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莫離終於忍無可忍，在他的上咬了一口，然後趁他疼痛悶哼之際，一下子推開他：「你……你夠了啊。」

就不信了，他一個武功這麼好的人，會沒聽到宸煜離開的腳步聲！

南宮瑾了角的痕，挑了挑眉道：「是你先主的，難道怪我？」

「但你也太……太過了！」蘇莫離咬了咬下，控訴道，「過去你說是為了解毒，那也就算了，可是現在……怎麼還這樣？」

「因為……我又中毒了。」南宮瑾上前幾步將摁在背後的樹榦上，接著一俯又吻了上來，「中了你的毒……這毒，只有你能解。」

看到跟別的男人有說有笑，他就會悶氣短；生氣不理他的時候，他就會寢食難安；不在邊的時候，他會不停地想起、想見……

這樣的癥狀，比當初中了毒還要讓他抓狂。

蘇莫離被他吻得暈暈乎乎，尋思著他這話里的意思，難道是……在向表白？

前段時間就覺他對自己好得有些離譜，幾次三番都自作多想著他不會是真喜歡上自己了吧，或許今晚他想挑明了？

「你……你什麼意思？」索直接問出了口，不想一直不明不白地猜來猜去。

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想知道這個答案，要是換了過去，可能寧願裝傻。

「我什麼意思……難道你一點都沒覺到？」南宮瑾稍稍離開的，微著氣道，「我就問你一句話，本王待你如何？」

「還行……」蘇莫離想了想，給了個折中的答案。

因為一開始他對並不好，也就最近一段時間才好起來的，平均一下就是還行。

南宮瑾眼眸一凜，幾乎是咬牙切齒道：「本王從未對別的子如此上心，怎麼在你眼裡就只是還行而已？不說別的，就說前些天你被蘇欣晴陷害的事，是我冒著被扣上謀反罪的危險把你救了出來，難道你這麼快就忘了？」

當初他要趕去救蘇莫離之前，被一群舊部攔下，他們都勸他明哲保，把自己從這件事里摘出來，不要為了一個人衝撞了明帝，讓忍了這麼多年的大業毀於一旦。

可他最後還是力排眾議，一心只想著要救。

「這……我當然記得。」蘇莫離腦海里浮現出當時他衝進來的畫面，一顆心突然變得溫暖起來，「其實我也意外的，你完全可以跟我撇清關係，保全你自己，畢竟這事鬧不好的話，你如今所擁有的地位和勢力都毀了……」

「但如果本王連自己心的人都保護不了，我要那些地位和勢力又有何用？」南宮瑾一瞬不瞬地看著，語氣堅定。

蘇莫離被他這麼看著，不由得臉更紅了：「你……能不能直接點？」

人都注重儀式的，即使已經知道對方的心意，還是在意最簡單、最直白的那四個字。

「其實本王一向不喜歡那些上功夫，更喜歡用實際行來證明自己。不過既然你一定要聽，那我就勉強說一次……」南宮瑾輕咳一聲，耳微紅。

蘇莫離見他這個時候還這麼傲，忍不住輕哼一聲道：「行了，既然這麼勉強，那就別說了，我還不聽了！」

說完，作勢就要走。

南宮瑾一向傲慣了，可遇到蘇莫離卻一點轍也沒有，趕拉住：「本王不準你走，這話是你挑起的，如今你不想聽也得給我聽著！我……心悅你。」

磁暗啞的聲線，一向以冷漠示人的男人在的那一刻有一種特別的魅，蘇莫離只覺得心臟咚咚咚地狂跳了好幾下。

夜下他的周都鍍上了一層朦朧的月，讓覺自己像是在夢境中一般。

此刻的心萬分糾結，不是因為嫌棄他是太監，也不是因為對他一點愫都沒有。

事實上經過這段時間的相，對他的覺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若說過去只是對他的親吻和極有覺，可心還是抗拒的；可現在的心沒有一抗拒，甚至覺得他比這天底下大多數的男人都要好。

但一想到今後他要登上帝位，還要立為後，就有些退了。

是一抹來自現代的自由靈魂，不想被束縛在表面繁華，實則刻板守舊的深宮裡

而且現在甚至懷疑，他這個太監的份有可能都是假的。

除了前段時間做的那個夢之外，剛才他近的時候，又覺到有東西硌著。

過去曾經一度以為是他腰間的玉帶，可今晚仔細看過了，他穿的是一黑錦袍，以紅流雲暗紋裹邊，腰帶也只是同系的紅錦帶罷了，本沒有一顆玉石。

所以，在想那硌人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如果他不是太監，那就意味著他登基之後不可能只有一個人。

蘇莫離對的事向來都很純粹，對方有一就要一，對方有十就要十，不允許他有別的人！

南宮瑾自然不知道心的顧慮，只是靜靜地等待著的回應，雖然面上還是一如既往的鎮定自若，握的手心裡卻浮起一層汗水。

見只是獃獃地看著自己，水潤的雙微微張著，除了震驚之外沒有任何緒表，他不由得將手握得更。

從年時就背負著國讎家恨，這樣的長經歷讓他不敢輕易地把自己的心展現在別人面前，從而造就了他喜怒不形於的格。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把自己的心剖開來遞到一個人面前……

「你……難道沒什麼要對本王說的？」他終於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你要我說什麼？」蘇莫離還沒想好該怎麼回復，於是便開始裝傻，「哦，好吧，我現在知道你喜歡我了。」

「然後呢，你既然知道，是不是該有所表示？」南宮瑾卻不打算就這麼放過。

「表示……」蘇莫離言辭閃爍，只能老實說道，「我還沒想好……」

「那現在給我想！」南宮瑾見垂下眼眸不看自己，明顯是在逃避，忍不住挑起的下，強迫和他對視。

他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