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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貴不可言》第819章:你變了

七皇子被丟到了馬車上,頭嗑在了車廂里,人都懵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反應過來。

看著端坐在車廂里的溫停淵才,他先是氣憤,可眼下他跟前一個人都沒有,論武功自己也絕對不是溫停淵的對手,因而只能將自己的怒火了下去,然後冷笑了一聲道,「我不是在騙你,你真的出不去。」

溫停淵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乾脆閉目養神。

喬玉言怯怯地坐在他旁邊,看了看七皇子,又看了看溫停淵,像是有些為難。

七皇子發現了的猶豫,立刻抓住了機會,「侄兒媳婦!你就不能好好勸勸他?他現在是被人蒙蔽了,完全聽不進我的話,但是你是清楚的!你知道我的態度,眼下這般困難的時期,咱們更應該團結一致才對。」

這話讓喬玉言的表越發複雜起來,又看了看溫停淵,然後像是鼓足了勇氣似的,輕輕拉了拉他的袖。

「停淵,現在這裡也沒有別人了,我方才在那裡說的話並非是騙你,我知道你心裡還有疑慮,可眼下,你和殿下合作,不是最好的選擇嗎?

我知道你對聖上心裡有特殊的,因為你們的緣關係,可是……此一時,彼一時,人心都是會變的。

你都不知道,當我聽說你了傷,幾次遭遇暗算的時候,我心裡多麼擔心,眼下,就算你真的從這些地方出去了,那外面就真的安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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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聽說京城來了消息,可是那傳旨的人,甚至都還沒有到浙江的地界上就被殺了,這可不是殿下做的。

外頭多的是虎視眈眈想要拿咱們的份做文章的人,宮裡即便願意聽你解釋,也未必有機會,即便真的有機會,也未必就真的會相信,更何況……我覺得眼下那一位的心思已經很明顯了!」

說著又搖了搖他的手臂,「橫豎不管怎麼說,你就算再不信任殿下,也該知道,眼下的況,殿下一定不會對你如何。

若你真的不信任,便在殿下取得天下大勢之前,咱們離開就是了,那會兒只怕別人都奔命不及,就注意不到咱們了!」

七皇子聽了喬玉言的話,分外贊同,「是啊!若是真的對我不放心,只要我取下應天府,我就放你走,那時候我也不可能當著卻天下人的面兒食言,這對於我以後的名聲有損,而其他人也沒有辦法再利用你了,你看如何?」

溫停淵終於看了一眼喬玉言,然後又看了一眼七皇子,輕蔑地冷哼了一聲,「不如何。」

「你……你怎麼如此冥頑不靈。」

他拒絕得這樣乾脆,以至於喬玉言也沒有辦法再勸告他什麼,車廂里便安靜了下來。

溫停淵似乎有些累,正在閉目養神。

喬玉言見他的額角有些灰,便用旁邊的茶壺倒了點兒茶水在帕子上替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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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停淵卻立刻將的捉住了,「做什麼?」

這個語氣和作,讓喬玉言有些怔愣,獃獃地看著他,「你……這是幹什麼?你弄痛我了。」

溫停淵這才注意到手上的帕子,然後便將手鬆開了,仍舊閉上了眼睛,「你眼下被他騙了,而且毫不自知,我現在也不想跟你多講道理。

等我把你帶出去,再細細地跟你說,你自然就明白了,眼下你什麼都不要做,也什麼都不要說,安生坐一會兒。」

喬玉言又怯怯地看了他兩眼,這才在一旁委委屈屈地坐了,「我還以為這麼長時間,我下落不明,你會擔心我。

卻沒有想到,再一次見面,你竟然這般懷疑我!看來也是我對自己的期太大了,竟自告勇,以為能替殿下勸說你。」

這話讓溫停淵聽著有一些煩躁起來,他便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嘆了口氣,用手支著額頭道:「若不是在乎你,我今日不會冒這個險!

只不過你現在本就沒有了自己的思想,本想不通這裡頭的事,我現在與你通也是白費舌,等你清醒些再說吧!」

「我……」喬玉言還想說什麼,但是很明顯,溫停淵本沒有想再聽的意思,他甚至避開了臉。

喬玉言的眼睛便一下子紅了起來,眼淚一顆顆地砸在放在膝蓋上的手背上,好一會兒還是沒有忍住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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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停淵只好又轉過了臉,頗有些無奈似的看了一眼,「你又怎麼了?」

「你分明就是對我不耐煩了,這才多久,你的態度就全然變了,從前我說什麼你都願意聽,即便你認為不對的,也會跟我說,可現在,你甚至都懶得跟我多說一句!你……」

說著又覺得委屈起來,搭搭地哭泣著。

溫停淵頗有些頭疼地眉心,然後盡量放緩了語氣,「我沒有對你改變想法,只是眼下的況特殊,你不要胡思想了,安安心心睡一覺吧!」

喬玉言乾脆轉過了,只自己一個人面對著車廂的後車壁。

七皇子看了看溫停淵,又看了看喬玉言,心裡若有所思。

但是他的心裡也開始有些張起來,按照這馬車的腳程,這會兒,似乎他們已經出了城了,為何城門口沒有人阻攔?

對於今日他被劫持的事,在他所管著的四個省份,他們都做過相關的預演,打從被劫持的第一刻開始,就已經有人層層通知了下去。

甚至還會通知臨近的州府,這也是他篤定溫停淵跑不掉的緣故。

而且,原本這馬車後面還能聽得到的馬蹄聲,這一路上似乎都慢慢地變得稀疏,眼下似乎都已經聽不到了。

人呢?

安排著一路跟著他們的人呢?

七皇子這一次真的有些慌張起來,他抬眼看向溫停淵,心裡有些惶恐。

前段時間,他們約地到了安在南方地區的一條線,只是這條線的聯絡方式和組織結構都十分詭異,他們雖然剷除了一些人,卻始終沒有辦法將這條線起底。

或者說,本不確定這條線上還有些什麼人,又都分佈在什麼地方。仟仟尛哾

他猛然抬眼看向溫停淵,總不至於,他會與之相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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