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駕著馬車一路疾行,就在馬車快到皇宮側門之際,後面的路上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風千行一路不停地揮著馬鞭,駕著馬追了上來,著氣對福康喊道:「且慢,宸王妃讓我給你帶個口信,立刻把車上之人送回千歲府。」
福康轉頭一看,見來人是宸煜派給孫月的護衛風千行,心中雖是疑孫月為何突然會改變主意,但卻是沒有毫懷疑,當即就調轉馬頭,往千歲府的方向奔去。
……
蘇莫離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千歲府里的房中,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
記得自己昏迷前,那個車夫分明說過,要送進宮,還將打暈,顯然在謀劃一些見不得的事。
可怎麼又回到了千歲府?難道是南宮瑾……得知了這件事,出手將救回?
這麼想著,下意識地往周圍看了一圈,果然發現南宮瑾就趴在床邊。這會兒大概是覺到的靜,深邃的眼睛也跟著緩緩睜了開來:「莫離,你終於醒了,覺怎麼樣了?」
剛回來的時候,一直昏迷不醒,也燙得嚇人,上穿的那件薄紗長都被汗水浸,他親手替換了一新的。
「我……」蘇莫離被他這麼一提醒,才察覺到自己上越來越燙了,嚨也乾到發啞。
除了熱以外,還有一些很奇怪的覺。
尤其是這會兒聽到南宮瑾那磁沙啞的聲音,的目下意識地落在他那兩片菲薄的上,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咕咚一聲,在寂靜的屋顯得特別清晰,也讓房間里的氛圍變得曖昧起來。
此刻蘇莫離雙頰緋紅,眼中泛著水,眼神朦朧迷離,多了幾分平日里沒有的嫵風。
南宮瑾被那麼盯著看,有些不自在地移開視線:「是不是了,我去給你倒杯水?」
流了那麼多汗,是該補補水了。
蘇莫離一下子拉住他的袖,艱地從乾燥的嚨間溢出一聲低喃:「別走……」
現在是很沒錯,但有一種奇怪的覺,需要的不是水,而是別的。
「我沒走,我就給你倒杯水。」南宮瑾輕聲安的緒,隨後指了指不遠的圓桌,「就在那裡,我倒了就過來,你乖乖等著。」
說完,他將袖從手裡了出來,快步朝圓桌那走去,倒了杯水回來。
因為水有點燙,他放在邊吹了吹,又親自喝了一口試水溫。
蘇莫離的目又黏在了他被水潤澤過的上,心中那個念頭越發地強烈——他的,似乎比水更解。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在搞清楚之前,就已經憑著本能朝著他湊了過去……
然後,將他裡的水一下子全喝下。
南宮瑾捧著杯子的手了,裡面的水灑出了一些。
他顯然沒料到會這麼主,畢竟前些天還在跟他置氣,一直住在閨趣閣里,不肯回千歲府。
雖然不知道現在為什麼變這樣,但對的主,他本無法抗拒。
「你怎麼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南宮瑾艱地從嚨間吐出了這句話,連呼吸都是克制的。
只要一吸氣,鼻尖便縈繞著上淡淡的馨香,似乎一直沁他的心裡。
「我也不知道,就是好熱,特別熱,但是靠近你的時候……覺會好許多……」蘇莫離一邊說著,一邊又往他的方向靠近幾分,目落在他手裡的水杯上:「我還要……」
剛才到他冰涼的,喝了他裡的水,頓時覺像是有一清冽的山泉流進被烈火炙烤的五臟六腑。
可是這樣的緩解只是暫時的,等喝下這些水之後,的火又燒了起來,而且有越來越旺的趨勢。
心裡有個聲音,不斷地在囂想要更多、更多。
的被這個聲音蠱著,不控制地想要更靠近他一點……
南宮瑾將杯子端起,又餵了喝幾口水。
晶瑩的水滴順著兩人的下流下,滴落在海棠紅緞錦被上,印染出一朵朵暗紅的水漬,一片旖旎。
「這些夠了嗎,恩?」南宮瑾喂喝完最後一口,在耳邊低聲問道。
「還不夠……」這一次,蘇莫離拉住他,直接覆上了他的。
想確定一件事,到底是他解,還是水解。
事實證明,是他比較解。
在這一刻,也終於察覺到了自己的異樣。
這不是普通的發熱,而是被下了葯!
雖然怎麼也不相信,孫月會對自己下藥……
明明在酒樓里,們還有說有笑,同姐妹。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艱難地推開了南宮瑾。
因為知道,他是個太監,就算再怎麼纏著他,也只是治標不治本,最後也解決不了本問題。
南宮瑾正因為的主意迷,卻突然被推開,瞬間有些空虛,急切地扯住的袖子:「你去哪?還是很不舒服嗎,要不要我讓沉香聖過來看看……」
聽到沉香聖這四個字,蘇莫離下意識地想到,那若靈一定也還沒走。
一想到這個,便咬了咬牙道:「我……不用你管!你走開……」
雖然上這麼說,也很想把他推開,可卻很誠實,被他拉回去的那個瞬間,不自覺地攀住了他的脖頸。
「你是不是……被人下藥了?」南宮瑾見拒還迎的樣子,頓時也看出了的異樣。
怪不得,今晚的會這麼熱、這麼主。
「我說了,不用你管!」蘇莫離狠狠地在自己手臂咬了一口,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疼痛讓意識漸漸回籠,再一次推開南宮瑾,跌跌撞撞地往門外走去。
南宮瑾在推開門的那個瞬間,一把按住了的手,面沉得可怕:「你要去找誰?逸凡?溫亦儒還是……宸煜?」
這個人,難道要去找別的男人給當解藥?
一想到這,他就恨不得把手可及之的東西全部摧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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