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長劍一看確實頗為不同,邢芷蝶看看司君冥的長劍,再低頭看看自己的,頓時明白那嫌棄的眼神是怎麼回事了。
確實差距有些大。
「咳,王爺小心些,這刀劍無眼……」邢芷蝶盯著司君冥手中長劍,心中不免浮現出幾分害怕的緒。
畢竟他手中劍刃鋒利異常,看起來還是有些嚇人的。
「你若是老實些,自然不會有事。」
邢芷蝶聞言立刻穩住自己的子不敢。
司君冥掌心將長劍攥,正要對著邢芷蝶頸間鎖鏈揮下之時,忽然眸一暗,手腕瞬間調轉,對著自己側刺去!
「鏘——」
劍刃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響,邢芷蝶了自己的脖子,發現自己脖子上的鎖鏈還在。
但這聲音是怎麼回事!?
趕忙睜開眼,發現有道黑影在遠,正與司君冥纏鬥在一起。
「哎?」急急忙忙跑過去,鎖鏈的聲音在夜裏格外清晰。
原本邢芷蝶心中想著,若是可以幫幫忙也是好的,結果走近了才發覺,自己的水平跟面前兩人本就不是一個檔次。
莫說幫忙了,連看清他們手中的劍式都十分困難。
目瞪口呆站在旁邊,有些搞不清楚,為何今夜自己這院子竟會這般熱鬧。
莫非都是來找自己的?
胡思想之際,只見那道黑影已經被司君冥揮劍退,招式出破綻。
司君冥一腳踢在他腰側,那黑影便再也抵抗不住,撞到牆邊,發出一道悶響。
「你又是何人?再說一次!本小姐不知曉裴景同的下落!」那人正巧就落在離邢芷蝶不遠的牆角,心中惱火,便提劍走過去,用劍尖指著他口:「你……」
還沒說完,面前的人便已經主抬起頭來看著。
那雙狹長的眼睛微微瞇起,與對視著。
邢芷蝶的話頓時噎在了嗓子裏,整個人站在原地,於一種當機狀態。
司君冥看過四周並無其他人的蹤跡,此人似乎是獨自前來,便提劍走過來。
微微頷首,對著前方冷聲道:「你是何人?」
看招式並不像是今日遇到過那人。
善於易容那兩人應該都是擅長使用暗的,但自己面前這人劍式獨特,雖不及他,但也不算太差勁。
莫非還有除了琉羽教之外的人在尋邢芷蝶?
究竟為何?
僅僅只是為了從口中問出裴景同的下落麼?
那人並未回答司君冥的問題,甚至眼神都未給他一個,懶懶散散地坐在地上,完全不顧自己那一淺裳會因此沾上多灰塵。
「可疑之人不必留。」
司君冥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正要揚起手中的劍,忽然看見邢芷蝶一個轉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擋在那人面前,表瞧著竟然有些驚慌:「王爺手下留!別!別手!」
司君冥見這模樣,手下作頓了頓,疑道:「你認得此人?」
「我……」邢芷蝶猶豫了一下,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
後頭傳來含著嘲諷的笑聲,說話嗓音倒很是清亮:「蝶兒妹妹這就不願意認我了?真是讓人好生傷心。」
司君冥若有所思地看了邢芷蝶一眼,將劍轉了個方向,對著邢芷蝶的脖子:「既是你的人,就罷了。抓時間。」
他沒興趣繼續在這裏浪費時間。
邢芷蝶知道司君冥這是要幫去掉鎖鏈的意思,也沒有回應自己後那人的話,只點點頭輕聲道:「有勞王爺。」
「慢著!」被兩人忽視的男子的語氣忽然變得嚴肅起來,厲聲道:「這鎖鏈不能用蠻力破壞!」
司君冥側頭看他:「為何?」
「這鏈子是特製的,其中究竟有什麼門道我也不清楚。」男子靠在牆邊,支起左來,一掃方才懶洋洋的模樣認真道:「但我知道,這鏈子裏面有毒,若是貿然砍斷,怕是不妥。」
「你自己決定。」司君冥聞言並沒有收回劍,耐著子問邢芷蝶。
這鏈子究竟是不是特製他瞧不出來。
不過看在青梧的面子上,他也不會就丟下邢芷蝶不管。
這讓邢芷蝶簡直寵若驚。
要知道司君冥平時連看一眼都嫌多,今日能這樣幫,自己真是沾了青梧的。
思及此,心中有了更加堅定的決定,對司君冥擺擺手:「那,那就先這樣吧,王爺不是要抓人麼?快些去吧,不用管我了!」
見這樣說,司君冥沒有多說什麼,收了劍準備走。
「要抓人?那人是不是跟你穿著差不多,虎口還有黑痣?」男子見司君冥聽到自己的話之後就停下了腳步,知道多半就是自己說這人,便繼續道:「看在我誤會你的份上,就提點一句吧。」
「那人方才與我鬥了兩個來回,朝後山去了,應當還沒走遠。」
「等曜靈回來,你同一起去恭親王府。」司君冥說完,影朝著他說的方向而去,很快就消失在兩人面前。
今夜這況實在說不上安全,原本司君冥並不贊同青梧的意見,將人帶到恭親王府。
但親自跟過來之後,又覺著青梧說得沒錯。
待人離開,聲音才繼續響起:「嘖,原來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恭親王司君冥?瞧著確實不太好惹。」
「你怎麼知道王爺?你什麼時候來的?方才那人你怎麼知道得這麼詳細?」邢芷蝶聽到這話倏地回過頭來,瞪著依然坐在地上的人:「你誤會王爺什麼了?」
「這問題一個連一個,我要先回答哪一個啊?」男子挑眉,眼底齣戲謔的神:「傳聞這恭親王不近,怎麼對你如此耐心,還要接你回府,難道說……」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邢芷蝶被這話嚇得臉大變,在他面前蹲下,低聲道:「不要命了?」
這話若是被司君冥聽見,怕不是要直接提劍殺了他們。
「他能如何?恭親王這名頭可奈何不了我,更何況我這樣懷疑又有何不對?難道你回宿京沒有聽說過恭親王不近的事?如今他不但為了你跟我大打出手,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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