營救同黨，明帝下令嚴格把守城門，凡是進城之人都要出示相應的戶籍證明。

而負責這個差事的人正是宸煜。

很多人事先聽到風聲，都帶上了戶籍。

沐長青也知道這事，可他是一個已經死過一次的人，當初當地管理戶籍的員以為他死了，早就把戶籍銷掉，所以此刻他本沒有戶籍。

之所以還敢進城，就是仗著南宮瑾如今的勢力，只要他報上南宮瑾的名字，誰還敢攔他？

於是，到他的時候，他對守城侍衛道：「我是當今九千歲的養父，你們誰敢攔我？」

那守城侍衛用鄙夷的目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九千歲何其尊貴，怎麼會有這麼一個窮酸的養父？這位老伯您可就別開玩笑了，哪裡來的回哪裡去。這是上頭的意思，沒有帶戶籍一概不得進城！」

「我說你這分明是狗眼看人低！等我找到九千歲，一定要讓他好好治你的罪！」沐長青當年是個江湖賣藝人，會些拳腳功夫，於是當場便跟那侍衛撕扯了起來。

真巧宸煜過來巡視，聽到前方的喧嘩聲，便上前調解：「這是怎麼回事？」

「宸王殿下……」看守的侍衛畢恭畢敬地稟告，「這人非說自己是九千歲的養父，沒帶戶籍還強行要進城……小的不過是秉公辦事罷了。」

「哦？有這等事？」宸煜看向一旁的老者，大約五十多歲的年紀，一藍長衫有些發皺，腳上的黑布鞋也破了個，看著就是個窮苦百姓。

在朝中這麼多年，他也聽過關於南宮瑾世的一些傳言，據說他的確有過一個養父，但後來病死了……

如今怎麼又出現在這裡？

「宸王殿下，家父所言，句句屬實。」一旁的沐實在忍不住，往前一步道，「我是九千歲的義妹，之前一直住在千歲府，和瑾王妃也曾好……」

想起蘇莫離慕宸煜這件事，因此便把蘇莫離搬了出來。

宸煜的目落在沐那張神恬靜的臉上，眼眸微微了，對和沐長青道：「兩位請先隨我來。」

沐一聽這話，頓時眼睛一亮，同沐長青對視一眼之後，父倆跟在宸煜後進了城。

在經過看守侍衛邊的那一刻，沐長青甩了甩袖，冷哼一聲。

宸煜一路領著他們往城裡走，一邊狀似漫不經心地問道：「我記得，沐姑娘一直住在千歲府上，為何又離開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