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單一諾繞遠去了一趟南燕城,蹣跚學步的鄭板橋見到他十分親切。
念秋見到的雙胞胎不釋手,當晚便留在房中摟著兩個小傢伙和秉燭長談。
見到飛雲莊一切安好,也沒多做停留,大搖大擺地往瀘水城而去。
沒有意外,這麼做讓一直在各個飛雲莊尋找影的人得知了的行蹤,很快報告給了正在往南平趕的尊主。
尊主找尋良久沒有找到的蹤跡,猜測可能是往南平走了。
他剛啟程便收到了傳來的消息,確認了他的猜想,也由此讓他肯定了之前的想法。
「看來良帝那邊的希不大了。」尊主沉聲對向琴道,「通知那人,已經開始行了,第一站應該就是要,重複商國。」
向琴應聲而去,胥宛月悄悄犯起了嘀咕。
這是第二次聽到那人,很疑那人究竟是何人,和單一諾又有什麼樣的淵源。
甚至想過,也許通過那人能達到的目的。
只是不知要怎麼才能和那人有集,又怎麼才能讓那人對出援助之手。
分析著當下局勢,想起收到的寧國那邊傳來的消息說見到了神似杜邵軒的男人出拾寶齋,又聯想到從嚴怡萩手中購買蠶的人和拾寶齋有關,覺得,單一諾並不是剛剛開始行,應該是早就有了規劃。
若是眼下所有的一切都是表象的話,那麼,一直以為是自己牽著單一諾鼻子走的尊主很有可能已經是被牽的對象。
至此,決定先瞞下從寧國得到的消息想辦法儘快離開尊主的視線再做下一步打算。
「尊主。」走上前行禮道,「我覺得有必要去白石城確認一下五公主和良帝那邊的況,不知……」
尊主猶豫片刻,將一個藥瓶遞給道:「這些是本尊煉製的所有解藥,夠你用上幾年了。」
很明顯,尊主已經看出了的心思,不管是想暫時逃離他的控制還是有其他的計劃,只要不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三年五載之他不準備再讓做事。
過了三年五載以後,一切也都塵埃落定了,到時候,沒有解藥的一定會再次回到他邊。
那個時候才能發揮應有的作用。
此刻,尊主還沒發現,在這場他以為自己運籌帷幄的部署中,他已經在了下風的位置。
欣喜地拿起藥瓶的胥宛月行禮道謝後向反方向而去。
手中的葯足以讓度過這場劫難,尊主若輸在了這場賭局中也有足夠的時間去尋找解毒之法,若是他沒輸,到時候再回到他的邊也無礙。
尊主留著胥宛月,不過是像養條野狗一樣,無用時丟在一旁,有用時再利用。
各懷鬼胎的兩人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了同樣的決定也算是有「默契」。
相對於他們這種默契,單一諾和的人之間那才真的默契。
送鄭澤初回南燕城的飛下並沒有和他們一起出發,而是去了另一個地方做一件代的事。
飛天找到自己的岳丈后直接和飛無,飛雙聯繫,詢問了他們丞相最近的向,還叮囑他們萬萬不可和杜邵軒面,有事用暗號傳遞。
單一諾和他分別時並沒有時間囑咐這些事,他這時還不知道,他的這個決定將來會幫一個大忙。
大搖大擺往瀘水城走的單一諾時刻將孩子放在邊,睡覺的時候也要親自摟著。
不能摟著自己小人睡的胥天翔只好在一旁守著他們母子三人。
天氣越來越炎熱,他們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很快到了瀘水城,他們一路去了安排好嚴守衛的茗韻樓,
劉靜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來到的廂房,「諾兒,今晚我和相公照顧孩子們,你休息休息吧!」
因為知道在這個守衛森嚴的地方有薛淼在,的孩子會很安全,所以毫不猶豫地應下,幫劉靜將孩子抱過去後去找了還在忙的胥天翔。
半年了,一直忙孩子的從未留給丈夫分毫的時間,今日要好好地「補償」下的男人。
從牽著他的手離開,一直到翌日的中午都沒有人打擾他們。
出生到現在幾乎從未和娘親分開過的兩個小傢伙,整晚在劉靜那裡都很乖。
已經有一整日都沒有哺過孩子的其實並不是自己睡醒的,而是被脹痛的覺「」醒的。
看著繁瑣的,嘟著看向邊的男人。
男人起,寵溺的了額前的頭髮,迅速的穿上外袍走出房間,然後一手抱一個「熊孩子」回來。
笑瞇瞇的迎上去,還沒說話就聞到一異味,秒懂某男為何會黑臉……
「你們真是太不像話了。」一把抱過兩個孩子,邊幫他們換著和尿布邊教訓道:「不管怎樣都不能這麼對你們的父親,以後必須要憋住,到娘親這邊以後才能尿。」
聽著好似是教訓其實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話,某男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揚起角在忙碌的小人額頭印下一吻。
他換了件袍道:「快把他們餵飽,為夫去給你拿膳食。」
笑瞇瞇的點了點頭,目送他離開后,笑嘻嘻的颳了刮兩個小傢伙的鼻子尖道:「真乖。」
笑嘻嘻的沒發現,回過頭來的某男正笑眼彎彎的從門中看著。
幸福好的生活讓流連忘返,甚至忘記了即將面臨什麼。
最近的生活太幸福,將原本的計劃拖了又拖怎麼都不捨得打破眼前的好。
很清楚,再拖有可能會影響結局。
晚膳后,找到了向博翰,正式和他談起了要他跟著來這裡的用意。
向博翰得知要重複商國時甚是驚訝,半天都沒回過神,也沒有回應詢問他是否準備好的。
「回去抄一抄這個。」遞給他一張紙道,「靜心想一想再給我回復。」
「這個是?」他疑的看向。
「心經。」
這幾日出時間把心經默寫了出來,怕他在得知的計劃后心慌,用這個幫他穩定心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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