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柚站在會場之外,就沒再繼續往裡走了。
眼下,裡面各位皇子正在封,氣氛恰到好。若是場,再怎麼小心翼翼,也恐怕會驚擾到旁人,還是不要過去打擾得好。
慕容修只被賜了側妃,正妃位置空在那裡,對慕容修而言,這是絕對的恥辱。
姜柚記得前世,慕容修的正妃是閣大學士府上的嫡出千金,不過那個姑娘命薄,還沒有到親的時候就病逝了……
遲點親,也會遲點封,這對慕容修而言,也是種打擊。
可慕容修也不是那麼容易認輸的人,他手裡的招多著呢!
「六小姐怎麼等在此?」
姜柚正想著這些的時候,突然聽見一道聲音響起,回過神來,循聲看去,看見首輔大人寂北正朝著這邊走來。
寂北停在那裡,與隔了幾步之遙。
姜柚連忙給寂北行禮:「見過首輔大人。」
寂北負手而立,點點頭道:「不用多禮了。」
姜柚起,抬頭看向寂北。
寂北打量著,只道:「皇上已經許了蘇世子婚約自由,你們也算是得償所願。」
姜柚意外不已,先前皇帝還沒提這事,眼下竟是已經答應了嗎?
雖然最終皇帝未曾替和蘇衍賜婚,但是許了蘇衍婚約自由,無疑也就是讓他們自己做主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比賜婚更好。
寂北笑了笑,道:「你也別這麼看著我,我也沒做什麼。我倒是有個問題想要問一問你。」
「大人請講。」姜柚點點頭。
「先前你跳的那一支劍舞很是讓人震撼,我想問一下,那支舞……是誰教你的?」寂北笑著說道。
剛剛姜柚那一支劍舞太過震撼,他看在眼裡,卻想起了另外一個人。從某些方面來看,們的舞姿是很相似的,不同的是……姜柚的舞蹈里也加了屬於姜柚的特,可細究起來,卻像是同源。
姜柚倒是沒想到寂北會問起這個,便是笑著回道:「我的舞是我娘教的,那支舞也是跟我娘學的,只不過,後來就加了一些我自己的想法,便了如今的模樣。」
「你娘?」寂北蹙眉,他看著姜柚的臉。
他第一次見姜柚的時候,就覺得姜柚看起來有些面善,細究之下,還是有幾分像那個人……
「對,我娘。」姜柚點頭,「是個很特別的人。」
「什麼名字?」寂北下意識問道,可問完之後,也覺得有些唐突,哪有人直接問別人娘親的名字……
「我娘姓,名花。」姜柚上次見過花的那本畫冊,心裡對寂北的份也就存了幾分懷疑,也懷疑花和寂北是舊識。
只不過,也不能直接開門見山地去問,畢竟,寂北朝十年,花若是認識他,應該早就見過寂北了……
再說了,那畫冊上前幾幅畫的時間都是十多年前,絕無可能是在京城與寂北認識之後畫的,已經太久遠了。
「花……」寂北念出這個名字,微微蹙眉,倒不像是認識的樣子。
姜柚也沒指寂北和花能有什麼集,娘說是來自江南,可查過,那份也是娘編出來的。娘來歷謎,知道越多反倒越是危險,所以,自然也不會和寂北多提什麼。
寂北也沒再多言,即便懷疑花的份,也不會大張旗鼓地去問,他心裡已經有了一些想法,可接下來是需要時間去論證的。
宴席差不多也快散了,姜柚也就沒再進去了,在口旁邊的一空場下面等著散場。
在外圍的賓客先行散場,姜檀看見姜柚的時候,連忙走過來,同姜柚說話:「六妹妹,之前謝謝你,要不是有你,我又要闖禍了。」
說的是自己先前出來氣,結果被人關起來的事。當時慌張極了,生怕出什麼大事,幸好,蘇衍的人來得及時。ao
姜柚搖了搖頭,道:「你也是被我連累的,幸好你沒事。」
對方是慕容修,慕容修是因為才對付姜檀的,論起來那也是對不起姜檀。
姜檀搖了搖頭道:「你別怪你自己,還是我太不小心才會著了道。不過幸好沒事,你也沒事,那就好了。剛剛皇上親口承諾了,許蘇世子婚約自由,蘇世子先前想求娶你,眼下不就了?」
姜檀說到後來,滿面笑容的,想想都為姜柚覺到開心。
姜柚笑了笑,倒是沒再說什麼。
這一次,坑了慕容修被足,可也不能掉以輕心。慕容修就是一條蟄伏的毒蛇,隨時都可以出來再咬誰一口,前世今生,不知道的謎題太多了,總要一點點去揭出來。
姜檀和姜柚說話的時候,姜仁實和林氏也過來了。這兩人臉不是很好,尤其姜仁實,他盯著姜柚,若非這是皇宮,他都要朝著姜柚甩掌了!
「姜柚,你好大的膽子,在皇上面前你也敢說!」姜仁實冷著臉訓斥道,「我對你,真的是仁至義盡了!」
姜柚也不說話,就這樣看著姜仁實。
姜仁實心裡沒底,半晌之後,才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姜柚不是他的兒,這件事他可沒對姜柚提過,可姜柚竟然已經知道了!
姜柚挑眉道:「怎麼?我不該知道嗎?」
姜仁實有些心虛,可面上卻是冷靜:「既然你知道,那你更該明白,我對你已經是盡到了責任。」
「姜柚,你父親對你可真的是仁至義盡了,你先前在皇上和太後面前說那樣的話,實在太讓人傷心了。」林氏語重心長地說道。
姜柚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和的樣子,只覺得很噁心。事到如今,還要裝出一副慈父慈母的樣子,實在太可笑了。
姜仁實知道蘇衍對姜柚的心思,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便又是緩和神,說道:「蘇世子對你一片真心,我們也是看在眼裡。皇上許蘇世子婚約自由,想必鎮北王府不日便會上門提親了,你同他們說,為父等他們上門提親,一定會讓你風風地嫁出去。」
姜仁實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鎮北王、鎮北王妃以及蘇衍也已經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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