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眼裡是勢在必得,覺得,桑就該聽的話。
可桑只是笑笑:「我要是說……我不同意呢?」
「你憑什麼不同意?我是太子妃!我是奉太子的命!」太子妃收起平日里的和善,盯著桑的時候,目里全然冷意。
桑不以為然:「太子妃,我勸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太子不可能做這樣的事,在司尊大人未回來之前,誰也別想定我的罪。再說了,景聿已經被你們抓進去了,若是你們急了他,他恐怕會以死謝罪呢!到時候,你說太子會不會追究此事呢?畢竟,若是追究下去,這傷的可是太子的面。」
桑輕笑著,走到太子妃的跟前,低了聲音。
「桑!」太子妃一低喝。
桑「嘖」了一聲,道:「不必如此大聲,我聽得見。」
太子妃很煩惱地看向桑,倒是沒想到,桑敢這麼頂撞!
安婉蕓見狀,直接對太子妃說道:「姐姐,我看本不需要同多說,直接驗,到時候看還有什麼話說!」
安婉蕓氣急敗壞,看不慣桑的樣子,見桑沒把太子妃眼裡,更是覺得桑實在是無法無天。
桑冷漠不已,聽了安婉蕓的話,只是笑了笑道:「一群草包,你真覺得能治得了我?」
太子妃怒極反笑,也就不急著和桑正面剛了,朝著桑走近幾步,低聲音說道:「桑,我知道……你的。」
桑面不改,並沒有搭理太子妃。
太子妃角勾了勾,道:「十多年前,戶部尚書被滿門抄斬,那時候,你應該是七八歲吧?」
桑眼中閃過異,但是面還是未改。
太子妃繼續說道:「戶部尚書姓柳,這一家人可是因為司尊才死的,當時去尚書府拿人的正是冥獄司的人。這柳尚書啊,還是被司尊大人親自削了腦袋呢!不知道桑司正……你可還記得呢?」
桑呼吸頓了頓,可仍然是嗤笑一聲,道:「太子妃這話問得可真是奇怪,柳尚書……和我有什麼關係?」
「別急啊!那位柳尚書的夫人呢,姓桑。桑司正,我是不是可以認定,你為了姓埋名,跟了母親姓呢?」太子妃笑著說道。
桑似笑非笑地看著太子妃,道:「太子妃,你想象力這麼好,怎麼不去說書呢?您要是去說書,指不定還會大火呢!」
安婉蕓頓時氣得起來:「你怎麼說話呢?我姐姐怎麼可能跟說書的扯上關係?倒是你……如果你真是罪臣之,你可就完蛋了!姐姐,你直接和太子殿下說啊,讓囂張,等太子殿下查清楚這一切,看還有什麼話說!」
桑本不怕。
即便太子妃真將此事說出去,誰會相信呢?
死無對證的事,鬼都不知道。
太子妃見桑面無懼的樣子,冷笑道:「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你真以為……我沒有證據嗎?」
桑只是說道:「太子妃這話可說錯了,現在,是你陷害我,你以為我沒有證據嗎?」
太子妃目微頓。
桑便是繼續說道:「拜帖我已經拿到了,也拿去太醫院請太醫看過了。你以為,你做得真的是天無嗎?哦對了,太醫已經將拜帖送到太子跟前了,這太子殿下若是不小心呢,指不定也會中藥呢!」
「你說什麼?」太子妃眼神一頓。
桑看太子妃這副表,不由得笑了起來:「你張什麼啊!既然你覺得那拜帖沒有問題,你為何這麼擔心啊?」
「你!」太子妃這才知道,是被桑給耍了!
桑也不想和太子妃再說這些多餘的話,道:「行了,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請回。所謂驗,我勸你還是省省吧,我不是你能隨便擺弄的人。」
「本宮偏不信!」太子妃咬牙道,「來人!」
話音落下,剛剛那些走遠點的宮娥太監全都上前來,聽后命令。
太子妃指著桑起來:「你們幾個,把給本宮按住了!」
「是!」
宮娥太監立刻朝著桑沖了過去。
桑抬手間,就有幾道利箭「嗖」地沖了出去。
太子妃大驚失,連連後退,和安婉蕓一起避開了利箭,這避得太急,頭髮都跟著了,可真是狼狽!
而那些宮娥太監,立刻有兩個中箭倒地了!
太子妃氣急敗壞地起來:「桑,你竟敢殺人!你好大的膽子,你竟敢在東宮裡殺人!」
桑傲慢不已:「不好意思,我們冥獄司有規矩的,為了自保殺幾個人,沒關係的。不管對方是誰,都可以先斬後奏。就算是太子妃您,那也……可以的。」
桑慢慢抬手,將袖箭對準了太子妃。
太子妃臉頓時變得格外難看:「你瘋了!你難不還想殺了本宮?」
桑眨了眨眼,道:「你要不要試試?」
「瘋子,瘋子!」太子妃氣得罵起來,可也實在不敢再激怒桑了,覺得桑真的可能什麼都幹得出來。..
目頓了頓,隨後看向旁邊的安婉蕓,道:「我們走。」
安婉蕓也是被嚇得一聲冷汗,聽見太子妃的話,連連點頭,扶著太子妃就趕離開這裡。
兩個人來的時候趾高氣揚,可走的時候,卻是驚慌失措,連腳步都是有些虛浮的。
們是真的被嚇到了。
以往見到的桑都是不怎麼說話的,看起來也很好說話的,和和氣氣的。可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桑,那一瞬間,桑的目猶如地獄里的修羅,真的太可怕,簡直讓人不寒而慄!
太子妃忽然意識到自己可能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
待們匆忙離開,桑看了一眼地上兩,角泛起一抹冷意。
確實,有的時候真的不能太心善了。
正想著,就看見姜柚推開小院的門,走了進來。
姜柚是一個人進來的,並沒有和蘇衍一起。一眼看見院子里的況,也是愣了一下:「什麼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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