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姜翎是故意殺了我兒,怕我來尋仇,所以才躲出去,既然你想知道姜翎在哪里,本王也想抓住為我兒報仇,那便先去將人找回來吧,如今證據在這里,我倒是要看看,姜翎還能找什麼借口。”鎮南王一臉戾氣,若是說不生氣是假的,他費盡心思的設的一個局,就這麼被秦子墨輕松打破,他豈會輕易將這口氣咽下來。
“王爺慎言。”秦子墨的目落在鎮南王后的那些兵上,“如今這里是大楚的境地,為何會有這麼多的西乾士兵在這里?我記得西乾與大楚前些日子還在興兵,此事若是被朝廷里面的人知道的話,王爺可知道是什麼后果?”
鎮南王冷笑,“休想拿這件事來威脅本王,本王借兵只是為了這里的水患,況且本王已經命人將書信送往京城了,皇上若是知道此事的話,不僅不會會怪罪,怕是還會嘉獎本王。”
“是嗎?”秦子墨邊出了一抹冷笑,“可我為何發現這些西乾的兵殘忍殺害了大楚子民呢?”
“不可能!”鎮南王瞬間睜大眼睛,怒不可遏,指著秦子墨就罵道,“你休想將這盆臟水潑在我上,秦子墨,真當無人敢對付你風閣了不嗎?”
“王爺盡管試試就好了。”秦子墨言語中著淡淡的不屑。
“秦子墨,你當真是要與本王作對了?”
話音落下,鎮南王后的兵瞬間迸出無窮殺意,而此刻僅需一聲令下,兩方人馬便會數年戰。
“我當是誰在這里,原來是王叔啊。”
就在這時,不遠突然傳來一道溫潤的聲音。
姜翎聞聲看過去,楚觀棋手搖著折扇,一手摟著姬,好不風流。
“你怎麼在這?”鎮南王給清風使了個眼,清風眼明手快,退回人群之中。
“我自然是奉命而來。”楚觀棋不卑不,滿含笑意的走到鎮南王的面前,“王叔好霸氣,不知道的人怕是還以為王叔在這里自立為王了。”
說著,楚觀棋又看了眼秦子墨,“秦先生。”
秦子墨微微頷首,并未多言。
看著楚觀棋看著秦子墨的眼神多有些不對勁,姜翎心中懷疑,莫非他是懷疑秦子墨的份?
“肅王,這里雖距離京都遠,但有些話也不是傳不到皇上的耳朵里,我奉勸你說話還是要注意一些,”
楚觀棋毫不放在心里,笑著道,“可王叔做都做的出來,為何會害怕是我說這些話?”
“本王借兵是為了賑災,可不是你們心里想的那般。”鎮南王還在辯解。
一旁的姜翎盯著他發慌的眸子笑了笑,他恐怕也很怕自己會被冠上一個通敵賣國的名聲吧,必經當初他就是用這個辦法親手將秦子墨徹底抹殺的。
那個為了天下子民,不惜在戰場上拋頭顱,灑熱的太子,最終卻死在了自己的親人手下,微微偏頭看著秦子墨,心中想著當他知道援軍遲遲不到,誣陷他通敵叛國的人是鎮南王的時候,心中該多痛啊。
一想到這里,姜翎瞬間覺得自己手里的青玉刀都有些控制不住想要竄出去親自抹掉鎮南王的脖子。
“原來是為了賑災啊。”肅王拍了拍懷里的姬,姬順勢退了出去。
“王叔若是不解釋的話,我還以為王叔是要在這里謀造反,這陣仗若說出去,怕是別人也不會懷疑。”楚觀棋無視鎮南王要吃了人的眼睛,自顧說著。
姜翎站在一旁嘖嘖了兩聲,到底是有底氣,否則也不會當著這麼多兵的面,面如常一般去懟鎮南王。
“你休要胡言語!”見勢頭不對勁,鎮南王面上逐漸有了退意,臨走的時候還撂下了一句狠話,“今日之事,本王絕對不會罷休,秦子墨,奉勸你還是盡快把姜翎找到,否則若是落在本王的手里,本王定要為我兒抵命。”
“王爺慢走不送。”秦子墨微微躬,看都沒有看鎮南王一眼,轉就往院子里面走去。
姜翎見狀急忙跟上去,卻剛剛走了一步就被人攔了下來。
楚觀棋手攔住了的路,“哎,這麼著急走干什麼。,本王好歹是個王爺,這就是你們百草堂的待客之道?”
看他又開始胡攪蠻纏,姜翎自知自己此刻盯著的是一張男人的臉,只好恭敬道,“王爺可是找我們家主子有事?”
“沒有事難道就不能過來看看?”楚觀棋說著就要往里面走。
姜翎原是想要手去攔,但轉念一想,他這般狐貍的模樣,來這里絕對是有事。
于是,兩人便一前一后走了進去。
青鳥尾隨在二人的后,默默對著姜翎的背影比了一個大拇指,不愧是當家主母,面對肅王的時候,也毫不懼。
“這就是你們住的地方?”楚觀棋四看了兩眼,口中滿是嫌棄,他說著,目忽然落在了遠中的某一,抬腳就要朝著那一走去。
“那里王爺不能去。”看楚觀棋要去他們住的院子,姜翎心中一,的裝還在床上放著,楚觀棋此刻過去的話,豈不是就餡了?
“為何不能?”楚觀棋抿一笑,“莫非是秦先生在這里耐不住寂寞又找了一個小娘子?”
“不是。”姜翎握了握拳,佯裝輕松的解釋道,“我們家主子一向不喜歡陌生人闖進他住的地方。”
“本王不進去只到院子里面看一眼。”楚觀棋說著又要往里面走。
姜翎看攔不住,正在準備對他手的時候,前面就傳來了秦子墨的聲音。
“進來吧。”
聽到秦子墨的聲音,懸著的心瞬間放了下來,連帶著走到楚觀棋的邊的時候,面上都多了一抹底氣。
看著楚觀棋如此視規矩為無的樣子,姜翎心想著,秦子墨先前是個什麼樣子,都說兄弟倆的格都是相反的,如此看來,秦子墨是比楚觀棋要穩重一些。
“秦兄這院子還真是雅致。”楚觀棋又拿出了那把折扇,明明雨剛停,空氣中都還帶著一涼意,他這扇子搖的卻很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