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截胡呢?」
寧王妃笑看了秦婠一眼:「你看你,書到用時方恨了吧?這分明是,窈窕淑君子好逑!」
「哦哦哦,對。」
秦婠傻乎乎的跟著點了點頭:「但王妃你同我說這個沒用啊。」
「怎麼沒用呢?」
寧王妃嗔怪的看了一眼:「平時多機靈的一個人,怎的現在不開竅了?眼下孤兒院的事實在太多,我沒法空尋機會去結識你二嬸,特意將犬子待到秦珍面前,新寧伯府那幾個還不把我給吃了?」
秦婠懂了:「王妃的意思是,讓我製造個偶遇什麼的,為他們介紹介紹?」
聽得這話,寧王妃頓時給了秦婠一個讚賞的眼神:「聰明!」
「我不幹!」
秦婠連忙搖頭:「沈洋的事兒,還是我提出來的,若是我再把世子介紹給堂姐,我什麼了?新寧伯府的人倒是不是吃您了,們會來吃我!」
「這有什麼?」寧王妃不放棄的勸說道:「你都介紹了一個,再介紹一個,又不怎樣!」
秦婠連連擺手:「不不不,這個坑我不跳!」
「你這孩子!」
寧王妃無奈的看了一眼:「這樣吧,孤兒院正式開放的那日,我帶著犬子前去,你跟新寧伯府的人知會一聲,讓們也帶著沈洋一道去,到時候,由秦珍自己來選!」
秦婠聞言想了想:「這樣也行,我只是怕,萬一秦珍選了世子,新寧伯府定然要將咱們兩家都給記恨上了。」
「記恨就記恨。」寧王妃哼了哼:「本宮沒直接上門提親,就已經是給了新寧伯府臉面了。」
這話倒是不假,若是寧王妃不管不顧,直接帶著世子上門去提親,依著的份,二嬸定然會優先考慮的,畢竟沈洋還有個鰥夫的名頭在。
若是當真秦珍和寧王世子了,新寧伯府即便會氣上一氣,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明白,寧王妃實際上已經很是顧忌兩家的義了。
秦婠看著寧王妃那勢在必得的模樣,忍不住小聲道:「王妃有沒有想過,秦珍並未瞧上世子,或者世子並未瞧上秦珍呢?」
「不會。」
寧王妃有竹的道:「並不是自誇,犬子無論樣貌還是都是好的,說起來他的子與太子殿下還有些相像,心思深為人沉穩,也不近。」
「說來慚愧,我曾想為他安排個通房,可他卻拒絕了,只道即便他將來要納妾亦或是有通房,也得等世子妃進門之後,若是在之前他有了通房,世子妃面上不說,與他卻無法心了。」
其實,這些話最後,寧王世子還道了一句:「兒不願將來的妻子如母妃一般。」
也正是因為這句話,才徹底打消了寧王妃給他安排通房的念頭。
聽得寧王妃說這些,秦婠這才恍然發覺,自己險些忘了個最重要的事,就是問問寧王世子邊有沒有人。
那時記得問沈欣,是因為撮合沈洋和秦珍,是仔細思量過的事,故而想的比較全面。
可今日寧王世子的事兒,卻是突然冒出來的,李澈邊乾淨,興安侯府的男子邊也乾淨,秦婠下意識的就將這種事給拋在腦後了。
寧王妃瞧著秦婠鬆了口氣的模樣,笑著手了的額頭:「你呀,你們秦家什麼家風我能不知道?若是我兒邊有了人,我好意思跟你說秦珍的事兒麼?」
秦婠了額頭嘿嘿一笑:「我倒不是非要讓寧王世子不納妾什麼的,只是希兩人親最起碼能有一段時間,能心只屬於彼此,乾乾淨淨沒有打擾。再者人多了,事兒也多。」
「府邸再大也有圍牆,這麼些人分一個男人的寵,又沒有旁的事來分神,自然而然幺蛾子就多了。至於將來如何,那就不是在我能力範圍了,日子是他們自己過的,過的怎麼樣,也只有自己才能做主。」
寧王妃認同的點了點頭,而後笑看著秦婠道:「我就喜歡你上,這子通的勁兒!」
秦婠聞言笑了笑,什麼份做什麼事兒,才是應該的不是麼?
看向寧王妃道:「王妃當真不擔心,世子看不上秦珍?」
「不擔心。」寧王妃笑著道:「我那兒子,不止一次誇讚過秦家的門風,說起來,他最崇拜的人不是他父王,而是興安侯呢!」
「哦?」秦婠有些訝異:「還有此事?」
寧王妃點了點頭:「他父王為了這事兒,氣的不是一點半點,但後來,他自己也發覺,比不上興安侯半分,便只能悻悻作罷了。」
這麼一說,秦婠總算是放了心,開口道:「最重要的還是他們兩有緣分,旁的都是假的。」
寧王妃嗯了一聲:「放心吧,我省得呢。」
送走了寧王妃,晚間李澈回來的時候,秦婠將這事兒同他說了,。
如同秦婠聽到后的第一反應一般,李澈聽聞之後也很訝異。
畢竟寧王世子妃的份貴重,按理來說,不是一個正四品的嫡能夠勝任的。
就如同方苓一般,儘管是京城第一人京城第一才的雙頭銜,可當真要談婚論嫁,最好的也只是一個王府次子,這還是有頭銜加持才得到的。
但李澈要比秦婠反應快上許多,不等秦婠開口,他就明白了寧王府為何會看上了秦珍。
他輕哼了一聲道:「寧王那個老狐貍,難怪這些日子,有事沒事尋著各種理由往孤的邊湊,原來是因為這個!他倒是反應快。」
自從李澈從秦地毫髮無傷,還帶著一的民回京之後,朝中許多鼻子尖的人,都嗅到了味道,明裡暗裡前來投誠的人不。
加上後來他又得陸國公堵了幾次路,買完了所有的國債,投誠的人就更多了。
唯有寧王,有事沒事總往他邊湊,但從來沒有說過一句關於政事,亦或是想要與他靠近的話,原來是在這兒等著。
秦婠對寧王的印象,還停留在當初陸皇后的生辰宴。
有些疑的道:「你怎的說他是老狐貍,我瞧他當初在陸皇後生辰宴上的表現,不像是個心思多深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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