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靈自然是無所謂的,聞言,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裴景煥,抬手摟住了邢芷蝶的腰。
就在邢芷蝶還一臉迷茫的時候,胳膊一個用力,直接帶著人躍上了前方的牆頭。
「啊!」
突如其來的位置變幻讓邢芷蝶沒忍住驚呼出聲,下意識抓了曜靈的胳膊。
「沒事吧?」手上傳來的力道有些大,曜靈的作頓住,側頭看向自己邊的人。
「沒,沒事!就是還沒準備好了,突然飛上來,有點意外。」邢芷蝶咳嗽兩聲,深呼吸兩口讓自己不要大驚小怪:「好了!」
曜靈點點頭,帶著從牆上一躍而下,然後才鬆開了自己的手:「尚書小姐在此稍等片刻。」
邢芷蝶乖乖點頭,在原地等了會兒便看到曜靈牽著一匹黑的馬走過來,心頭竟然閃過一失的緒。
還以為可以驗一把被輕功全程帶著的刺激呢?都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結果曜靈只是去牽了一匹馬過來?
「上馬吧。」曜靈完全沒注意到悲痛的表,只是將馬牽到了的面前。
在曜靈的幫助下功上了馬,邢芷蝶剛坐穩,就覺自己後的風被擋住,曜靈已經利落地翻跟了上來。
「曜靈。」眨眨眼睛,腦中忽然冒出個大膽的想法來。
「怎麼?」曜靈的手了韁繩,聽到的聲音,以為是不太適應,便只是保持著緩慢的作向前走去,解釋道:「很快就能到。」
「你的武功是不是很厲害啊?」邢芷蝶回想起自己方才看見的場景,基本上可以很肯定自己的結論。
能跟方才那人你來我往不落下風,剛才還那麼輕鬆帶著自己上牆,曜靈肯定很厲害!
曜靈有些疑道:「尚書小姐為何要這樣問?」
「我方才看到你的手,便覺得很厲害,應該很有人能贏過你吧?」邢芷蝶十分認真地回答,又問:「那你跟恭親王誰更厲害一些?」
以的水平看不出來這個,只能覺得兩個人都很厲害。
「尚書小姐謬讚了,人外有人,曜靈並沒有這樣的底氣。」曜靈對此事很是謙虛,輕聲答道:「屬下不敢同王爺相提並論。」
「那你教我武功好不好?」邢芷蝶說著側過頭,滿臉洋溢著興的神:「我覺得你很厲害,教教我吧?」
「這……」曜靈臉上浮現出猶豫的神:「尚書小姐若是想學武功,大可尋些老師來,曜靈恐怕還沒有這個資格。」
不過只是個暗衛,怎麼能當尚書小姐的老師?
這未免太荒唐了。
「我爹肯定不會同意的,你考慮考慮嘛!」看到這樣,邢芷蝶道:「就教我點實用的就好了!我也不想每次都被人欺負啊。」
「可……」曜靈想到今夜的場景,確實有些搖了。
隨便教點能防的招式,倒也不是不行。
「你要是擔心王妃不允許,等會我同商量,只要你願意,我定然能說服王妃的。」邢芷蝶對自己的口才很有自信。
曜靈面對這況也不知該如何拒絕,策馬而去,聲音散在風裏:「還是尚書小姐再好好考慮考慮吧。」
兩人同騎,很快就消失在夜之中。
「真是絕啊。」裴景煥立在牆頭,盯著漆黑一片的夜,嘆了口氣:「說走就走,早知道不過來了。」
大老遠來找邢芷蝶,結果還被無拋棄。
他覺得自己現在的心很複雜。
正暗自神傷,忽然聽到後有腳步聲。
回過頭,便看到從不遠提著劍回來的司君冥。
瞇了瞇眼睛,從牆頭一躍而下。
司君冥的臉不太好看,盯著忽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
「恭親王看起來似乎並未將人抓住?」裴景煥打量著他的樣子,雖然看起來跟方才離開的時候並沒有太大改變,但那臉卻沉了不。
他的嗓音聽起來有些啞:「你為何還待在此?」
那雙黑的眸子似乎比往日更加深邃,似乎是在看他,但又沒有完全落在一個點,裏面翻湧著讓人讀不懂的緒。
「我……」裴景煥被他這樣看著,頓時覺得後背都冒出一片涼氣。
頓了頓,笑著開口道:「我在此等恭親王回來呀。」
「等本王?」司君冥冷哼一聲,繞過他就要離開。
似乎完全沒相信他的話。
雖然裴景煥確實是在瞎扯,但沒想到司君冥居然這麼冷酷無,連回都不回一句就要離開。
他趕跟上去,試圖讓自己方才的話更有可信度一些:「是啊,這,相遇即是緣,恭親王既然都願意帶蝶兒妹妹回恭親王府,那不如做個順水人?」
司君冥腳步未停,目在地上打量著,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
「恭親王是在找此嗎?」
眼前的手掌中,躺著一塊形狀並不規則的白玉。
此時正在月下泛著溫和的芒。
「你從他上拿到的?」司君冥總算是正眼瞧裴景煥了,冷聲道:「給本王。」
「這東西給恭親王並不是不可以,只是,這夜裏風大,我又冷又,實在是沒心思談論這個。」
裴景煥重新合起手掌,背在後:「初來宿京,我也不認識什麼人。就認得蝶兒妹妹,卻被恭親王的人帶走,我可怎麼辦呢?」
他方才跟司君冥過招雖然看起來還算輕鬆,但他知道,自己是了傷的。
琉羽教的人本不會輕易放過出來搗的自己,這種況下,他必須得找個安全的地方才行。
恰巧,他覺得恭親王府就是這個不錯的地方。
而且……
那位傳聞中的恭親王妃究竟什麼樣子,他很是好奇,想去瞧瞧。
只不過邢芷蝶那忘恩負義的無人,說不帶他就真的不帶他,走得比誰都快,好像他們之間完全紙糊的一般。
「本王可以讓人送你去客棧。」司君冥道。
「可我上沒有銀子啊。」裴景煥沖他眨眨眼。
去客棧雖然不是不行,但並不是他的目的。
他的目的是去恭親王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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