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們都在擔心白龍,青鳥也往屋子里面看了一眼,安道,“這個時候著急擔心沒有用,你們都下去好好休整一番,待養足了氣神,夫人許是還有許多話要問你們。”
此次白龍傷的事是在他們意料之外的,以白龍的能耐,一般人絕非是他的對手,不僅僅是姜翎,此刻他的心里面也有許多的話要問。
但是看著眼前的這群人,每個人的上或多或都帶著傷,其中一人甚至還需要被人扶著才能勉強站穩腳跟,單單只看這幅慘狀,便足以猜測到他們是經歷了什麼。
而幾人聽了青鳥的話,齊齊點了點頭,拖著疲倦的子往大堂外面走去。
青鳥收回視線,急忙朝著屋子走去。
剛一走進去便聞到了一濃郁的腥味,他連忙上前,只見白龍已經醒了過來,面慘白,眼眶凹陷,整個人像是了一層皮似的。
看到這樣的白龍,青鳥忍不住打了一個寒,似乎眼前的人不是白龍一樣。
明明此人就是白龍,但是他單單睜開眼睛坐在那里就足矣讓人膽寒,那森恐怖就像是從地獄里散發的一樣。
“夫人。”青鳥連忙上前,看著姜翎道,“白統領這是怎麼了?”
“無訣。”姜翎的聲音十分低沉,一旁的秦子墨也沉默著,兩人的表都著沉重。
“傀儡、”姜翎又道,“青鳥你馬上派人傳信去神醫谷,告訴我師父幽冥或許沒有死。”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連自己心里都有些懷疑,那一日,用了那麼多的炸藥,就算是大羅神仙也無法從那里逃出去,可白龍所中的就是無訣中最殘忍的法,傀儡,這個法只有幽冥會。
“什麼?”青鳥瞬間頭皮發麻,“幽冥不是已經被炸死了嗎?”
“當初在神醫谷的時候我就不清他的底細,怪不得師父他們不惜耗費自己一生的功力都要將幽冥困在神醫谷里。”說到這里,姜翎懊惱的錘了一下自己的,“都怪我太大意了,沒有將幽冥直接殺死。”
“此事也不是你一人的事,而且幽冥被困在神醫谷里多年,那陣法早已經困不住他了,就算不是你,他依舊會出來,不過,也正是因為有你在,我想他現在已經元氣大傷了,否則不會讓茯苓一人出來對付你,也不會費勁心思的讓人將你抓回去。”
聽著秦子墨話里有話,姜翎疑的道,“什麼意思?”
“先前咱們在九層見到的只是他的虛像,你在神醫谷那場大戰中差點將他炸死,以他的子怕是會親手來了結你。”
姜翎恍然大悟,“所以你的意思是他是因為在那場大戰中了很嚴重的傷,所以才只能讓茯苓來對付我,而他在最后坐漁翁之利,至于為什麼要抓我,則是因為我對他一定有某種特殊的作用。”
猜想到這個想法,姜翎瞬間覺得自己邊似乎是有好幾雙眼睛在盯著自己一樣。
“那夫人現在豈不是很危險?”青鳥連忙道,幽冥的如意算盤打的他都知道了。
“不。”姜翎搖頭,“上一次在江城我被茯苓抓住的時候,他們像伺候祖宗一樣伺候我,恐怕我對幽冥的用不是一般的大,相比于我自己,他們此刻才是最害怕我會出事的人。”
姜翎邊出了一冷笑,“我倒是不知道自己如今都香餑餑了,誰都可以在我頭上踩上一腳。”
話落,又看了一眼白龍,“派幾個人在這里守著,白龍如今神智還不是很清醒,我估計三個時辰以就會徹底清醒過來,等他徹底醒過來后,再來通知我。”
“是。”青鳥連忙點頭。
正說著,門外突然傳出一聲鳥。
姜翎側目看了一眼,緩緩抬起手,那鳥兒像是看懂了似的,不急不緩的落在姜翎的肩上。
“你這小寵還真是聰明,我才訓了幾日就能聽懂我的話了。”姜翎憐的手輕輕點了點鳥兒的頭,隨后輕輕從它的上把信扯了下來。
“這青啼我訓了好些日子總是不肯聽話,沒有想到在你手里竟然如此的乖巧。”秦子墨甚是無奈的笑了笑。
“那是。”姜翎正說著,話音突然停了下來,反手將手里的書信給了秦子墨,“鎮南王果真是去找西乾皇室借兵了,沒有想到這西乾的大皇子還是個熱心腸啊。”
“傳聞西乾部太子黨羽和大皇子黨羽水火不容,西乾太子宅心仁厚,從來不會主涉及別國的朝事,至于大皇子,因為手中沒有足夠的底牌,所以這些年來一直在尋求別國的幫忙,此次賣鎮南王一個人也不足為奇。”秦子墨眼底著一嘲諷,“他手里的那些兵從未上過戰場,都是一些酒飯桶,不足為懼。”
聽到秦子墨說到這里,姜翎差點笑出聲來。
“鎮南王這麼聰明的一個人,又豈會不知道這大皇子手里的人不中用,可他為何還要借來?”姜翎問。
“恐怕他的目的本就不是如此,有這麼多人來壯大自己的勢力,到時候即便是不出兵,也可以震懾住他人,鎮南王這是不想做賠本的買賣,一旦出了兵,必會有傷亡,他的手里本就沒有太多的底牌,在這件事上若是栽了一個絆子,恐怕本沒有機會過氣來。”秦子墨把鎮南王的想法猜得徹徹的,就連坐在一旁的姜翎都十分的佩服。
“照你這麼說鎮南王就是想要嚇一嚇皇上了?可如果皇上當真是要與他的話,他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姜翎又說道。
“不會。”秦子墨神自若,淡淡道,“他本不會給皇上反映的機會,這些酒飯袋,最可恥的地方在于只要給銀子什麼事他們都可以做得出來,更何況他們是西乾的人,這里是大楚,一旦開戰,他們更不會對大廚的百姓們手下留,國以民為天,一旦百姓們之間出了事,朝廷必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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