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柚跟著寂北到了正廳,寂北坐下,府中下人端上了熱茶。
姜柚轉接過茶盤,親自端到寂北那邊,放在他手邊的案幾上。
寂北看著姜柚,眉梢微挑:「怎麼?有話要說?」
姜柚順勢坐在一旁,臉上笑容收了收,非常認真地同寂北說道:「爹,皇上將鎮北軍的虎符還給蘇衍,會不會再想辦法收回去?」
眼下形勢與前世不同。
前世鎮北王府覆滅,蘇衍雖然被皇帝重用,但也是費了不心思才拿回鎮北軍的虎符。這一世,蘇衍才剛走到所有人面前,就鬧了這麼大的事來。皇帝這虎符給的那是心不甘不願,但是卻也無可奈何。一旦天諭被趕回去,皇帝肯定又得想辦法將虎符討回來了……
寂北聽著姜柚的話,只是笑了笑道:「皇上既已給出,再想收回去,恐怕也就沒那麼容易了。」
蘇衍拿了虎符,奪回了鎮北軍的主權,往後是不可能再將虎符出來了。
當然了,寂北也不會支持蘇衍為了表忠心而什麼虎符。
姜柚當然也知道,兵權既然已經在蘇衍手裡,蘇衍是不可能輕易出的。只是怕皇帝會出什麼招,但其實說實在的,皇帝並沒有那個腦子,更要提防的是慕容修。
當今聖上,是個資質平庸並無什麼特長的皇帝。
當然了,皇帝他自己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水平,所以他很是倚仗寂北。但也只有寂北了,對於其他人,他的疑心病還是很重的。
「爹,萬一什麼時候皇上後悔了,你可要幫蘇衍的。」姜柚鄭重地對寂北說道。
寂北沒好氣地看著自家閨,開口閉口都是蘇衍,簡直是太癡迷了!
「你對蘇衍……是不是太好很了?」寂北皺著眉頭問道,「你這還沒嫁給他呢,心都得過分了。」
「爹,你不懂。」姜柚抿。
寂北那一口氣差點沒接上來。
還來了一句「他不懂」,他還真的是不想懂。
寂北忍著心絞痛,擺了擺手道:「行了,你什麼也不用說了,爹知道了。」
知道護著蘇衍,不用一而再再而三地強調了!
姜柚點點頭,看著寂北,鬆了一口氣笑著說道:「謝謝爹。」
寂北更是心酸不已,為了蘇衍,閨這還得向他道謝,可真的是……
奇怪了。
明明不知道姜柚是自家閨的時候,他還真的覺得和蘇衍很般配,甚至覺得蘇衍勇氣可嘉,敢與皇權爭自己的。可自從知道姜柚是自家閨的時候,這覺就是不一樣了,蘇衍在寂北眼裡突然就變了一個侵者,時不時都在拐著閨跟自個兒走……
寂北有些神傷,他覺得這大概是每個當父親的在面對自家閨時候的心路歷程。
「對了,爹……」姜柚想了想,又問道,「明日七夕宴,所有人都會知道我是你兒,我需要改名字嗎?」
「改名?」寂北頓了頓。
姜柚點頭,道:「嗯,你姓。」
寂北眉頭舒展,道:「將來可以再取個名字咱們家的宗譜就好,至於現在……不必糾結於這些。姜姓是你娘親的姓氏,你可以一直姓姜。這個名字你也了這麼多年了,換不換那也隨你,不必在意這些細節。」
姜柚聽了寂北的話,心裡更是湧起難言的。
親爹是個很開明的人,從來不會在意這些細節。
最重要的是……寂北對花的那是亙古不變的。
姜柚想,哪怕這一輩子都找不到花,寂北也是願意守著那短暫的回憶一個人過一輩子的。
七月初六這一日。
姜柚起得很早,因為知道蘇衍今日回來提親,已經早早準備好了。當然,寂北也一早就等在家裡,等著蘇衍他們上門。
辰時剛到,鎮北王府的人便是到了。
鎮北王和鎮北王妃兩口子一道過來了,除此之外,他們還特地請了魯國公和魯國公夫人老兩口保,與他們一同前往。雖然來的時候,提親隊伍很是低調,但是能請得魯國公兩口子,那也足以代表鎮北王府的誠意了。
當然了,蘇衍也來了。
兩方見面,先是好一陣寒暄。
寂北也沒想到,鎮北王竟然還將魯國公給請了。
魯國公笑呵呵地說道:「倒是沒想到,老夫這平保的第一個,竟然是給首輔千金保,實在是榮幸至極!」
寂北笑了笑,道:「國公大人言重了,您老能過來,某才是深榮幸。」
魯國公的資歷那在本朝是絕對排得上前幾的。
他是三朝元老,份地位那是不一般的。沈知許是他的孫兒,也是他選定的繼承人。
「小姐呢?」魯國公沒看到姜柚,又是禮貌地詢問了一句。
「小頑劣,怕衝撞了貴客,就沒有來前廳了。」寂北很是謙虛地說道。
實際上是……他現在還不想讓姜柚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再說了,提親這事只要大人出面就可以了,姜柚本不用出現。
寂北同幾人寒暄著,看蘇衍杵在一旁,怎麼看怎麼礙眼了。但是,他又沒有辦法,便是對蘇衍說道:「蘇衍,你去花溪苑找柚兒吧!」
蘇衍震驚地看著寂北,他很難想象,寂北竟然鬆口讓他去見姜柚。
「多謝大人!」蘇衍連忙上前道謝。
寂北趕吩咐旁邊下人帶著蘇衍過去,他怕再多看蘇衍幾眼自個兒就要後悔了。
今日提親過後,蘇衍和姜柚的婚事也就等於是正式定下了。
過後,尤其明日之後,所有人都會知道,姜柚是他的兒,同時也是蘇衍的未婚妻。
雙重份其實也是為了保障姜柚的安全,往後所有想要對付姜柚的人都得掂量掂量。
寂北招待魯國公老兩口和鎮北王兩口子,極盡地主之誼。至於姜柚和蘇衍的婚事,他答應了那事就好辦得多,也順利得多。
等到換了兩人庚帖之後,鎮北王和鎮北王妃才是鬆了一口氣,覺得可真的太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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