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五,中元節。
這日一早,封姜柚為「神郡主」並賜婚鎮北王世子的聖旨下達到府,並詔告天下。
姜柚接過聖旨,聽著人家改了稱呼一聲「郡主」,都還有懵懵的。鬼節這一大早地來這一出,皇帝還真是會挑時間。
書院這幾天放假,所以今日也不用去書院臉。
宮裏來傳旨的宮人走了之後,姜柚轉回了府里,將聖旨給了管家,管家雙手恭敬地接過了。
姜柚這會兒才醒沒多久,浮笙在養傷,也沒人一大早就在院子裏練武,起來自然晚一點了。
「我爹呢?上朝去了?」姜柚問了一句。
管家連連點頭:「是呢!大人剛吩咐老奴給他收拾行李,似乎是要出遠門。」
「嗯,收拾點厚服,爹要去天羅一趟。」姜柚吩咐了一聲。
「天羅?」管家頗為意外,「怎麼要去天羅了?天羅和咱們天極關係可不算好……」
「皇上定的,還能如何?」姜柚撇了撇。
姜柚嘆息一聲,蘇衍走了,寂北也走了,還真留一個人在京城鬧騰呢!
「小姐,今日中元,您要出去走走嗎?」管家問起姜柚。
旁人家在中元節,那是要祭祖的,可在家……連祖先牌位都沒有,他們都不知道寂北是哪裏來的。
姜柚聽了管家的話,想了想,道:「要,我去放河燈。」
「好。」管家點頭,「浮笙在養傷,老奴差幾個僕人跟著小姐,陪小姐出門。」
「行。」姜柚應聲,「兩個就行。」
「是。」
管家很快就安排了下去。
姜柚回了花溪苑,一直到日已偏西才出門。
中元節和七夕可不一樣,街上的人其實並不多。很多人天黑了就不會出門了,尤其小孩子。大人會嚇唬小孩子,今天是鬼節,可千萬別出門,不然會被鬼抓走的。大人也會盡量不出門,只有部分人不管這些忌諱。
放河燈旨在普度水中孤魂野鬼,每年落水而亡的人太多了。傳言說,水中那些無人認領的孤魂野鬼想要投胎,往往找不到去往迴的路,這時候,如果有一盞燈,就可以為他們照亮前往迴的路。
姜柚以前不信這些鬼神之說,可重生之後,信的。相信放河燈也是一件善事,更多的是代表活著的人對死去親人的一種掛念,因為,活著的人,生活一直在繼續。
姜柚在護城河旁邊的燈販子那買下了剩餘所有的燈,兩個隨從幫一起將所有河燈搬到了護城河邊。
姜柚就坐在河邊,一盞一盞地點燃河燈,一盞一盞地放進護城河裏,隨水漂流。
如果河燈真的可以為那些孤魂野鬼照亮投胎的路也好,希那些人來世能有善終。
「小師妹?」
姜柚正放河燈的時候,聽見一道聲音。
藉著月,看見了兩個人站在上面的河堤上。
桑和景聿。
「景師兄,桑,是你們啊!」姜柚笑著打了招呼。
「你在做什麼?」景聿問道。
「這不明顯嗎?」姜柚提了提自己手裏的河燈,「我在放河燈。」
景聿:「這麼多?」
姜柚點頭:「對,要不要一起來?」
景聿:「……」
他還沒回答的時候,桑已經朝著姜柚那邊走過去了:「阿聿就算了,我來陪你放河燈吧!」
「好啊!」
姜柚點點頭。
桑下了河堤,走到姜柚邊,也沒什麼講究地一同與姜柚坐在河邊,也拿起一盞河燈,點亮燈芯,小心放進了護城河裏。
「你們倆怎麼會在這裏?」姜柚疑地問道。
「查案。」桑言簡意賅,「就昨天那個。」
查刑部那個「疾瘋劍」一事。
「有眉目了嗎?」姜柚問。
「有。」桑點頭,「和刑部侍郎不了干係,不過的還沒完全查清楚,需要證據。」
「這樣。」姜柚點頭,也就沒再問了。
「倒是你……」桑看向姜柚,笑了笑道,「還沒恭喜你呢,神郡主。」
姜柚:「……」
桑又是笑起來:「沒有嘲笑你的意思,真心的恭喜你。不管皇上是出於什麼立場給你封號,但是給了就是給了,這就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謝謝。」桑認真恭喜,姜柚便是認真道謝。
「紅葉山一事,沒影響到你吧?」桑又問。
「你看我這樣子……像是被影響的樣子嗎?」姜柚低著頭,淺淺一笑。
桑扯了扯角:「紅葉山的兵池是太子的,現在全都扣到了四皇子的頭上,四皇子百口莫辯。」
姜柚頓了頓,說道:「四皇子現在關在大理寺,你要不去見一見他?」
桑挑了挑眉:「嗯?」
「四皇子那兵可不是平白無故到了紅葉山,那些兵還真是四皇子的,不過是從太行山挪過來的。至於太行山那裏怎麼會被旁人知曉,那你就要讓四皇子自己去想想了。」姜柚輕聲說道。
桑頓了頓,仔細理了理姜柚的話,不覺笑了。
「好。」
桑答應了。
姜柚這話說的可真是有水平。
四皇子是慕容修的忠實擁護者,他和慕容修都有私造兵,為了防止兩人的兵弄混,所以他們都在兵上做了標記。這件事,是極為私之事,所以,一般人本不可能會知曉。
姜柚讓桑這麼提醒四皇子,以四皇子那個腦子,是絕對會懷疑慕容修故意推他出來擋刀。
如此一來,慕容修的麻煩可就接著來了。
「你怎麼買了這麼多河燈啊,這得幾百盞吧?」桑看著後面還有不河燈,有點無奈。
「哦,中元節嘛,估計也不會有很多人出門了,所以我把剩下的河燈都買了,全都放了吧!」姜柚不以為然。
桑:「……」
這麼多得弄到什麼時候?
「阿聿。」桑對著景聿招了招手,「下來,一起放河燈。」
景聿:「……來了。」
景聿萬分無奈地下來了,陪著們倆一起放河燈。
放眼去,護城河裏燈點點,一盞一盞隨波逐流,卻已然了一道麗的風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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