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底,朝中很多大臣都接到了首輔的邀請函,府定於七月初七為近日歸家的首輔千金設下七夕宴,誠邀大臣們攜家眷來參加宴會。
整個京城都在議論,首輔千金到底是誰,近日才歸家又是什麼意思?
寂北雖然在乾清殿里直接對皇帝說了姜柚是他的兒,但是此事也就只有大殿里的幾個人知曉,他們也不會在外面傳。至於知曉真相的慕容修,自然也不會對外宣傳,他被關閉兩個月的時間還沒到呢!
而距離慕容修解除足的時間也沒幾天了,對慕容修來說,這兩個月的時間也真的是夠夠的了。
姜柚在書院里忙前忙后,暫時也沒有搬去府。而因為寂北的緣故,蘇衍最近也沒有來找姜柚,知道姜柚一切順利,他也就放心了。六月底的時候,姜樺被殺一案也終於迎來了公開審理的日子,這天一早,姜柚就被請去了冥獄司。
這件事由桑和景聿探查,審理這一日也是由桑來審理,審理地點卻是在順天府,這府衙大人反倒了旁聽。
姜柚到場的時候,姜家一眾人已經在大堂了。
姜家來的人可不,姜仁實親自來了,然後林氏、姜棉,以及已經出嫁的姜桐、姜檸,除此之外,馬洪竟然也來了!
馬洪躺床上許久,最近才漸漸康復,他是越想越覺得不平衡,覺得自己會被人襲都是姜柚的問題,從他康復之後,他就一直想找機會接近姜柚,可姜柚如今有蘇衍的庇護,他哪裡能靠近得了!
倒是今日,能正大明地看見姜柚,倒也好。
從姜柚一出現,馬洪的目就落在姜柚的上,一刻都沒有離開。
姜柚剛一進去,沈知許、沐硯書都迎了過來,他們倆今日都是特地來給姜柚撐腰的。
「小師妹,過來這邊,椅子都給你準備好了。」沐硯書向著姜柚招了招手,指了指給姜柚準備的椅子。
一旁的府衙大人看了姜柚一眼,滿目的一言難盡。第一次見到被定為殺人兇手的案犯還有這樣的待遇,竟然還可以坐在椅子上聽審,簡直了!
桑坐在中間的位置,側站著景聿。掃了一眼臺下,面無表地拍了下驚堂木,道:「既然人來齊了,那就開始吧!」
姜桐連忙上前,恭敬地給桑行了禮,道:「大人!臣婦今日狀告此,殺害我四妹妹姜樺,還請大人明察。」
桑高冷地點點頭,道:「嗯,證據呢?」
姜桐便是娓娓道來。
「當日,臣婦與母親、四皇子良娣以及四妹妹一同了樂行,在樂行里,與姜柚發生衝突。四妹妹看中了一把雅瑟,可姜柚卻奪走了它!之後,四妹妹還攔著,被推開。分開之後不久,四妹妹就毒發了。」
「大人,此為四妹妹在仁醫堂診斷記錄,四妹妹乃是中了一種名為『番蕾』的毒,而據仁醫堂說起過,這種毒只有回春堂的那位葉大夫才能配製得出來。姜柚出回春堂頻繁,與那葉大夫也時常同行,除了,旁人不可能弄得到這種毒藥。」
姜桐將仁醫堂的診斷記錄提了上去。
桑看過之後,只道:「只憑著這一紙診斷記錄,就說是姜柚下毒,未免太武斷了,你還有別的證據嗎?」
姜桐點頭道:「有!在樂行的夥計親眼看見姜柚推開我四妹妹的時候,將毒藥抹在了四妹妹的服上。四妹妹毒發亡的時候,的服上仍有殘留的毒藥,這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大人,請明察,一定要為臣婦的四妹妹討回公道啊!」
姜檸順勢開口道:「是啊,桑司正,我四妹妹死得太冤枉了,您一定要為做主啊!」
林氏咬牙道:「姜柚,我是真的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你已經將姜樺害了那樣,竟然還想要的命,你可真是太讓人心寒了……」
姜仁實更是哼聲道:「早知道你終究會為一個禍害,早在你出生的時候,我就該掐死你,免得你活下來害人!」
姜柚不以為然地回道:「可惜啊,你打不過我娘,想要殺我怕也沒那個本事。」
姜仁實:「……」
更生氣了!
知道他對花相當無奈,就可勁兒地扎他的心,真的是過分了!
姜桐才不和姜柚辯駁那麼多,直接請示道:「大人,請宣人證。」
「準。」桑點頭。
不多久,那樂行的夥計就來了。
姜桐說道:「你在樂行里看到了什麼,同大人直說。」
那夥計忙道:「大人,小人看見了這位姑娘手在那位四小姐的服上拍了一下,就這個部位……」
那夥計還特地指著手臂的位置。
他話音剛落,桑卻是笑了笑,問道:「你王七是吧?」
「是……正是小人。」那夥計連忙應聲。m.
桑點點頭,道:「前日,我似乎在街頭見你了,你和誰在一塊兒呢?」
「大人……大人是不是看錯了?」王七夥計似乎有些心虛。
「錯了嗎?」桑頓了頓,轉向邊的景聿,問道,「阿聿,是我看錯了嗎?」
景聿面無表地應道:「大人並未看錯,就是此人。此人當時正與另外一人見面,那人還給了他一包銀子。過後,這人將銀子存了一部分到了銀莊,另外一部分麼,買了不東西,興許去問問也能知道買了些什麼。」
王七臉一頓,忙道:「那……那是小人家的親戚借給小人的銀子……」
「是嗎?」桑臉沉了沉,道,「來人啊,將王七的『親戚』請上來。」
王七臉一變,臉上的都褪了個乾淨。
姜家那邊也是愣了一下,他們剛還覺得桑看起來也好說話,可現在卻是覺得……他們可能是誤解了。
接著,當王七的所謂「親戚」被帶上場之後,姜家的人臉就很不好看了。
桑笑瞇瞇地問王七道:「王七,你可認識此人?他……是你的親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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