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原主的不再爭氣，聽到這個消息的瞬間，眼淚就不控制地奪眶而出。

再配合上蘇莫離打的那個掌，完全就是一副爭風吃醋、委屈惆悵的畫風。

宸煜雖然從小生活清貧，但被人打掌還是第一次。

可是當他看到蘇莫離那雙微微泛紅的大眼睛，還有那沾在睫上晶瑩的淚滴，心頭的怒火一下子熄滅了，取而代之的是愧疚、是憐惜，薄了，真相好幾次都到了邊，但最後還是了回去：「你要相信，不管我做什麼，都是為了我們的將來……」

明知道只要說出孫月腹中孩子的由來，便一定會原諒自己，但他最後還是選擇不說。

因為，這個要是泄出去，那他將會掉萬劫不復的地獄，再也爬不起來。

如今他確實對蘇莫離有些在意，可這一點點的在意，還不足以讓他放鬆警惕，更不足以讓他徹底相信。

古往今來，有多英雄豪傑人不江山。可他宸煜卻看得通，江山和人，他選江山。如果沒有江山，人最後也不會屬於他。

蘇莫離深吸一口氣，用毅然決然的目看著他，平靜地從紅中吐出一句話：「事已至此，你好好待月姐吧，是個好人。至於我們……就到此為止，今後不要再見面了，我也不會再給你送任何報了。」

向來一是一，二是二，每筆賬都算得清楚。

在怡紅院給他下了這麼大一個套，也足夠報復他過去對原主種種的辜負，和他對自己三番兩次的利用。

再加上現在打了這個耳，兩人就算是徹底兩清了，以後也不該再有所牽扯。

這樣對孫月也好，雖然認識沒多久，但一直很欣賞孫月這種豪爽仗義的人，希宸煜看在腹中孩子的份上，善待的一片真心。

「莫離……你一定要這麼絕嗎？」宸煜一瞬不瞬地看著，一字一句地問道。

蘇莫離垂下眼眸，直到船隻靠岸，也沒再看過他一眼。呵，這個渣男真好意思說，到底是誰比較絕？

船還不穩，跳下船的瞬間隨著船晃了晃，宸煜下意識地手想要扶住。

但蘇莫離卻沒有握住他的手，而是勉強維持形跳下了船。

雖然在落地的那個瞬間崴了腳，但神淡然地調整步伐，沿著湖邊樹林間的碎石小路離去。

宸煜站在船頭，看著在一片夕中漸漸模糊的背影，出的手還僵在半空中，不知過了多久才緩緩收了回來，不自覺地握拳，最後掌心裏握住的只有一縷殘留氣息的空氣。

他不知道自己心中那空的覺，是因為失去了好不容易培養的一條眼線，還是因為失去了一個曾經全心全意喜歡他的子。

……

蘇莫離回到千歲府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一殘月懸掛在枝頭，灑落一地清輝。

才剛走進院落，就發現南宮瑾隻一人坐在院子裏的石桌旁喝酒，一旁的大樹在他臉上投下濃重的影，和他上的黑長袍糅合在一起，散發出沉的氣息。

見回來，他眼眸微，端起手裏的白玉酒盞一飲而盡，隨後用力地砸在地上。

只聽「哐當」一聲，那酒盞碎裂開來，在暗夜裏發出刺耳的聲響。

「王妃捨得回來了？」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帶著幾分譏諷、幾分威，「呵，我可是記得你曾經答應過我，再也不會跟宸王有所牽扯。」

撇開場上的應酬，他私底下幾乎滴酒不沾，除了心特別煩躁的時候。

「你……你找人跟蹤我？」蘇莫離有些心虛，再加上眼前的男人明顯有些醉意，每一個眼神，每一個語氣，都讓到迫。

「呵，你跟他一起去游湖了？孤男寡在畫舫的包廂里整整一個時辰，都做些什麼了？」南宮瑾站起，一步、一步朝著近，眼中的鷙更深了幾分。

察覺到他的靠近，蘇莫離張地往後退了幾步，直到後背撞上冰冷的磚牆，退無可退。

握拳頭，弱弱開口道：「如果我說……我們是面對面坐著純聊天，你信嗎？」

「哦，是嗎？」南宮瑾已經來到面前，一隻手撐在牆壁上，另一隻手住的下，「你們都聊什麼了，說說看。」

「也……也沒什麼，我就是聽說孫月懷孕了，讓他以後對好點，別再來找我……」蘇莫離用一雙水潤清澈的大眼睛看著他，努力地讓自己的眼神看起來真誠一些。

「除了聊天，真的什麼都沒做？」南宮瑾抬高的下，狹長眸微微瞇起，閃著危險的暗芒，「那我來好好檢查一下……」

隨著他話音落下，菲薄的落了下來，帶著幾分懲罰，咬著如玫瑰花瓣一般的紅。

蘇莫離被堵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就連呼吸都不順暢了，只能發出嗚咽的抗議聲，纖細的雙手不停地捶打著他的肩膀。

雖然之前他也不是沒對做過這種事，但卻從來沒有這麼強勢，這麼魯過。

「他對你這樣了嗎？」到的抗拒，男人越發地被激怒了，力度更大了幾分，將反抗的手按在側，大手沿著的肩膀緩緩下移，「過你這裏嗎……」

「沒……沒有！」蘇莫離嚇得不停抖，連連否認，又補充道，「你是唯一一個！」

這死太監又霸道王爺上，以為強佔了的，就能得到的心了？

不，不能把寶貴的第一次代在一個太監手上！

聽到說的最後這句話，南宮瑾的臉這才緩和了一些，但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臉又沉了下來。

雖然是喝醉了，但他還有幾分清醒的意識。

過去每一次想要親，都是因為蠱毒發作，他迫切需要緩解毒。

可這一次，他還了的其他地方，已經不僅僅局限於了。雖然除了對以外的肢接對解毒並沒有幫助，但他還是想這麼做。

今天傍晚聽到一路跟蹤蘇莫離的侍衛傳信說去見了宸王之後，他整個人就煩躁不已，甚至還為此喝了酒。

因為，他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的緒，這對他而言，並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