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幸,找到你了。”秦子墨執起姜翎的手,瓣了,只有姜翎知道他口中的這個萬幸已是當時的最后一稻草了。
“我答應你,日后萬萬不會主去涉險了,哪怕是有什麼突發況,也一定要保住自己的小命。”
“你若是當真能應的了你方才說過的話,我便放心了。”秦子墨扯了扯無奈笑了笑。
不遠,兩人抵在一起看著如膠似漆,含脈脈的兩個“男人。”青鳥一臉艷羨的拍了拍云雀,“這回還是你去吧,我是不敢上去打擾他們兩個人。”
“你的活憑什麼給我。”云雀白了他一眼,“奉勸你一句,城里的人越來越多了,若是再沒有決策的話,怕是會耽誤大事的。”
“知道。”青鳥拖著長音,無奈走上前,結果還未走到,秦子墨便轉頭看著他直接吩咐道,“將端王的人分出一半去城門口守著,凡是有民令,亦或者是通關文書的可以放進來,其余的一律關在外面。”
“主子。”聽到這里,青鳥皺了皺眉,“可這樣的話,那些人豈不是會鬧起來?”
“去吧,若是隨隨便便就讓人進來的話,城里什麼時候來了別國的人,你們都不知道,到了那時候,想阻攔都晚了。”
青鳥瞬間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發,“是我太過蠢笨了。”
“不錯不錯,你這個小子在這點上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姜翎一臉慨的點點頭。
“我走了。”青鳥撇撇,連忙走開。
姜翎看著青鳥離開的方向,嘖嘖了兩聲,“我發現他為什麼跟在我邊以后變的越來越笨了?”
“江大勇,你現在是不是還有一件事沒有做?”
聽了秦子墨的話,姜翎先是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來自己今日是要去做什麼。
急忙問,“我爹住在哪里?”
“驛站。”秦子墨的口中飄出兩個字。
“怎麼都住在驛站?我去看看,你在這里守著吧,等我回來。”姜翎嘟囔了幾句,施展輕功瞬間離開了原地。
不多時,遠的驛站便看的清清楚楚,驛站外圍圍滿了兵,一共四個院子,其中一個是端王的人,還有一個是姜元理的人,另外那群?
姜翎仔細一看,這不是他們的人嗎?
看來秦子墨還是不放心楚觀棋,將風閣的人都派出來保護他。
盯準了姜元理的住,姜翎正準備過去的時候,偏頭間突然瞧見一個悉的影。
清風,看起來他似乎比之前更孱弱了。
手里的藥都給了秦子墨,暫時還可以吊著他的命,至于治的話,怕是還需要親自去看看了。
正在與人談的清風似乎是注意到了一道視線打到了他的上,可當他扭頭看去的時候卻什麼也沒有察覺到。
奇怪,方才明明是察覺到有人在那里。
清風皺了皺眉,旁的人看到他的模樣,不免有些擔心,“主子,你的子?”
“無事,此事就按照我說的去辦,狐三娘那邊我親自去解釋。”清風的臉比之方才又蒼白了幾分。
那人猶豫了下未曾走開,而是站在原地執意看著清風,“主子這麼做難道真的值得嗎?您只是為了報恩,就要不顧自己的安危嗎?王爺是何種人,他若是察覺到您有一點異心,便會立刻將你除掉的……”
“不得無禮!”清風怒斥了聲,中一陣苦悶,猛地咳嗽了幾聲,“我報恩是我自己的事,是第一個看出來我中毒的人,也是第一個對我施以援手的人,若不是有,我不知道死了多次了,你休要再胡說。”
“主子到底是想要報恩,還是懷念表小姐了?”
“胡說什麼!”清風眉眼的一抹溫存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濃重的殺意,他警惕的看了眼四周,見沒有人朝著他們這邊看過來,突然掀起袍,將人帶屋中。
房門關上,婢的臉上出了一抹害怕,看著清風,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主子,奴婢知道錯了,是奴婢一時說錯了話。”
“你可知道方才說的那番話,不僅僅會害死我,甚至會害死我們的族人!”
清風面上怒意未曾消散,一雙凌厲的眸子死死的盯著眼前人,眼中滿是失,“清凡,你跟在我邊已久,當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今日你此番不束縛的將話全部說出來,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你了?”
清凡自時就跟在他的邊為奴,起初只是家中給他找來的一個暖床丫鬟,后來他不屑如此,便直接將清凡提了自己院子里面的大丫鬟,當年府上滿門遭人滅口,也多虧了清凡一家拼死將他從府中救出去。
他原以為此生就要與就這麼過下去,雖不是夫妻,但兩人倒也和睦,此刻看著眼前的清凡出了往日里不曾出現過的不懂事,他才突然發現自己似乎一直都不懂。
“主子,我真的知道錯了,都是我一時間鬼迷心竅了,求主子饒了我。”清凡跪在地上不敢抬頭,頭一下又一下的磕在了地上,不多時,地上就多了一抹跡。
“當真是沒有人在背后指使你?”清風往前走了一步,緩緩拉著清凡站了起來。
“你小時候做了錯事,每每也都是這個眼神不敢去看我,如今還是這個眼神,你要我如何能相信你說的話?”
清風長嘆了口氣,“是不是族老又找你了?”
他當初做的最錯誤的決定就是在生死存亡之際去找了同族的族老,當年他們在江南經商,也是數一數二的門戶,起初他以為終于逃出生天有了活下去的希,到頭來卻發現自己不過是從一個狼窩掉了另一個虎窩。
看清凡沒有反駁,清風也猜到了其中緣由,他恨鐵不鋼的道,“先前從族老家離開的時候,我便與你說過,日后不準再與他們聯系,你為何不聽!”
“可主子又為何不相信自己的族中人,也要去相信一個不相干的人?”清凡的眼中滿是不甘,“奴婢陪著主子一路走到今日,自知有多艱難,這一路上我半分也不敢松懈,如今族老放話出來,說只要主子愿意回去繼承組長之位,日后族中一切權利都由主子您來驅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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