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飄在峽谷之中,正如所說,這里的確是設下了天羅地網,四面八方皆有人在那里守著。
姜翎躲在暗,若是想要從這里離開的話,必須要有一場戰,可是雙拳難敵四腳,想要毫發無傷,從這里離開,怕是比登天還要難。
看向那唯一沒有被人把守著的懸崖,角不自覺勾了起來,誰說沒有生路的,那不就是生路?
“逃?還沒有取你的狗命,我怎麼可能會走!”
姜翎的聲音突然傳出,接著,便飛上前手中的青玉刀,直那人的眉心。
掌心之中凝聚的力,一掌拍到了茯苓的心口之,茯苓猛地吐了一口,臉上的面也被震碎了,出了一張極為恐怖的臉,那張臉似乎似的燙傷了,上面起了許多的膿包,里面爬著麻麻的白蟲子,姜翎只看了一眼現在覺得惡心極了。
“茯苓?果真是你!”
即便是毀容了,爺一眼能夠認出來,此人就是茯苓,當初他們走的著急,未能殺得了茯苓,以至于茯苓為了的心頭大患,沒有想到這個人到現在還不死心,竟然直接追到了這里。
“賤人!”
面碎掉,茯苓慌手捂住臉,出了一雙紅的眼睛,兇神惡煞的盯著姜翎,“我這張臉還是拜你所賜,若不是因為你,我此刻早已經為了君主的關門弟子,繼承了他所有的絕學,到時候你們都是我的手下敗將,可偏偏是你壞了我所有的好事兒,此仇不報,不共戴天!”
“報仇?”
姜翎笑了,“應該報仇的人是我才是,茯苓啊,當初在神醫谷的時候我對你不薄也從未招惹過你,是你自己自命不凡,把一切的過錯都歸咎到了別人的上,到頭來自己什麼也沒有得到,看看你那張臉吧,原先貌如花一般的人,如今卻變了這般,你到底是練就了什麼邪!”
總覺得茯苓有些地方不太對勁,似乎是在茯苓的上看到了幽冥的影子,因為茯苓現在所用的招數和幽冥似乎像一個路子。
“廢話,是生是死,咱們兩個打一打再說!”
話音落下,峽谷的四周突然之間涌上百上千個黑人,那架勢看起來就是為了殺姜翎而來的。
看到越來越多的人涌出來姜翎知道自己沒有后路,可走背后就是懸崖,而面前便是這些無功高強的殺手,前有狼后有虎,若是向前一步面對他的不是,被這些人殺掉,就是被他們帶回去折磨至死,若是往后跳一步,興許還有一條生路可走。
只是可惜了!
姜翎磨了磨牙,轉過直接飛升到懸崖邊上。
“姜翎!”
看到姜翎走到懸崖,邊上茯苓的臉上出一抹驚恐和慌張的神,“打不過我們就想自殺?原來你是這般膽小如鼠的人,敢不敢和我真刀真槍的打上一局!”
“老娘不和你玩了!”話音落下,姜翎幾乎是沒有猶豫,直接從懸崖上跳了下去。
懸崖高如萬丈,的影剛跳下去便瞬間被迷霧籠罩住了。
茯苓一個健步沖了過去,想要趁此機會抓住姜翎,卻被后的人給攔住了。
“你們干什麼!”茯苓甩開了他們的手怒吼道。
那些人的聲音毫無,“尊主說了,若是抓不住人也沒事,只要把的尸帶回去就可以。”
“蠢貨!”
一道清脆的掌聲響起,茯苓惱怒,“姜翎那個賤人狡猾如鼠,既然敢從這里跳下去,就證明這里于他來說一定是一條生路,你們還不趕追過去,無論如何今日都必須要把他的尸帶回去給尊主,否則的話,咱們所有人都得死!”
……
華亭縣縣衙門里~
鎮南王一臉喜,看著眼前回來傳話的人,“你說,姜翎當真是跳下懸崖死了?”
“此事千真萬確,那姜翎的確是武功高強,把咱們派過去的人全部都給殺掉了,不過好在王爺你還有后手,那些人將所有的路都給堵住了,本不給姜翎任何的機會,姜翎無可奈何之下只好從懸崖上跳了下去,我已經派人守在那里了,那個懸崖萬丈,人若是從上面掉下去必死無疑!”
鎮南王臉上的笑意逐漸消失,“懸崖底下可曾派人守著?”
那人又連忙說道,“王爺放心吧,已經派人守著了咱們在那里布置了許多暗,別說是人掉下去了,就算是一片葉子從上面掉下去,咱們的暗就可以瞬間將那葉子斬兩半。即便是那姜翎從上面掉下去,僥幸活下來,咱們的暗也絕對會將的碎萬瓣。”
聽到此話,鎮南王才徹底放下心來。
“派人繼續在那里盯著,若是找到姜翎的尸,馬上給本王帶回來!”
他等了這麼久,終于等到這一日了!
想到這里,鎮南王又連忙說道,“去給本王準備筆墨紙硯,此番好消息如何能不送到京城里去,文王親自寫信,你們馬上將信送到將軍府和百草堂以及平遠侯府本王,要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姜翎死了!”
那人喜笑開,一路小跑著去準備了筆墨紙硯過來。
夜時分,從華亭縣傳出去的信,一路快馬加鞭趕往京城。
兩日之后。
百草堂里傳來了一聲驚呼,許如清和秦氏哭了淚人。
秦氏死死抓著秦子墨的手,哭道,“這個消息可是真的?”
秦子墨凝眉,面變得愈發難看!
“現在所有人都沒有消息傳過來,有消息對于咱們來說就是最好的消息,這信是從華亭縣傳過來的,怕是有些人別有用心在背后等著對付咱們。我已經派人去找翎兒了,那般聰明,一定會沒事的。”
許如清也悲痛絕,心中更是恨極了鎮南王,“我這就去一趟將軍府,翎兒此番前去是為了幫助鎮南王醫治他的兒子,若是翎兒出了什麼事,他鎮南王府也別想逃到哪里去!”
“對!”南宮臨在一旁也急忙說道,“將軍府此時此刻恐怕也得到了消息,我相信翎兒那古靈怪的樣子一定不會有事的,但是鎮南王必須要死!”