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柚放下手中茶杯,看向慕容修。
是說呢,慕容修忍了這麼長時間,怎麼都沒有說一句話,這不太像他啊!
終於,也忍不住了。
姜柚微微一笑,道:「三殿下這話問得……臣著實有些不懂,蘇世子前往西北,人在何地,這可都是軍中機,臣如何得知?」
慕容修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他早知道姜柚伶牙俐齒,油鹽不進,還真是!不管他說什麼,都能接住這刀子,還毫不客氣地扎回來。
「本王還以為蘇世子不論去了哪,都會向你行蹤呢,畢竟,他對你一片癡心,寫封書信聊表下心意,那也不算泄軍中機。」慕容修繼續說道。
姜柚看了慕容修一眼,乾脆不說話了。
慕容修自討沒趣,也就沒再言語了。
太子這時候出來打圓場道:「上一次見面還是姜姑娘,這一次見面卻是小姐了……小姐瞞得夠啊,孤得知此事的時候,都覺得不可思議。」
姜柚轉向太子,態度要比對慕容修好一些:「太子殿下日理萬機,這等小事自然也不得殿下的眼。」
太子臉上表僵了一下,道:「七夕宴會之後,你回家一事鬧得滿城,多王孫貴胄都想著要一睹芳容。而七夕那日見過你之後,有多兒郎自此得了相思病,可偏偏你已名花有主,真是太憾了……」
「當初我低落塵埃的時候,鎮北王府和蘇世子也不曾輕看我,如今我回了家,公開與蘇世子的婚約,這不是很平常的事嗎?我也不知,這有什麼可憾的……於我而言,這是最圓滿的結局。」姜柚扯了扯角,言語平靜,很是冷淡。
太子只能笑笑。
而那邊的五皇子慕容赫突然冒了一句:「恕本王直言,這蘇世子去了西北,能不能回來還是個未知數呢!小姐這會兒這麼迫不及待地去跟蘇世子定下婚約,怎麼說都像是上趕著當寡婦啊?還是小姐對蘇世子是真的有迷之自信,就覺得蘇衍一定會平安歸來?」
五皇子說著,輕蔑一笑,端起手中酒杯,一飲而盡。
「五哥!」
六皇子慕容睿臉變了變,他與五皇子、慕容修都是坐在一起的,他是萬萬沒想到,五皇子竟是口無遮攔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不擺明了咒蘇衍死嗎?
慕容羨臉也很不好看:「老五,你這話過分了!」
他一直都是溫潤謙和的模樣,哪怕到了這個時候,心很是生氣,可面上仍是沒有表現出來。
五皇子卻是不以為然:「幹嘛?一個個地看本王做什麼?蘇衍命那麼,本王說幾句就真的會死啊?本王就是氣不過,他拽什麼拽,不就是上過幾天戰場嗎?了不起啊!竟然還敢跟父皇板,生生要走了鎮北軍的虎符!本王看他本不像是去打仗的,想要重掌鎮北軍擁兵自重才是目的吧!」
慕容羨著拳頭,面鐵青,一言不發。
慕容羨會慣著五皇子,可姜柚卻不慣著。
蘇衍辛辛苦苦在前面打仗,為了國家衝鋒陷陣,憑什麼被五皇子這麼詛咒?
姜柚冷笑一聲。
「你笑什麼?」五皇子聽到姜柚的冷笑聲,目轉向,趾高氣揚地說道,「是想為蘇衍打抱不平嗎?也對,畢竟你都跟他定親了,當然以他的未婚妻自居。」
「我笑五殿下真的是很敢說啊!」姜柚扯了扯角,說道,「想必五殿下對戰事也頗有見解。」
五皇子不屑一顧地揚了揚頭,道:「那是自然!本王自習武,可不比他蘇衍差在哪兒!區區天諭進犯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
姜柚收了笑容,轉向太子,道:「太子殿下您也聽見了,五殿下既然這麼厲害,他為何不接了這差事去領兵打仗呢?依我看,要不太子殿下幫五殿下一下,現在跟皇上呈請,還來得及追上大軍呢!早知道就不用這麼麻煩了,要什麼鎮北軍的虎符啊,直接讓五殿下帶那幾萬兵馬上西北迎戰不就好了。」
「你!」五皇子聽出姜柚話里的奚落之意,頓時臉難看起來。
姜柚鎮定自若地倒了一杯茶,抿喝茶,怡然自得。
慕容羨聽了姜柚的話,眉頭總算舒展了一些,他應聲道:「姜姑娘說的極是,原來五弟對戰事竟是如此了解,太子皇兄,不如回宮之後就同父皇呈請,送五弟去西北吧!相信五弟一定會代替我們這些皇家子弟大展拳腳,立下赫赫戰功。」
太子:「……」
五皇子什麼德,他能不知道嗎?
說什麼不好,非要說蘇衍,還要跟姜柚剛,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五皇子臉不善地說道:「二皇兄,臣弟知道蘇衍是你表弟,你當然護著他!有人在前面送死,需要本王出手嗎?本王才不去呢,就那種天諭的小嘍啰,有什麼資格讓本王出手?」
「是嗎?天諭是小嘍啰?」姜柚笑了,「原來在五殿下眼裏,天諭只是小嘍啰啊?」
「本來就是!」五皇子不以為然。
姜柚點點頭,道:「那五殿下可知……這群小嘍啰攻打我們天極,派了多兵馬嗎?」
五皇子哼了一聲:「能有多?不過區區三十萬南征軍而已!蘇衍帶了幾萬兵馬過去,可邊境鎮北軍不還有十幾萬兵馬嗎?再說了,邊境還有其他軍隊,零零散散加在一起,也不比天諭那南征軍!就這樣,蘇衍要是贏不了,那他活該回不來!」
「錯。」姜柚表一收,直接反駁了五皇子的話,道,「南征軍是現有三十萬,不過是打頭陣而已。這一次南征,天諭擴編了二十萬,整合了飛虎軍,組了新的南征軍。」
姜柚這話一出,其他人的表都變得有些微妙。
「胡說!這事本王怎麼不知道?」五皇子立刻拍桌持不同意見。
姜柚也不惱,看著五皇子,繼續說道:「那五殿下可知曉,帶領南征軍破淄州的敵軍將領是誰?」
五皇子答不上來。
那個名字於他而言,有些陌生,他本就沒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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