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你的珠釵,珍重。」
那紙信箋上,也不過寥寥幾字。
孟花看過之後,也便將此事放下了,當然了,關於秦中天所有的記憶,也因此全都放下了。
將信箋重新放回了盒子裏,將盒子合上了。
道:「既然是賠給我的,我當然要收了。珠釵貴的,弄壞了我當時都好心疼的。」
說著,也是不由得笑了起來。
姜柚見蘇衍也出來了,便是走到蘇衍跟前,對其他人說道:「好了,我們出發了。」
姜柚和蘇衍同乘一匹馬,其他人坐馬車的坐馬車,騎馬的騎馬,很快就浩浩地出了幽州城,前往營地。
營地里,葉從安已經等了他們好一會兒了。姜柚和蘇衍直接進了營帳,和葉從安待在一,這會兒,葉從安已經讓其他人都退下了,他們的軍帳外都沒有其他人。
「幹嘛?神神的?」姜柚看向葉從安,不由得蹙眉。
葉從安忙道:「我剛收到了大師兄的信。」
「大師兄?」姜柚一臉疑,「大師兄不是在南疆嗎?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嗎?」
葉從安搖頭,道:「大師兄沒事,出事的是你啊!」
「我?我怎麼了?」姜柚更是一頭霧水。
葉從安一臉憂心地說道:「不知道是哪裏走了消息,說你是鬼族要的人,如今,已經有一隊鬼族的人馬沖著你來了,你現在回京城,那指不定就是羊虎口了。」
「啊?」姜柚聽出來了。
所以,現在人家以為是鬼族要的人,所以盯著使勁兒的折騰?
被幻眇盯著還不夠,還要被鬼族的人盯著?還有沒有天理了?m.
葉從安鬱悶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現在也沒抓到鬼族的人,所以本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啊,你現在要不然就不回京城了?」
「不行,我得回去。」姜柚立刻拒絕,「我跟你們一起啊!」
蘇衍也點頭說道:「只能跟我們一起回去,放心,不會有事。」
他會保護好的。
他們對視,含脈脈。
葉從安莫名地又吃了一狗糧,無語至極:「都這個時候了,你倆就不要再你儂我儂了,現在也不是你儂我儂的時候啊!這鬼族可不一般啊,來勢洶洶,大師兄說了,他們已經確定了你就是鬼族逃走的新娘。」
「什麼?」姜柚更是一頭霧水,「鬼族逃走的新娘已經逃了很多年了吧?現在確認是我,他們怎麼確認的?難不我還能返老還?」
葉從安聳了聳肩,道:「我也奇怪呢!大師兄就提了一句,說是鬼族有返老還的邪。」
「返老還?邪?」姜柚簡直目瞪口呆,不過這個時候,突然又想起了幻眇,幻眇那算不算返老還?如果算,難不幻眇是鬼族的人,所以,的行蹤是幻眇給鬼族那些人知道的?
姜柚越想越覺得頭疼。
「還有什麼消息?」蘇衍又問了一句。
葉從安便道:「這個消息還不夠震撼嗎?大師兄還在查,反正,現在鬼族是真的出山了。」
「鬼族這麼多年都沒出山,怎麼現在好好的出山了?這麼多年到都在說鬼族,可好像沒有人真的到鬼族,如今這是怎麼回事?」姜柚更是疑地問道。
「大師兄也說了。」葉從安嘆了一口氣,說道,「聽說是什麼玄冥天出現了。」
「什麼?又是玄冥天?」
姜柚一聽這個,更是覺得頭疼無比。
怎麼人人都在說什麼玄冥天呢?
葉從安點頭,道:「是,什麼況,誰都不知道,但是,和這個玄冥天有關。大師兄只說了,這個玄冥天是關乎六族復甦的關鍵所在,鬼族的人就是嗅到了天復甦的徵兆,所以迫不及待地沖了出來。至於找什麼逃婚的新娘,那都是借口,借口還是玄冥天。」
姜柚更是無語了:「那他們所謂的確認了我是什麼逃婚新娘,該不會是……認為我是玄冥天吧?」
「難說。」葉從安一聽,覺得這個邏輯是完全解釋得通的。
蘇衍卻是一直沒說話。
葉從安看向蘇衍:「阿衍,你怎麼不說話?你怎麼看?」
蘇衍這才看向葉從安,道:「沒什麼,我沒什麼看法。」
葉從安:「……」
沒什麼看法一臉冷漠,不知道的還以為欠了錢呢!
蘇衍手,握住了姜柚的手,道:「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葉從安只覺得麻,這兩個人,真的是夠了!
蘇衍又是對姜柚說道:「所謂的天復甦的徵兆,我估計可能與那個地宮有關。」
「地宮?」姜柚疑不已。
蘇衍已經看完了葉從安遞過來的大師兄寫的信,點頭對姜柚說道:「你打開地宮之後沒多久,就有鬼族的消息傳來。差不多也是那個時候開始,才有這些流言,所以,那地宮多多是與那玄冥天有關的。」
姜柚點頭,道:「是,那本來就是玄冥天的雕像。」
蘇衍卻是沒說話,他也不知怎麼的,想起那些雕像,心口就覺得一一的疼著。
姜柚抿,道:「那我可真的是太走運了,這都被盯上了。關鍵……我與那玄冥天應該是沒什麼關係的。」
「玄冥天早就死了,你能和有什麼關係?」葉從安無奈地說道。
「你知道玄冥天嗎?」姜柚問。
葉從安點頭,道:「知道啊,上次大師兄來信,就說了玄冥天之事。」
「真的?」姜柚一愣,「那玄冥天究竟是什麼人?就是玄冥二族選出來的天,所有人的信仰?」
葉從安想了想,道:「可以這麼說吧,不過,也不能完全這麼說。」
姜柚:「……」
這話說了不跟沒說一樣嗎?
葉從安仔細想了想,道:「我想想啊,上次大師兄特地跟我說了,還說最相思說不定只有玄冥天能解,我後面查了好久,就是沒查到一一毫的線索。」
姜柚一臉黑線:「你倒是先說說,玄冥天究竟怎麼回事啊!」
「哦,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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